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为的姑姑跟红霞是一个村子里,王家奎的姥姥跟红霞也是一个村子里。 也就是说吕大为的姑姑是从大闫塆嫁到红霞那个村子里,而王家奎的妈妈是从红霞那个村嫁到大闫塆的。 当吕大为的姑姑听说王家奎小时候,到他姥姥家里来走满月,王家奎的母亲跟红霞的母亲在朱婶家里曾有戏言:这两个孩子长大后如果有缘就让她俩结为夫妻。 因此,自从王家奎走过满月之后,到他1、20岁时,王家奎的父母为了能把红霞娶回来当他们的儿媳妇,他们一直红霞父母那里不遗余力的维护着他们两家的关系。 眼看红霞跟王家奎她俩到了婚嫁年龄了,两家即将确定成亲家关系了。 这时,吕大为的姑姑知道了这事,她见红霞越长越漂亮,而且还勤劳能干,心灵手巧,各种针线活和织毛衣都做的很好,她就想把红霞介绍给她的娘家侄子吕大为。 为了戳掉红霞跟跟王家奎的亲事,她就悄悄的在红霞的父母跟王家奎的姥姥之间制造各种矛盾,使她们两家反目成仇。 其中,最明显的一次,就是吕大为的姑姑,偷偷的把红霞母亲拴老母猪的木桩摇摇弄松,使老母猪把木桩挣出来跑到王家奎的舅舅家里秧田里去了。 老母猪卧泥把他舅舅的秧苗破坏了一大片,这正好被王家奎的舅发现了。 王家奎的舅舅看到老母猪把他的秧苗毁坏了一大片,他当时怒火中烧,举着铁锹对着老母就扔了过去。 那把铁锹正落在老母猪的屁股上,当时就把老母猪的屁股给斩了一个大口子,鲜血顺着老母猪的屁股就淌了下来。 红霞的妈妈就跟王家奎的姥姥一家大吵了一架,两家从此就结下了积怨。 吕大为的姑姑听到他们的争吵后,就好心好意的拿点药,给老母猪的伤口连涂了几遍,老母猪的伤口就慢慢的痊愈了。 她的这一举动使红霞一家对她感激不尽。 还有一年发天干缺水,吕大为的姑姑偷偷的用铁锹,把王家奎他舅舅那块秧田的田豁子给挖开了,下面那块秧田正是红霞的,水都淌到红霞田里去了。 王家奎的舅舅一看气的直蹦,他说红霞一家偷挖他的水,缺德,他又跟红霞的爸妈吵了一架,两家的积怨就越积 越深。 这时候,吕大为的姑姑就在红霞和她爸妈跟前煽风点火,挑拨离间,就说王家奎姥姥一家的人品极差,王家奎的母亲和王家奎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吕大为的姑姑和姑父,一边在红霞和王家奎的姥姥之间制造矛盾,另一边则一直在帮红霞一家干活,有时她还要吕大为过来给红霞帮忙,为讨她们一家的欢欣。 吕大为经过他姑姑和姑父的不懈努力和撮合,她们用一些下三滥的小伎俩终于戳掉了红霞跟王家奎的亲事,吕大为跟红霞顺利的定下了亲事, 在 1980 年的时候,吕大为终于抱得美人归,在姑姑和姑父的操作下,他把堪称村花的红霞娶了回来。 王家奎虽然非常喜欢红霞,连做梦都想跟红霞结婚成亲,但他在跟吕大为争娶红霞的过程中,他还是败给了吕大为。 他至今都不知道他输的原因在哪里,就连红霞她们也不知道,吕大为的姑姑为了让她嫁给吕大为,用了哪些下三滥的小伎俩。 看到貌美如花的红霞嫁到了同一个村子里,王家奎失魂落魄、心里难受。好在他的一个亲戚也给他介绍了一个眼睛有残疾的女孩周小玲。 周小玲小时候放牛,被牛抵坏了眼珠子,医生就给她换了一只狗眼珠子。 这些年,王家奎虽然在跟周小玲过日子,但他却一直暗恋着红霞,想跟她共度良宵,但他一直未能如愿。红霞的身体就像是嵌入他骨子里一样,就连他跟妻子做房事的时候,想的还是红霞…… 今天夜里他想趁着打更的机会,跟红霞共度一刻良宵,但红霞却不给他机会,一直开着门,亮着灯。 我听了红霞讲着她跟吕大为和王家奎她们三个之间的情缘故事后,我对她也产生了一些敬意和同情。 同情的是她放弃了一个深爱她的人没嫁,却嫁给了性格倔强爱给呕气的吕大为。 那天晚上她主动的拉我那个,又加上她刚才想对我投怀送抱,我还以为她是一个轻浮、不检点的女人,原来她是被吕大为的家庭冷暴力压抑的无处发泄,当他遇到我这个阳光帅气,又有“能力”挣钱的暖男时,她被我的魅力征服了。 红霞见我没有说话,一直在想着心事,她眼噙泪水的说道:“国勇,你在心里是不是瞧不起我,认为我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啊?那我实话告诉你吧,无论是 现在还是将来,我的身体只有两个男人能碰,一个是我女儿的爸爸,另一个是这个孩子的爸爸。” 说着,她用手指了一下她的肚子。 