头上戴着一顶有蓝色标志军帽的常胜将军,犹如一颗闪闪发光的明珠,他骑着一匹战马,正朝着与阿别斯昆海交叉合二为一的波涛滚滚的伊提利亚河河岸方向飞驰而去。当他转驱马驶入平原地区后,又扬鞭策马,急促地催赶着这匹性格刚烈的战马在一片布满银色的针茅等植物灌木丛地带狂奔飞跑起来,就像一道闪电划过天际。 汗王直属的骑着清一色乳白色毛皮白马的 汗王下旨在此建造西征军大本营,汗国首都也钦定在这里 就在这时,只见从草原纵深地区一个行军队形彼此间隔距离拉的很长且专门由一支骑兵队护送的驼队走了过来,在这支驼队中,骆驼驼峰上架着的外形涂着鲜艳黄色颜色小轿子却显得格外显眼和引人注目,在这些轿子里没有坐着其他人,而坐着拔都汗王有名的七位珍珠般娇小后宫佳丽们。她们还没有到达目的地便叽叽喳喳地嚷了起来,埋怨声骤起,还特意要求护卫队立即把那个从中原地区来的建筑师李东波来押来见她们,看那架势她们是要拿他兴师动众问罪来了。 当这个建筑大师一听说他们抵达的消息后,就立即坐小船渡过河流,来到对岸,在他们即将要经过的路边上跪着双膝迎候她们的驾到。远处又传来了她们的一片尖声尖气的埋怨声:“我们这次来就是要搬进新建造的宫殿里住下!看谁敢来阻挡我们?怎么还不见派人来接我们过河,到对面的小岛上去呢?看这情形,那只有靠我们自己划船渡河过去了,怎么还没有见一个人过来呀?如果你们不派人护送我们过去,假设我们不小心掉到河里去咋办呐?天哪!哎呀,怎么办呐!” 听到这儿,建筑师李东波一头跪趴在原地默默地不吱声,依然等候着,他想起殿下曾经给李东波建筑师下过一道指令,在他本人到来之前,绝不许放任何人走进那座宫殿里去,否则格杀勿论。尤其是不要让那些哭喊着瞎闹腾的他的爱妃们走进去。这座宫殿除了那些参与建筑施工的民工外,谁也没有见过宫殿内部陈设和装修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汗王本人正式对外发布外,严禁任何人对外透露半点有关这座宫殿建筑的半点消息。 就在这时,七妃子中的一个拉开驼峰上架着的轿子门帘,企图试着从骆驼上走下来看看,只见她大声嚷嚷起来:“假如这时汗王病的很重,谁也没有权利发一句话过来。因此,我作为他的 汗王重病躺卧不起,幸亏罗马公主出手抢救 脸色骤然变成酸橙子色的拔都汗王横躺在地毯上,像一条被抽了筋骨的蛇一样,伸展了身体躺在这里。他用那露齿的一排牙紧紧咬住貂皮大衣袖子一直不松口,还紧闭着一只眼,另一只却眯缝着失神地盯着毡房的一个缝隙看,看了又看,一眨不眨地,从那毡布缝隙里盯看着遥远闪烁的篝火折射出来一道光亮。 就在他躺着的地方不远处,他的爱妃--尤勒杜斯-哈顿身着一件绣着金色花边的印度款式的披肩卷缩着身躯,坐在毯子的一个角落里默不作声,她不时地伸出自己戴着金质手镯白皙的纤细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拔都汗那黝黑的脸庞和额头。许久以来,拔都汗都没有刮脸了,头发梳成一把辫子耷拉在脸的一侧。他面部表情严肃,长着一个鹰钩鼻子,此时脸上毫无表情,他的精气神似乎已经脱离他肉身,飘向远方,飞驰到了那遥远的某个地方,此时此刻似乎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似乎与他毫无关系似的。 站在门口担任守护任务的两个同伴相互交谈起来。他们的说话声隐隐约约地夜传到了拔都汗的耳边:“在未来的四十天内,他将跟死神进行一场勇猛的搏斗,是死是活只有到了第四十一天才能见分晓哇…” “不知是不是该考虑决定他的接班人的问题了?” “你太放肆,竟敢说出这种话来!