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雨柱回到中院，发现已经是乱战了。 帮厨的九个大妈，拖家带口的帮着把盘子往家里拿，剩菜汤水，全都端走了。 但还有一桌动不了，工友们虽然差不多吃好了，但还在闲聊。 这让贾张氏站在附近干着急。 “雨水！” “哥，啥事啊。” 何雨水走了过来。 “没啥，过会我还要清点剩下的东西，你带着于海棠先去玩会，到时候你那屋就腾出来了。” 何雨柱又说：“还有钱花吗？” “没有了，我买了三瓶汽水，给嫂子带了一瓶。” 何雨水还有两块多私房钱，但不能说啊，都是嫂子给的。 “没有就去屋里抓点花生瓜子当零嘴。” 他没有再拿钱了，女孩子不能富养，不然等嫁出去也是下一家遭罪。 “哦！” 何雨水就知道傻哥没那么大方。 何雨柱没管妹妹的情绪，有吃有喝还不好啊，他小时候帮着卖包子，也没见老爹给零花钱。 这年头，就没有零花钱的概念。 又等了一会，工人们要撤了，他和贾东旭一起把人送走。 “傻柱，该算钱了。” 贾东旭昨晚上一宿没睡，身体很疲惫，但精神异常的好。 “是该算了，走，叫上三大爷。” 两人很快找到阎埠贵，拿到了登记本，还有同样的钱。 “你们一人刚好七十八，都数数。” 阎埠贵当了一回过路财神。 何雨柱看了登记本，没问题，除了阎埠贵和老太太给的一元，其余大部分是给的两元，少数几个给的三元，两个大爷给的五元。 这七十八里边，有二十六块钱是工友给的，就剩下五十二。 而办这场酒席花了七十多吧，都算是节省的，要是再加上鸡、鱼等，得上一百，亏到姥姥家。 如果一人办酒席，照今天的水平，也只是不亏不赚罢了。 这还是城里，农村的红白喜事，基本都是亏。 “三大爷，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何雨柱已经数了钱，没毛病。 “对对，我们先走了。” 贾东旭反应过来，不能当着阎埠贵的面算账。 “哎！等等，你俩赚不少了吧。”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想知道这里边的利润，他有仨儿子呢。 “没赚，还小亏了。” 何雨柱说完就走。 “三大爷，是亏了。” 贾东旭连忙跟上。 “这俩小子，跟我装糊涂呢。” 阎埠贵会算账，他估摸着办酒席花了八十多，应该不超过九十，这俩人都赚了三十多。 一起办酒席是个好法子啊。 他琢磨着，等老大阎解成结婚，也找谁家搭伙？ …… 中院，东屋！ 两对新人都在里边。 很快把剩余的东西清点了出来。 都是没用完的烟酒、花生瓜子。 何雨柱当即提议说：“东旭，这些东西值八块多，外边还有煤炭，没用完的油和佐料，值个三四块钱，就算十二吧。 干脆就按价值平分了，就退点烟酒，没啥意思。” “好，那就平分了，都不吃亏。” 贾东旭看了看他的记账本，说：“采买总共花了七十六块三，红包加上你的帮厨费一共六块二，总共就花了，八十二块五。 我给了你五十，平摊过后，你得退我八块七毛五分。” “没毛病！要不这样，把剩下的东西都给你，你回去也好给你老娘报账，我在补你两块七，五分就不算了。” 他懒得留这些剩下的，好算账。 “这行啊，都不吃亏。” 贾东旭觉得也挺好，他的钱要花出去，东西在呢，明天下乡，也要买烟酒。 “那就这么着了，东西你拿走，记得把蒸笼、锅盆拿去还了，你妈要剩的汤水，都留给她处理了。” 何雨柱说着拿了两块七毛钱递了过去。 “好嘞！” 贾东旭带着媳妇来了个卷包会，高高兴兴走了。 到了外边，也赶紧把剩下的煤炭，佐料全往家里拿。 …… “傻柱，咱们赚了多少钱啊。” 秦淮茹给搞糊涂了，这又是平摊，抵账的，她算不过来。 何雨柱笑着说：“拢共花了八十二块五，贾东旭事先给了五十，我垫了三十二块五，外加二块七，就算三十五吧。 收礼收了七十八，就赚了四十三，外加俩饭盒和六个馒头。” “这么多啊，那贾东旭也赚了这么多？” 秦淮茹没想到办个酒席，赚得比傻柱一个月工资都多，四十多块钱，在农村能买一头生猪了。 何雨柱笑着说：“刚有点没算对，我那五块钱帮厨费没出钱，倒手又回来了，所以加上这五块钱，我赚了四十八。 至于贾东旭，他花了五十，收了七十八，就是赚了二十八块钱，外加大概价值十二块钱的东西，以及我补了两块七，要这么算的话，他也赚了四十二三，正好跟我差五块钱。” “那他也赚得多。” 秦淮茹觉得贾家沾了光。 “这算不清楚的，他不请工友来，我也赚不到那二十六，利润就小了。” 他又说：“贾东旭找他老娘拿了一百二十三，他现在手里有一百五十多的现钱，外加昨天发的工资，他算是暴富了，就是穷了贾张氏，家底儿被掏空了。” “没事儿，贾张氏的钱，本来就是他家的，在谁手里不都一样。” 秦淮茹倒是想得开，那钱除了赚的，剩下的都是左手倒右手。 谁知道何雨柱摇头说：“这不一样，贾张氏必须得穷。嗨，跟你说你也听不懂。” 他又说：“算算咱们的家底儿啊。” “嗯！” 秦淮茹也不多问，贾张氏穷不穷，跟她没关系。 “淮茹，你那儿自带了三十多块钱，老太太给了你十块钱，这十块是家用，就先不算了。 我这儿呢，我当初攒了一百多块钱，之前采买花了不少，还剩九十。 一大爷之前给了四十八，外加二百块。 我在柜子里藏了三十，被你翻出来了，这是额外的。 我昨天领了三十一的工资。 老爹给了三十八的生活费，不过买粮食就花了十块了。 昨晚上许大茂老爹给了十块钱，今天随礼赚了四十八，我算算啊，除了你的，我这儿拢共是四百八十五块钱。 要是加上你的，咱们家目前的家底儿，突破了五百大关了。” 他其实算得不对，因为今天老太太单独给了五块钱，还有刘海中补了五块钱，他这儿就有四百九十五块钱。 遥想，他穿越过来就一百来块钱。 现在娶了媳妇，办了酒席，各种花费之后，身家反倒是暴涨了。 “傻柱，咱们家太有钱了，还有这么多房子。” 秦淮茹高兴坏了，到了城里，发现赚钱好容易。 何雨柱笑着说：“钱是不少，不过自个儿挣钱多难啊！我跟你说啊，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咱们的家底儿，都是来自于别家。 一大爷出了大头，我老爹到是钻了空子，就给了三十八，还是伙食费。 但没事，我已经写信寄过去了，算算日子，他也快收到了。 到时候他在支援一些，咱们家的日子就更好过了，啃老啊，不丢人，过不上好日子才丢人。” “嗯！” 秦淮茹深有感触，可要啃老也得分人啊，她家就啃不出来，还得是傻柱才行。 “哥，我回来了。” 何雨水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来了。” 何雨柱带着媳妇出去，看到于海棠这丫头，今晚上要在这儿留宿了，这算是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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