听到这里,看着楚楚动人的红霞,我禁不住的用手擦拭一下她的泪水说:“红霞,我没有你想像的那样优秀,我不是一个好男人,咱们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太出格了让人戳脊梁骨就不好了。以后要做的时候,还是等机会吧,我现在不能停的时间长了,等会王家奎打更就转过来了,你赶快休息吧,我得回去了。” 说着,我转身就要走。 红霞见我要走,她又拉我一下说:“国勇,你知道吗,吕大为虽然能干,但他有点愣头青和倔强,我俩因为吵嘴磨牙的一点小事,他就跟我欧气,分床睡,这些年我过的非常压抑。咱从你到大闫塆来没多久,我发现你是个很优秀的好男人,我就暗暗的爱上你了,就连我俩房事的时候,我想的都是你趴在我……” “嗯,我知道了,你赶紧睡觉吧,下次打更的时候有机会再那个吧……” 说完,我转身就走了。 我知道,红霞又该掰着手指头数着我俩下次打更的日子了,对这个痴情的女人,我心里也难以割舍…… 我回到家里刚打开过道大门,正碰上爸爸拖着假肢牵着老傻子出来把尿。 为了不使老水牛尿在牛栏里,即使是数九寒天的夜晚,爸爸也会在 10 点前后, 把老水牛牵到院墙外面的粪凼里尿尿。 我接过牛绳说:“爸,你回去睡吧,外面冷,我把它尿吧。” 爸爸“嗯”了,就到牛屋里睡觉去了。 我把牛拴到牛栏后,就摸黑到王晓琴那间屋子里,把她的尿桶掂出来倒掉了。 我给她送尿桶的时候,王晓琴拉住我的手,只是默默的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我想起凤娇跟我交待的话,我锁着门就出来了。 就在刚才我往厕所里倒便水的时候,正好碰上王家奎打更过来了,我心想:如果是王晓琴自己出来倒便水碰上才露馅了呢。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我就赶紧起床,出猪圈喂猪…… 之后,洗脸刷牙,换了衣服推着自行车就要出门。 妈妈见我火急火燎的样子,她带着围裙从厨房里追出来问道:“国勇,你连早饭都不吃,大清早的去干啥呢。” 我说:“我去把凤娇和孩子接回来,撵我妈那去吃早饭。” 只听妈妈抿着嘴笑对爸爸说:“这孩子,才隔了一夜,就要去接……” 我走到妈妈家里的时候,他们正在吃早饭,只见两个妹妹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在地上来回的走着哄着小孩。 凤娇跟妈妈和奶奶她们她坐在堂屋里吃饭。 凤娇见我进来了,喜出望外的说:“国勇来那么早呀,还没有吃饭吧,我去给你盛饭。” 爷爷和奶奶知道我是来接凤娇和孩子回家的,他们就说我:“大勇,凤娇和重孙子才住一夜你就急着往屋里接呀,重孙子我们还没有抱过瘾呢。” 我笑着说:“奶奶,你今天一起跟我过去,我让你天天抱。明天是冬月初一了,你也知道孩子头一趟走满月是不兴隔月的。” 之后,我就问爸爸:“国耀跟少玉,明年二月花早结婚,他们的东西你都准备好没有。” 妈妈走过来问我:“大勇,你看他们这事总共下来得多少钱呀。” 我想了一下,就问凤娇:“你看得多少钱呢,凤娇。” 凤娇停下筷子说:“三间瓦房折成钱最少得 2000 吧,彩礼得 800 吧,再加上催嫁衣,和礼物总共得 4000 左右。” 停了一会,爸爸面露难色的说:“凤娇,钱本来就差一点,你弟弟开饭馆又花了一部分,钱不够了咋办呢。” 凤娇见公公婆婆都是满脸愁容的样子,她看看我道:“爸,你们别着急,钱不够的话,我给你们拿点。” 爸爸高兴的笑着说:“中、中。这下我心里有底了。” …… 告别了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他们,我挑着花筐里的孩子,凤娇推着自行车带着妈妈给孩子买的东西,说说笑笑的就向家里走去。 刚走到村口就碰到了陈少萍和吴玉英她们两个,看样子她俩是来找我的。 陈少萍夸赞了一番凤娇后,她又掀开被子看看两个孩子,她就笑着对我说:“国勇哥,我跟玉英嫂是想请你调解一下,天虎跟苏发友打架事情的,劝劝陈天堂和苏发友他们能不能出院到高明远那里去治伤。咱不能把钱都扔进了医院里,咱省点药费,把赔的钱买东西吃不是更好吗。” 吴玉英也充满怨气的说道:“国勇,我摊上了这个爱惹事的男人,我跟孩子算是瞎了眼了,请你给他俩说点好话,让他俩高抬贵手咱到高明远的诊所里治伤好吗?” 我看着面黄肌瘦的吴玉英说:“玉英,陈天虎摊上你这个好女人也算是白瞎了,好吧,等我把孩子送回去后,咱们就过去。” 