俗话说的好隔墙有耳,也许不久会发生什么奇迹的…现在下面有不少流言蜚语,都在说至今还没有找到一个能代替他的合适的候选人啊…” 这时远处传来一声马蹄声嘶鸣的响声出来…他号称是一个王中之王,是当今皇家最受爱戴的人之一,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够有这一特权,独自享受骑着自己的战马直奔蒙古汗王栖息地的特殊待遇的一个大人物,这匹马一直奔跑到营帐门前才停了脚步,即使停了下来,马衔铁仍在叮当作响。 这儿的人们终于盼来了这个久经考验的老同伴能这么快就赶来,只见他大步流星地抬脚迈进了拔都汗王营帐的门槛里,一个个头高大,一脸俊色,迈着刚劲有力的步履的人走进了营帐里。一进来,他便快步走近病人的身旁,久久地仔细端详着躺在地毯上的病人那蜡黄色的脸庞看,接着又看了好长时间。 尤勒杜斯-哈顿看到这人走进后,立刻慌忙地将脸部用头巾遮盖起来,迅即起身坐起来,对着来人连忙磕头施礼。然后站起身来,拿起一个松树枝放在快要熄灭的火堆上,火堆即刻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火光顿时映红了营帐内的半边天。 “你可好哇,尤勒杜斯-哈顿!我弟兄他现在怎么样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我感到很揪心呐…我看他的力气在慢慢耗尽…他的脸咋会变成这样蜡黄蜡黄的,啊?是什么魔鬼在做崇,折磨着他的心身呐?” “奥尔达大王,你总算过来了,你给我们带来了一线希望啊!现在该抓紧时间治疗,不然,拖到明天恐怕就晚了唉。” 奥尔达大王听完,重重地说了几句埋怨他们的话,便走出营帐,在门口外看着远处并立刻陷入了沉重的思虑中,然后他又走回到营帐来,再次走到病人塌前,又仔细地盯看着病人的脸色来。 “现在该怎么办?你们说,啊!该给谁捎信通报他的情况,给地神供什么祭品,挑选九个黑牛、马匹、羊做祭品或者供奉九十九个?” “大王,已经差人去这么做了…” “还有什么别的有效的办法和途径,啊?我独自一人骑着马狂奔,去哪里合适?为啥?有啥用?” 尤勒杜斯-哈顿以泪洗面地端详地看着汗王: “大王啊!现在必须即刻差人去找有经验的医师来救人要紧,在全军范围内发出警报信号…”这时奥尔达大王便用震颤的大嗓音命令道,“不妨着人让李东波过来,采用中医方法治疗看有无疗效,再比如,采用捣碎的珍珠粉末,蝙蝠心脏、干性海蠕虫等些治疗方法…” “大王啊!这些方法我们都试过了,都没有奏效。李东波也在这儿,也使用中医的一些秘方给他治疗过,没见任何效果。李东波也害怕牵连到自己,找了个借口已逃到草原深处某地躲藏了起来,已经好几天了,不见他的人影了。已经差人去找他了,他为此也感到很痛苦,苦恼,曾经发誓要撞石头去死…他也无能为力,也不知现在该如何去治疗统治者的这一病症…” 奥尔达大王大发雷霆起来,只见他把头顶上的帽子用手拔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急的团团转,不停地用拳头拍打自己的膝盖骨,不停地用自己的手掌扇自己的嘴巴。 “怎么办啊?!兄弟的病拖到明天可就晚了,在这世上我将会失去一个最可爱的兄弟,他走了,由谁来接替他去承担并组织实施我蒙古帝国西征的重任,啊?除他一人,再没有人能够像他那样大气凛然地镇得住我朝强大的军队啊!可现在怎么办才好哇?” 这时尤勒杜斯-哈顿急中生计,只见她把肩上的那个的披肩撩开,双手合一插话说:“倒是有一个办法,不妨可以试试看。” 一听她这么说,奥尔达大王的情绪倒镇静了许多,他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亲兄弟的妃子有什么绝招能解救垂死挣扎的兄弟的一命。 她把手向前一伸,用她那悦耳且又充满祈祷语气的嗓音发出了一个呼唤声:“长生正统的赫兹尔请你站出来吧,可怜可怜我们这些无助而愚钝的人们呐!” 这时突然有人听到了她的呼唤声似的,从某处的一个角落响起了一个回音:“啊,是的…这是我!” “请进到营帐里来!” 