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菜味道是真好。” 有工友动了筷子，立马就赞不绝口。 “是真好吃，难怪何师傅能给厂领导炒小灶。” 又有工友夸赞起来。 “这些菜都挺好，席面办得也好。” 桌上十二个菜，八荤四素，其中还有一个素的是豆腐菜，另外喝酒的几桌还有花生米。 正常要是一户人办酒席，是要亏本的。 旁边一桌的刘海中也在说：“傻柱的厨艺不输老何了，往后也是大厨。” “二大爷，你还不知道啊，傻柱在厂里已经上小灶，在给厂领导炒菜了。” 同桌的贺大爷是中院的，算起来，才是老何家的对门户，不过他是在螺纹钢厂上班。 “在给厂领导炒菜了啊。” 刘海中觉得意外，正好瞧见傻柱和秦淮茹从北屋出来。 就叫喊起来，“傻柱，你上小灶了。” “对，上小灶了，就这阵子的事。” 何雨柱带着媳妇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个杯子，媳妇拿着酒瓶，要每桌敬酒，走一圈，就能落座吃饭了，一切从简。 他还没见到贾东旭两口子，估计也是换衣服去了。 办席的十张桌子，都是在庭院里。 “傻柱，你跟厂领导很熟了？” 刘海中是京城人没错，但祖籍是东山的，一直有走上仕途的心思。 “嗨！也谈不上熟，就杨副厂长每次有招待都点名让我炒菜。” 何雨柱很清楚，杨厂长还有十三年左右的好日子，后边会升厂长，这就是他的安稳期，领导赏识，他在厂里也是水涨船高。 等啥时候有机会认识了大领导，那更不得了。 “这是好事。” 刘海中动了心思，这会也不好多说，当即拿起了酒杯。 “傻柱，你今天结婚，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二大爷，谢谢您了。” 何雨柱拿着酒杯碰了一下，但只抿了一口，可不敢闷了，这么多人，喝不过来。 随后，他才说：“一大爷，三大爷，还有各位大爷、工友，我就一起敬你们了。” 这一桌的人比较复杂，既有院里的大爷，也有三个工友。 “何师傅，祝你……” “傻柱……” “柱子……” 众人纷纷拿起酒杯，一起抿了一口，也有逮住机会狂喝的，直接闷了，酒不便宜，喝到就是赚到。 何雨柱敬完这一桌，跟阎埠贵心照不宣的对了下眼神，就见贾东旭带着媳妇从西屋里出来。 他就叫喊着：“东旭，从这儿开始。” “来咯。” 贾东旭带着媳妇过来，开始敬酒。 就这样，何雨柱敬完一桌，贾东旭跟着又来，铁打的客人，流水的新郎新娘。 搞不清楚的还以为是摆拍？ “各位工友，吃好喝好啊。” 何雨柱到了满是工人的这桌，桌椅碗筷都是贾家出的，原本就是贾家的请的客人。 “何师傅，你做的菜是真好吃。” “就是啊，何师傅，你学厨多少年了，这手艺，比大厨还好。” 工友们都夸赞起来，这桌就在大爷们那桌的旁边，刚才都听见了，何雨柱是杨副厂长的人。 那杨副厂长可不简单，主抓生产，就是管车间的，而且现在的厂长年龄大了，没准什么时候就上去了。 “要说学厨啊，可有些年头了。我在进厂之前，就在峨嵋酒家、丰泽园，好几个酒楼饭店干了几年。 不过因为年龄小，在酒楼要论辈分，就上不了灶。 后来就进了轧钢厂，也是杨厂长赏识，直接安排我上小灶，还给我转正了……” 何雨柱大概说了下，又说：“各位，往后我要在窗口打菜，你们找我，保管一份打成两份。” “何师傅，那说好了，到时候就得找你了。” “真一份打成两份啊。” 工友们起哄，都听明白了，何雨柱就是杨厂长的人，专门给领导炒菜的，有时候办事，就一句话的事。 闹腾了一阵，工人们也纷纷送上祝福。 何雨柱见贾东旭两口子还在等着，他就把位置让了出来。 很快，他带着媳妇到了留下来的一桌，也不能说留，就是人数只有六个，空了四个位置出来。 为了避免菜吃光了，他特别安排了些不能吃的。 这一桌有后院老太太、一大妈、何雨水、于海棠、许大茂还有许凤玲。 “嫂子，哥。” 何雨水叫喊起来。 何雨柱点头，却说：“海棠，到了这儿就跟自己家一样，甭客气。” “嗯！谢谢哥。” 于海棠跟着何雨水叫哥。 何雨柱落座了，让秦淮茹靠着老太太，他把另一边的位置给贾东旭留了出来。 “柱子哥好，嫂子好。” 许凤玲出声喊人，她比何雨水要大一些。 “凤玲，吃好啊。” 何雨柱招呼了一声，索性又说：“大茂，你过来坐我旁边，喝一杯？” “成啊！” 许大茂拿着碗筷就过来了。 很快找了个杯子倒酒。 正好贾东旭也带着媳妇过来了。 “东旭，就差你了。” 何雨柱招呼着入座。 “来，咱们仨喝一杯。” 他拿起酒杯又说：“大茂，咱们院里啊，我和东旭年龄差不多，今天结婚了，往后就得看你，还有阎解成、刘光齐了。 你们仨年龄差不多，看谁会是下一个娶媳妇的。” “傻柱，这都不用说，肯定是我啊。” 许大茂动了想改年龄的心思，可前提是他得有对象才行，不，是得有工作，没工作不挣钱，没人愿意嫁进门。 “那我等着了。” 何雨柱喝了一口酒，他跟许大茂也算挺熟了，等知道许大茂什么时候相亲，他就想办法给搅和了。 碰了一杯，就动筷子吃了起来。 哎哟，这菜谁做的啊，味道可真好。 他自夸了一阵，有这手艺，就饿不着。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 老太太今天在外边待久了，饭后就想回去歇着，何雨柱索性就把人扶到了后院屋里。 聋老太太忽的说：“大孙子，你那媳妇啊挺好的。” “她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只能是我媳妇。” 何雨柱又说：“太太，我再找俩媳妇来伺候你，你说好不好啊。” “好好，大孙子娶仨媳妇。” 聋老太太开着玩笑，现在不同了，不能纳妾了。 “借您吉言了，太太您歇着啊，我还得招呼客人。” 何雨柱说着就要走。 谁知道被老太太拉住了。 “大孙子，这红包，别让你媳妇知道了。” 老太太变媳妇似的给了一个红包。 “太太，这我就不得不说您了，我像是藏私房钱的人吗？ 只要你不多嘴，我媳妇就不知道红包的事。” 何雨柱说着就把红包放好了。 他又说：“太太，您把钱给我，您还有钱花吗？” 聋老太太笑着说：“没钱了，找你一大爷买粮食去。” “哎哟，您是会算计的，不过一大爷工资高，他花不完。” 何雨柱又说了两句就走了。 没想在后院遇到刘海中进来。 “傻柱，这是单独给你的随礼，贾东旭可没有。” 刘海中说着给塞了五块钱，却是想到傻柱现在不一般，跟厂领导关系好。 “二大爷，那我不跟您客气了啊，我正是缺钱的时候。” 他把钱收了，长者赐，不敢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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