我担着两个孩子回到堂屋里,小心翼翼的放下花筐,妈妈就迫不及待俯下身子去抱孩子,嘴里还高兴的说着:“来,让姥姥看看闫根和闫茂长高了没有。” 凤娇嗔怪的说道:“妈,他们才隔一夜,哪能长那么快呀。” 妈妈抱起孩子又说道:“来,让姥姥看看,你们的爷爷奶奶打发的耳巴子重不重,再看看你们屙臭臭了没有。” 说着,她就从孩子的襁褓里摸出了一个红包递给了凤娇。 凤娇拆开红包一看,都是 60 块钱,就递给我道:“妈妈出手挺大方的,给孩子那么多。” 我笑笑没有说话,示意她把钱收起来。 安顿好孩子后,我就对凤娇说:“我先到苏发友家里去,看看他母亲的口风哈,凤娇。” 说着,我就向苏发友家里走去。 …… 苏发友虽然也是个身汉,住的也是三间茅草房屋和两间偏屋,但他有一个5、60岁的老母亲给他帮衬,拨教他,他的房屋虽然陈旧,但不破败。 几间茅草屋和院墙过道,虽然也修缮过好多次,但不细看,就看不出来哪个地方是修补上去的茅草。 就像一个心灵手巧的女人,缝补了一件破衣服一样,补丁和衣服几乎是同样颜色的,不仅看不出多大的色差,而且针脚也很平整,让人看着顺眼、舒服。 苏发友不仅养的有一头母老水牛,还喂了两头 100 多斤的肥猪,日子看着比陈天堂的要殷实的多了。 到了苏发友的家里,见阿莉没在家里,我就问他妈妈道:“表婶,陈天虎打伤苏发友的事情,你看怎么样处理是好呢?” 苏发友的妈妈说:“自古以来就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把我儿子打伤了,他给我出药费,把伤给他治好为止,我也不讹他的钱财。” “那好吧,等会我到医院去看看他们伤的怎么样了再说。” 说完,我就离开了苏家。 再说,凤娇昨天下午走满月的时候,妈妈就把凤娇清理出来的两身旧衣服和鞋子,送到苏发友家里让苏婶给阿荣和阿莉每人一身。 这两身衣服都是六七成新的,且都散发出淡淡的香皂味。 这是凤娇洗衣服的习惯,她每次最后一遍清洗衣服时,都会用香皂再涂抹一遍,这就是增加衣服的香味,这样衣服晒干后穿在身上,就会散发出浑身的香皂味。 阿荣和阿莉接过衣服时,就放在鼻子上闻闻,然后,都对视着笑了。 妈妈和苏婶看她们两个笑的都很开心,就让她两个穿着试试。 “人是衣服,马是鞍”这话一点也不假,凤娇本身就会挑选和搭配衣裳,阿荣和阿莉穿上凤娇的衣服后,两个人立马就显得光鲜靓丽了。 凤娇的身材比她两个高一些,衣服穿在她俩身上显得稍大一些,但衣服的色泽和款式已经掩盖住了那些不足。 阿荣和阿莉穿上就不愿意再脱下来了。 苏婶说了一些感激凤娇赠送衣服的话语后,就张罗着要杀只老母鸡招待妈妈和阿荣阿莉她们。 苏婶也让妈妈拿着一个耙子,帮她在院子里一起逮鸡。 她们撵了几圈后,在一个墙角终于逮住了一只大老母鸡。 然后,妈妈拍了拍手上的鸡毛,就对苏发友的妈妈说:“发友他妈,你把鸡烫烫,我得回家干活了。” 说着,妈妈跟阿荣阿莉告别回家了。 …… 我从苏发友家里回来后,就问凤娇:“我到医院去调解陈天虎打陈天堂和苏发友的事情,要不要把支书和村长一起喊着呀。” 凤娇说:“把村干部喊着合适些,支书和村长代表村委会,你呢,代表村民组,这是两个基层组织调解纠纷有信服力些。” 凤娇说着就把我拉进卧室里来换衣服了。 凤娇给我找出了一件藏蓝色的坦克服褂子,和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裤,然后,又给我找出一个淡黄色的鸡心毛衣和一件白衬衫,那双三接头皮鞋她又给擦的铮亮。 凤娇一边给我找着衣服,一边对我说:“当家的,给邻居断官司,穿的体面一些可以增加你的气场。” 凤娇帮我穿着好衣服后,又把我的三七分头发梳理的平平整整的,之后,用双手把头发给我轻轻的挠开,使头发显得蓬松自然。 她反复的打量了我一番后,就高兴的在我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幸福的笑着说:”我男人最帅了……” 我忍不住的把凤娇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就去脱她的衣服…… 凤娇呼吸急促的小声说道:“妈妈等会来送孩子喂奶碰上了咋办呢。” 