奥尔达大王突然转过身去,用他那十分惊奇的眼神盯着铺着地毯的营帐门坎看去,只见一个同伴弓着腰缓慢地走了过来,却见这人手里拿着一顶皮帽子,把自己的一个腰带挂在脖子上,这身扮相意味着这个同伴刚刚做完一个祈祷仪式。 “百户长阿拉普下带着一些陌生的人刚到这儿。据说他们是奥尔达大王请来的人。” “快带他们到这儿来!” 这时拔都汗王嘴里的牙齿吱吱作响,身体颤抖了一下,还说了一句:“我发冷啊…” 尤勒杜斯-哈顿遂起身用两个皮大衣严实地盖在了拔都汗王身上。这些陌生人走进来后,便跪坐在入口处的一个空地上。这是个脸上长满胡里把叉的胡子,身体极度孱弱,脸色阴郁还长着一个鹰钩鼻子,浓密眉毛下面长着亮晶晶炯炯有神的一对黑眼睛的人,只见他用那瘦骨嶙嶙的一只手在胸前拥抱着一个破旧的皮囊。他身边站着一个穿着古怪式样的一件淡灰色长外衣的妇人,在她那像蜡烛般的苍白清晰的脸上,一对充满惊恐不安神色的绿色眼睛在不停地闪动着。第三个人是一位穿着格子衬衣的黑人孩子,他不停地转动着自己那长着卷曲头发的小脑袋,用极其好奇的一双眼睛仔细地打量、环视着营帐内他从未见过的极其陌生的这一切。 百户长阿拉普下一走进来便跪下来请安,等着大王发话为止。 “赶紧说,这些人是来干啥的?”大王终于发话了。 “遵旨!” 百户长阿拉普下立即回答道,“一辆装载货物的双桅杆船只正朝我蒙古金帐汗国境内驶来,我看他们一路上没吃没喝的,饿得够呛,就给守护船的士兵弄了一些饭食,继续守护着这只大船,随后便把这些人给带过来了。这两个是巫医,那一个长着红胡子的阿拉伯人是一个书吏,也是一个药剂师、占卜家、护身符篆刻家。据他自己来讲,他是给从巴格达哈里发王国特意来我蒙古汗国的一个年轻的阿拉伯使臣当差来的…” “而这个长相像一条黄狗的女人,她是什么人?” “她发誓说她是罗马王朝一个显贵的后裔,有医治疑难杂症的神功,我们的通译还从船长那儿打听到,这个罗马女人很不一般,她有把老人变年轻的神秘功夫。” “那个黑人孩子也是药剂师吗?” “我把他带过来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这也是我们这儿着名的萨满巫师提出了这个要求,这个巫师还对我们说,万一所有办法都不奏效,就把这位黑人孩子的血加热后涂在病人的全身上。” 那个黑人孩子大概猜着了在座的人们正在说他的事了,他便开始呜咽地哭了起来。红胡子药剂师看到这情形有些看不过去了,便插话说道:“你们就不要在小孩面前说这等事儿了,大人们知道了就行了。” 奥尔达大王听完百户长的一番介绍后,郑重地转过身来并用缓慢的目光看了那个女人一会儿,用自信的以及果敢的眼神看着她问话道:“你是什么人?究竟是干什么的?” “我是来自罗马的一个希腊公主,我名叫达芙妮。跟我说话客气一点,我毕竟是罗马古老贵族昆培诺夫家族的后裔啊…” “让这位罗马公主靠炉灶旁坐近一点!” 只见这位公主站起身来,手提着拖地的衣裙,迈着优雅大方的步子近靠炉灶旁一处空地双膝着地跪坐了下来。只见她脚上穿着暗红色的一双皮鞋,脚腕上戴着一个银色的环。 “你身为罗马公主怎么突然来到了我们这个偏僻的草原一带来了,啊?你的佣人、宦官、当差以及近侍都去哪儿了,怎么没有一个人跟着你一起来,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我带着自己的近侍和警卫等人坐着船航行到格鲁吉亚那儿去找我的未婚夫来了,他是这个王国的国王,我们约定好他来接我们的。没想到海上起了大风浪,把船体给弄坏了,神圣的玛利亚圣母救了我的一条命。我抓住一条折断的桅杆漂泊在海上,被海浪冲到岸上来,就这样得救了。那些野蛮成性的库尔德人抓到了我,就把我带到了他们的城堡里,城堡的主人不想留我,因为我一个公主,也干不了什么脏活。而且我性格也比较倔强,也不怕他们的皮鞭抽打。于是,他们后来就把我带到了位于阿别斯昆大海岸边的一座叫卡兹温城里。