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自信的表情

听到这话，再加上杨厂长自信的表情，杨厂长大为安心。 他挥手道：“其实不必麻烦，既然这样，我们就下午三点出发，你把所需的食材列个清单，让小陈准备。\" “好的，没问题。\" 在钢铁厂食堂内。 何雨柱在返回后便开始思索应如何做那些菜肴，毕竟他知道这是为了接待高层 ，原作中的长官最终成为了他亦师亦友的朋友。 然而，川菜简单，有名可循的菜式并不多，考虑人数预估不会太多，他决定八菜一汤就足够了，再多只会造成浪费。 确定食谱后，他把所需食材列出清单交给陈秘书，随即准备午餐的集体伙食。 他今日并没有亲自操持，而是选择了由别的主厨担任这一环节。 一方面是因为个人操作耗时耗力，另一方面则为了避免每日固定操刀大锅菜引来其他厨师的异议。 察觉他的心情不在于此，其余厨师们也抓紧时间忙碌，转瞬间，午餐时间到。 中午来吃饭的人不多，大多数聚在门口。 许大茂正调试着设备，似乎今晚有个露天电影安排以作庆祝。 虽然不是正午放映，但大多数人还是因为这新鲜的事物吸引而来。 还有一部分是昨日起大家对食堂饭菜味道记忆犹新，不少本来不想在这里用餐的人都掏钱购餐。 今餐味道没有昨晚香，加之昨日多花费了些意外支出，食堂人气恢复了日常状态。 在原作的记忆中，许大茂是陪同他一同去 家中作客，最后因为聊天内容不得体遭到赶出门。 这次是不是也需要带他一起去呢？ 此时，陈秘书忽然进门，歉意地道：“抱歉啊，何师傅，原打算在室外备饭，却接到电话，那边今日没空，我们得等下通知。\" 何雨柱闻言，并无丝毫不满，他微笑着回应：“没关系，等下次吧。 哦，秘书您可能还没去买材料，这些注重新鲜度，就不用特地送过来了。\" “哈哈，这一点您放心，接收到通知就立刻联系了采买部。\"陈秘书爽朗一笑。 何师傅道：“嗯，那你先去忙吧，这儿的油烟大。\" “好，何师傅，请自便。\" 陈秘书离开后，何雨柱明白晚上的活动已安排妥当，他开始叫马华过来，准备教授厨艺。 时间飞逝，临近下班，露天空地的电影区域已聚满观众。 “妈妈，那边！” 这时，柱子领着两姐妹正在抢位置，喧闹中无人能责怪他们。 一见秦淮茹和秦京茹到来，他连忙挥手呼唤。 看见状况，秦淮茹赶紧领着好奇心旺盛，四处张望的小姑娘秦京茹走近了人群。 “妈，这是留给您的和我姨的位置。\" “知道了，你要好好看着两个妹妹，听见没？” 秦淮茹笑着叮咛。 “知道了，妈妈。\" 棒梗笑着点头。 尽管这个时期的他常做些偷窃行为，正处于叛逆期，但他对妹妹们还是挺关心，有着哥哥般的责任感。 “喂喂喂，那儿不能坐。\"正在忙碌于设备检验的许大茂猛然发现为领导保留的位置被占了，不由得高声提醒。 随后，秦淮茹的身影和他并不认识的一位姑娘也出现在他眼前。 见此情况，许大茂立刻兴趣高涨，快步走过来，他先是悄悄地打量着秦淮茹旁边的秦京茹，觉得这位姑娘长相相当不错。 但他深知秦淮茹不是省油的灯，所以假装客气地问：“哎呀，原来是秦姐您啊，这旁边的是？” 明白许大茂是个坏蛋后，秦淮茹不愿和他过多交谈，冷淡地说：“这是我的表妹，秦京茹！” 然后向秦京茹介绍：“这是我们厂的放映员，许大茂，跟我们一起住四合院的邻居。\" 许大茂深知眼前是绝佳搭讪良机，笑逐颜开地自我介绍：“嗨，京茹妹子，我是许大茂，我们厂唯一的专业放映员，很高兴遇见你！” 一直生活乡村的秦京茹，对于城市中的景象满是新鲜，对眼前的一切感到好奇：奇特的问候方式，作为轧钢厂唯一的放映员，加上许大茂那不可忽视的外貌优势，他短短几句话便展示了自己迷人的形象。 秦京茹红着脸说道：“您好，我叫秦京茹。