我亲吻着她说:“反正妈妈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 凤娇也不再说什么了,她微笑的脱着衣服说:“就隔昨天一夜……” …… 亲热之后,凤娇用手梳理着我的头发温柔的笑着说:“划得着不,还得重新穿一遍。”……” “我乐意”。我又对她亲吻了一下。 我们先后走出了卧室,只听妈妈对凤娇说:“丫头,过两天你去上个环吧,万一再怀上了,孩子稠,你的身体吃不消啊。” 我看看凤娇,对视的笑了一下,心想:妈妈肯定知道我们刚才的事情了。 只听凤娇对妈妈说:“怀上更好,反正有你帮我带孩子,生够3、4个孩子后,我就去结扎。” 妈妈看看我,她抿嘴笑笑就走出了堂屋。 就在我准备推着自行车子走的时候,凤娇对我说:“国勇,等会我到南坡地埂上去刨点树兜子回来晒干烧锅,咱的柴禾快烧完了,晌午你回来早了,去接我一下。” “好的,你才满月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你干干歇歇,别累出残疾了。” 我嘱咐完凤娇后,骑着自行车子就来到了村部。 当时,村委正在开村支两委的会议。 学德爹看我过来了,就起身走过来问我:“国勇,你到村部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看看董支书正在讲话,就对学德爹说:“我想请你和支书到医院去,调解陈天虎打陈天虎弟兄两个,打苏发友和陈天堂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把他两个弄到高明远诊所里来治疗,医院是最喜欢治疗打架斗殴的病人了,陈天虎本来就穷,他俩住院再花一笔医药费,我怕他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了。” 小爹听了以后,也愤恨的说:“这个陈天虎就不是个雄货,以他弟兄两个的雄样,判他们几年才解气。” 随后,小爹又对我:“你等一会儿,我去跟支书说一下。” 董支书听了学德爹的介绍后,他就向门口看看,对我说:“国勇,让闫村长跟你一起去吧,我正在开会抽不开身,尽量调解,调解不好了,就交给派出所处理。” …… 我跟学德小爹骑着自行车到了余寨卫生院,先到病房去看了看陈天堂和苏发友的伤势,只见阿荣和阿莉都在照顾她们的丈夫。 我们大致的了解了一下他俩情况后,就找到了给他们包扎治疗的医生,向他们了解他两个的受伤情况。 医生说苏发友的腿疼需要拍片子检查,咱余寨医院里没有机器,拍不出来。依我们的临床经验和结合他腿疼的情况来判断,他的腿应该没有骨折,不然的话他那受伤的部位是不能触摸的,即使拄着拐杖也不能行走的。而他呢不仅可以用手触摸伤的部位,他拄着拐杖还能够行走。 最后,医生又介绍了陈天堂的伤势,他说陈天堂右额头上侧有一个深有 1 厘米,长约 5 厘米的口子,我们缝了 7、8 针,现在伤情平稳,我们正在给他们消炎治疗…… 听了医生的介绍后,我问小爹怎么办。 小爹说:“他们受伤才第二天,伤情的发展还不太明朗,现在调解是不是有点早呢,现在调解好了,万一伤情转变了怎么办呢。” 我想了一下对小爹说:“像他们这种情况,农村经常会出现打的头破血流的现象,伤口休好就没事了。再说,他两个都是从云南才领回来的老婆,领到家里才一二天的时间,他们如果住院时间长了,会不会节外生枝呢。” 学德爹说:“你说的也有道理,要么,先问问陈天堂和苏发友的意见再说。” 于是,我们又回到了病房,我关上了病房的门就先问苏发友的腿伤。 我对苏发友说:“发友,伤在你身上,我们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只要没有骨折就没有大问题,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你的阿莉准备今天跟你圆房的,结果出了这档子事,你们还没有圆房,你如果住院时间长了,阿莉万一被别人拐走了怎么办呢,你想过没有?” 陈天堂和苏发友听了我说的这番话后,一下子都紧张起来了,他两个都目瞪口呆的望着我们,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村长、国勇,陈天虎还没有赔我们的药费呢,我们总不能自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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