从那儿我便搭上了阿拉伯使臣阿布达·拉赫曼乘坐的一只海船,就飘落到这儿来了,来到你们蒙古汗国大本营所在地了。” “你会干什么?” “我读过很多智者撰写的圣书,学习并掌握了很多有关人生的知识和智慧。我还读过吉坡克拉特撰写的生病机理原理以及相关治疗的方法…” 大王把头上戴着的帽子朝额头上向前推了推,为了听清楚她说的话就把一只手放在耳朵上听她讲述。听完她讲的话,他也不知该怎么办,在这个时候轻信这位不知根底的罗马公主是不是有点太唐突?…到底该不该信任她?他又转身看了看她的脸说:“扎!扎!你到这儿来到底想干什么?” “我已经对人类的粗俗和野蛮行为感到极其厌倦了,我希望跟我打交道时要有公主应享受的礼节才行。假如能像我说的那样,我就想在你们蒙古皇宫里逗留下来。我将不遗余力地为那些因病痛而受折磨的人治疗,医治创伤,治病救人…我还想做更多一些,为人们揭示过去,预测未来等常人不能做的一些事儿。” “我们这儿现在就急需要人去做这些事儿!”奥尔达大王赞许地点了点头,并对着阿拉普下说:“把这个有些用的女人就留在宫里,把她就安排在我住的营帐左右的一个地方。”他想了想便补充了一句。 这时病人挪动了一下身躯,便开始呻吟起来。 大王用手指指了指坐在一边的那个红胡子的阿拉伯人药剂师说道:“你能不能医治这位病人的病,啊?” “我医治过很多病人,说实话还从没有看过这么重的病人。” “如你把这个病人治好了,我将慷慨地奖赏你的。反过来说,假如把这人病人治坏了,我就会让你即刻下地狱的,我将会把你架在在火堆上烧死你。你听到没有?你现在就动手治疗吧!” 这个阿拉伯人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小心翼翼地跪着膝盖缓慢地爬到了拔都汗王躺着的这个地方。尤勒杜斯-哈顿全身颤巍巍地抖抖了一下,做好了随时用身体保护汗王的护卫准备,大王便从身上刀鞘中拔出了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像一只凶猛的猎豹一样靠近了病人躺着的地方站在那里,盯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阿拉伯药剂师先用手抚摸着拔都汗王那长满胡子拉碴的脸庞,接着他又拿起病人那有气无力的一只手,这是曾经拿着权杖指挥过蒙古千军万马的有力的一只大手。 他上身伏在病人的嘴边仔细倾听了病人心脏微弱跳动的声音,突然全身颤抖了一下,便摇了摇头说:“我害怕。” “我决不允许你找任何借口耽误治疗!赶快治!”一边用匕首刀尖顶着他的背部,大王一边严厉地斥责道。 “我害怕,我怕他已经…我害怕…我手上没有达吾德之子苏莱曼智者拥有的专用来治病的那一种药啊。” “来自拜占庭的公主达芙妮从来不害怕给病人治病的!我了解如何救治这种病的方法,这种病一发作时,病人的脸就立刻会变成化脓性黄色的脸色,这是一种黄热病的特征。” “他是一个理论上的一个高明医师,实际上,却是一个胆小如鼠的软虫子。”大王朝他撅着嘴怒斥道:“你身为罗马公主,就请你给这个病人诊断一下,看他得的是什么病啊。但你要记住,还是那句话,假如汗王被你治死,你的鲜血就会和他的棺材将放在熊熊燃烧的篝火堆上一起燃烧。假如你治好了我兄弟的病,你就会得到我大大奖赏,就把在那山坡上正在自由放养的九十九只马匹赐给你,算是我对你的功劳的一种赏赐。” “是不是也包括我的人身自由在内?” 大王想了想,便补充了一句,说:“我对苍天发誓并保证,从此你将可以得到你所想要的那种人身自由吧。” 这个罗马女子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难以让人琢磨的笑容,只见她轻盈地站起身来,拿过一个皮袋子并从中取出一个银色的盒子,再从盒子中倒出九粒黑色的小园球,靠近病人跪着坐下,把那小圆球放在手心上紧紧捏住。