\" “嘿嘿！” 许大茂轻笑一声，刚准备说什么，却被身旁的秦淮茹数落，秦淮茹转头对秦京茹道：“京茹，别理他，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这话一出，秦京茹的笑容有些减少。 尽管她希望嫁入京城，但并不是任何人都愿意嫁。 许大茂还没反驳，秦京茹就又提醒：“算啦，你就不怕让你媳妇看到？他不好对付的。\" 这话意味双关，不仅是对许大茂的忠告，也在提醒秦京茹：他有家庭，并不好轻易接触。 果然，秦京茹脸上的笑意淡了许多，尽管向往城市生活，但她的婚恋态度还是相当理智的。 “秦姐，你这样说不公平，我也是关心我们的姐妹嘛，这次她来是有什么事吗？” 许大茂开始拉近距离。 “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秦淮茹直接怼回去。 而秦京茹心思单纯，毫不隐瞒地说：“姐姐介绍了我到你们厂给厨师何雨柱看看，我是来看一看的。\" 听到这话，秦淮茹心里焦急，又不能明言，秦京茹的天真烂漫，她秦淮茹难道不了解？ 许大茂和“傻柱” 何雨柱从小就是死对头，傻柱的许多相亲都毁在了许大茂的手上，不止一次是她的插手，还有借助许大茂的手段。 \"何雨柱？是谁呀？啊……该不会说的是傻柱吧？” 许大茂先是愣住，随后像是忽然明白的样子说道。 听到\"傻柱\"两个字，秦京茹显得非常惊讶。 在这个年代，带有“傻” 字的人通常不会被视为正常人，难道是姐姐跟她开玩笑的？ 她立即追问道：“我说的是何雨柱，不是你说的那个傻柱！” \"嘿，何雨柱和傻柱是同一人，妹子京茹，你要知道，如果我说何雨柱，厂子里大部分人可能不知道，可如果说傻柱，那是谁都不陌生的名字呢。\"许大茂瞬间想到办法，巧妙地反击了回去。 \"我跟你讲\" 本来还想继续损何雨柱的许大茂，此时突然听到不远处愤怒的呼唤：\"许大茂！\" 这让许大茂大吃一惊，原来娄晓娥真的出现了！ 他本还欲继续，然而娄晓娥可是不好惹的人物。 于是，他对一脸苦笑的秦京茹打了个哈哈，赶紧道：\"哎呀，京茹妹子，我媳妇来接我了，咱们改天再说哈。\"说着，他转身离开了。 在一旁的秦淮茹满心不悦，本想带着妹妹秦京茹来看看城里的电影，好好炫耀一番城市生活，没想到半路上却遇见了“程咬金” 许大茂。 她清楚，许大茂刚才的话已经种下一颗不安分的心在秦京茹的心中，关于还未相见的何雨柱。 露天影剧院，钢铁厂。 在这个年代，初次见面的第一印象尤为重要，特别是关乎婚姻的情况。 因此，被许大茂这么搅局，秦淮茹心里有点不高兴。 \"姐，那个何雨柱是你介绍的傻柱吗？\"果然，秦京茹的面色不太好，显示出了她对相亲对象的好感有所下降。 秦淮茹同样心怀不爽，但她明白嫁得好对家庭的长远发展至关重要。 于是连忙笑着说：“别听许大茂瞎说，他跟你哥是老冤家了，两人水火不容，只要有能打压对方的机会，他们绝对不会手软。\" 闻言，秦京茹虽然觉得这样的解释合乎逻辑，但那\"傻柱\"两个字仍然让她有些在意。 这时，《阿诗玛》这部电影即将开始。 食堂的后厨房。 眼看下班时间临近，何雨柱如往常般带了一个饭盒回家。 还未进院子，他就瞧见三大爷闫富贵正专心致志地摆弄钓竿，看来是计划周末出城垂钓。 \"三大爷好呀。\"何雨柱礼貌地上前打招呼，因为不想结仇，而且闫富贵尽管精明，却不失为人良善。 一个人赚二十多元工钱，要养活一家人，不得不精打细算才能生存。 一看见何雨柱和他手中的饭盒，闫富贵立刻盘算起来： \"哎呀，傻柱啊，你又带饭盒回家了，要不要一会儿咱俩哥俩儿一起喝点？\" 见到何雨柱稍微有些殷勤的样子，他知道这是有人在设局算计他的饭盒。 何雨柱对此并不在意，如果不是怕麻烦，这些东西他根本不会带回来。 但是这么一点东西确实没法直接给阎富贵吃掉，毕竟他接下来还要和那位耳聋的老太太一起吃饭。 于是他笑了笑，说：“今天我要陪着老太太用餐，菜品不多，我们就免了酒了。 这样吧，三大爷若是馋酒的话，等我有空闲日子，我会好好炒几个菜，请大伙儿痛饮一场如何？” 刚开始阎富贵还颇有些不愿，但听他接着说，心里却很是欣喜。 因为傻柱这个人向来是言出必行。 于是，他笑眯眯地答应道：“那好吧，我还真有一件事想和你说呢！” 何雨柱知道三大爷所说的好事是什么，不就是给他牵线他们学校的女老师冉秋叶吗？ “好主意，我空闲时会再请三大爷光临寒舍的，先跟你告辞了！” 说罢，何雨柱挥挥手便转身离去。 回到家中，秦淮茹等人都还没回家，家里颇为安静。 于是他决定去一趟二大娘那边，先把昨晚商量好的借款拿到。 放下饭盒，何雨柱换上鞋，朝二大娘那里走去。 “二大妈，二大爷！” 一进门，二大爷意外地回来了，想到他在工厂作为级别最高的钳工之一，在领导面前很有面子，提前回来也不无可能。 “傻柱来找我了？” 两位老人看到他，笑容满面地打了招呼。 “我来了，就像昨天说的，明天我要早些请假，先去百货大楼逛逛，雨水那个丫头新年快到了，我要尽快帮她准备嫁妆，免得耽误了正经事情！” 何雨柱毫不绕圈子，直接说明来意。 二大爷听后微微颔首，然后对二大妈道：“这是大事，你拿五百块钱来。\" 二大妈爽快地应了一声，因为昨天二大爷已经提过这件事。 虽然500块钱是一笔不少的数目，但他们家老易一个月只赚一百块左右，而两人加在一起的生活费大约只够十块钱。 其余的钱他们都存了起来。 而且如果这笔钱是用来借给其他人，她难免会有忧虑，但如果是给傻柱用，她真心希望傻柱不要归还，好留作他日后给自己养老之用。 “好嘞！” 二大妈笑着点头，转身进屋取钱。 看着何雨柱还站着，二大爷接着说：“刚才我去看过老太太，她说你的承诺，只要你在家，就会陪着老太太吃饭。 傻柱啊，你不嫌事儿大了吗，抢了我们给老太太养老的事？” 他说得笑意满满。 要是这样下去，二大爷的养老就有着落了。 闻言，何雨柱明白了老头子的言外之意，便笑着答道：“是因为老太太一直很关照我，现在雨水丫头也要出嫁了，我就感觉像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那样，于是想着给老太太做点好吃的。\" “至于抢夺给老太太的养老，我想这不用担心，毕竟还是你们两位在承担主要责任，我只是帮忙尽些孝心，并无别的意思。\"他接着说道。 一大爷易中海微笑着点头，赞许地说：“不错，傻柱，你这个孩子还挺会懂得感恩的。\" 此时，大妈走过来，手中握着一叠厚厚的现金，每叠十张，横放了一层，显然这是数过后的金额。 “傻柱，这个给你。\" 大妈笑意盈盈地将钱递给何雨柱。 接过后，他粗略地看了一遍，然后揣进兜里。 他没有仔细数，因为他深信这两位邻居不太可能骗他，毕竟彼此熟识多年，他们有所需求才给予他钱的。 虽然这些钱不少，但对于何雨柱来说，这只是小事情。 如果有任何意外，那只会让人感到好笑。 他对大爷的提醒一笑置之。 易中海看见他并不点算数目，于是赶紧说：“傻柱，别漏掉，这些钱不少，还是点一下的好。\"但何雨柱笑着摆手道：“点什么呢？你们两位会害我吧？这么多年的邻居，我还信不过吗？在这里我就像是晚辈，不至于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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