用轻柔的小手指将病人的一头坚硬的黑发梳理开来,轻轻地触摸一下拔都汗王那紧闭的一动不动的眼帘...然后突然转身面朝大王说道:“现在必须抓紧时间救治,否则一切都将晚了!让那红胡子医师也过来帮我一起救人。” 红胡子医师摆了摆手,说道:“这不行,既然你已经挑头开始救治,你就独自一人治疗吧!”然后将自己的头抬起来的,凝望着高高在上的苍穹用一种让旁人听不懂的语言在嘴里念叨着什么。 大王顿时大怒,只见他一手拽起他的红胡子,一手举起他那把刀剑对着他厉声地说:“你这个红胡子老狐狸,少废话,赶快帮她一块治病!” 这个红胡子医师没办法,只好乖乖地挪动起自己的躯体向希腊公主身旁靠了过去,他仔细地端详着她手里拿着的那几个小圆球,问道:“这是什么神器?” “你连这个东西的都不知道,啊?”达芙妮用轻柔的声音应答到。 “从外表看像肉豆蔻…每个小球上都刻画有圣人苏莱曼的一双眼睛,他这双眼睛能看到隐藏在里头的所有东西。” “你说的很对。你现在一切要听从我的,去把这些坚果放在铜壶里用水熬开煮熟,再把它们碾碎,弄成粉末状,然后用水冲开稀释搅拌好。再把这药剂分三份,早、中、晚各服一次,让病人定时喝下去。我作为王室后裔就不需要像你一样劳顿了,你给我就把这些活儿干好就行了。我将一直陪伴坐在在病人旁边,留心观察服用药剂后的病人的种种反应,我看汗王要不了多久就会康复起来的,恢复平日里旺盛的精力,骑上战马驰骋在战场上的。” 达芙妮收起自己的脚用自己的臀部压在上面坐着,紧挨着尤勒杜斯并排坐在一起,把手放在大腿上,低下了双眼沉思起来。 药剂师忙活起来,开始熬着药汤剂,在坚果熬熟后很快捞起便把熬熟的坚果放在铜钵里进行碾碎,之后把粉末倒到水中用骨质勺搅拌起来。 大王看着他严厉地下令道:“你第一个先尝一勺这药汤!” 达芙妮柔情细语说了一句:“你过来给我尝上一勺!” 红胡子医师乖乖爬过来并尝了一勺熬好的药汤,然后递给大王让他也尝了一勺,大王咂咂嘴说了一句:“这药汤真苦啊!” 医师爬到一动不动躺在地下床铺上的拔都汗王跟前,用双手将他那软弱无力的头部转了过来,他的一双眼睛半睁着盯着人看,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他又费劲地折腾了一阵儿,直到病人松开了紧闭的牙齿才罢手。这时达芙妮向病人嘴里喂煮好的一勺汤药水,一些汤药水因不小心也滴落在他的脸颊上,仿佛是几颗晶莹的泪珠。 喂完汤药水后,在座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着病人那一张严峻的脸庞看,在场的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病人的有什么反应。 达芙妮蛮有自信地安慰起在座的人,她说道:“他现在已经入睡,游离在九天之上的魂魄很快就会就会附到这个伟大坚强的体魄里来的…” 希腊公主用难以捉摸的迷人的眼神盯着大王偷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遂后便垂下自己的眼帘。 大王忙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腰带,把刚才抽出的刀剑又放进刀鞘里去了。 这时军帐门外几个女人的哭泣声突然在耳边响起来。 “哎呀!灾难临头啦!真是大灾难呀!啊!” 大王顿时用手托着自己的头部,悲戚地伤感道:“他那几个要命的天下佳丽来到了!她们在嚎叫,在哭泣,忙中添乱呐!或许会折腾、毁掉我小兄弟的命的!哎呀,苍天呐,我现在该怎么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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