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个方案

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当作没提过这件事。\" 贾张氏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这不失为一个方案，便说道：“完全可以，傻柱虽然行事无拘无束，他持有京城户口，加上家里有两居室，而且工资不算低，每个月375元，他总是有花不完的钱，对我们也会有一定的经济支援。 不过，我提醒你，一旦把你妹妹介绍给他，你也必须好好约束自己，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傻柱并非没有相过亲，但为何每段婚事最后总是告吹，相信原因你也明白。 如果你再重蹈覆辙，之前那糊涂的傻柱或许看不清是非，而现在这一个傻柱恐怕比你还精明几分。\" 听了这番话，秦淮茹内心难免有些沉重，傻柱相亲失败的原因她是了如指掌的。 于是她说：“那我们就休息吧，明天我请假接我外甥女来。\" 一家人在贾家入睡后，大哥易中海反而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在他看来，刚才和傻柱提起的话题，让他感到无比焦虑。 事关终身大事，不能草率行事。 假如真有闪失，最好另寻出路，因为到时候即使自己和大妈离世，也无人知晓。 可是他又顾虑不能把这事告诉大妈，毕竟，傻柱从今日开始变得如此懂事是突如其来的，未来是否会变回头，他也不敢确定。 这般思考令易中海心里乱糟糟，难以安睡。 “床单上是不是有什么针啊？让你翻来覆去睡不踏实，是心有未了吧？” 大妈睡在一旁，被易中海的动静扰得不宁，不禁询问。 察觉到大妈心情不好，易中海也不多说什么，只道：“没事，早点休息。\" 虽然嘴上没有说破，但易中海已暗暗下定决心，明天早晨先找耳聋老太问问，她可是院子公认的老泰山、稳坐镇山之宝的角色。 寒冷的冬夜过去，北京的冬天实在冷冽。 要是没有北方人普遍的习惯供暖，南方的生活恐怕会被冷死不少人口。 清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完成每日登录，收获100个金币后，何雨柱嘴里哈气，迅速起了床。 前世勤劳加上家人帮忙，他把握住了购房良机，趁房价低时购置了一套带有空调与耗费大量电力的地面暖气系统。 来到此地，若非他这身体已经适应了寒冷，光是他那四壁空空、保暖性能堪忧的房屋，说不定就把他又送回到了二十一世纪。 梳洗完毕，他把昨晚剩余的菜肴加热，端着走向后院。 院子里住了大爷一家、冤家对头许大茂，此外还有那位深居简出的老太大。 这位耳聋老太大，是整个四合院公认的泰山老祖，她的具体年龄无人知晓。 自贾张氏入驻这个院子以来，她一直是以威望而非高龄，被尊称为院中最年长之人。 若不是她随意干涉，安排娄晓娥跟许大茂离婚后嫁给自己，前任的一生或许会陷入断子绝孙的困境。 更为重要的是，在原着中，耳聋老太太真的把他当作亲孙子，对她倾注关怀，有好东西总会想到他。 何雨柱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虽然这些情况还没出现，但这并不妨碍他心底对这位老太太怀着深深的敬意。 \"老大妈，您这大清早就起来了吗？\" 进入院子，见到耳聋老太太已经在门口晨起活动，何雨柱赶紧打了声招呼。 \"哎呀，大孙子，你怎么今天抽空来看看我呢？你不是一向懒床嘛?\" 老太太满心喜悦且略带诧异。 听到何雨柱的话语，他明白那是原身的习惯。 食堂那边不急需要他早去，只需不耽误做饭时间就行，因此他常常是大家都去上班后才起来。 \"老太太，我今天夜里有点失眠，想想着雨丫头一会儿可能也要走了，我平日在家也不常吃早饭。 昨天还有一些剩下的好东西，您老人家行动不方便，如果不嫌弃，您可以把它们留下来，想吃时加热一下就好，吃不完也没关系，反正天寒也不会坏掉。\"何雨柱面带微笑说道。 一听见他说的这些话，耳聋的老太太脸上笑容更加灿烂，赶忙邀请何雨柱进屋去。 \"大孙子啊，你考虑真周到，还记得这位孤老婆婆。\"看着满满一锅全是菜肴，老太太的心里既惊讶又感动。 至于那些是否是剩菜，并不太重要，如今能有吃的已经是幸运之极，哪里还有资格讲究这些。 \"您这样说让我心里暖和，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懂，我曾有些糊涂，忘记照顾您是我不对，我向您道歉。 以后，您在家里的早餐晚餐，只要我在家，我会过来陪您一块用餐，好吗？\"何雨柱耐心地解释，他的眼睛里闪动着感激。 老太太眼睛里泛点泪光，装作听不清他说的。\"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 她顽皮地回应。 何雨柱笑道，尽管被称为“聋老太太” ，但她并非全然不听，只是选择了性子不介意这类话题罢了。 没有太放在心上，何雨柱陪伴老太太闲聊一阵后，因为要上班，他不愿像过去那样迟到，于是告别了雨水，提前赶往工作岗位。 许大茂家： \"嘿，蛾子，你说傻柱是真的傻还是假傻，他对那位老太太那么好，不会就是为了将来能得到她房子吧？\"许大茂带有恶意地问道，他的话音很大，有意让两人都能听见。 听了许大茂的推测，娄晓娥却没有回应，这个时代少数的书香门第的女儿让她懂得背后贬低他人不符她的品行。 \"算了算了，是真是傻有什么要紧？老太太是个五保户，儿女都没有，傻柱真的帮她养老，只是房子罢了，又能说明什么呢？\"娄晓娥反驳道。 许大茂家的后院，听罢娄晓娥的解释，许大茂自认此事与自己无关，也就不去深究了。 常言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洗脸漱口完后，他转向妻子说：“对了，娥子，今天轧钢厂不是安排我放映电影吗？是《阿诗玛》，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就过来瞅瞅，顺便看我平常是怎么放电影的。\"许大茂继续说道，似乎有意在展现自家的实力。 考虑到身体不适，娄晓娥只轻轻点头，既不答应也不拒绝。 看见她脸色不好，许大茂便嘱咐她多休息，随后离开了家里。 而在轧钢厂食堂，马华走进厨房时立刻发现了早早前来的他：\"呀，大师傅，您今早怎么来得这么早？\" 哈哈，可能是上了年纪的原因，晚上难以入眠，在家又无趣，于是就提前过来看看，这里有这么多伙伴可以聊天，真是挺好！” 何雨柱开心地笑着说。 “嗯，说得也是。\" 马华微笑着回应，然后问今天要不要继续昨天的刀工训练。 何雨柱刚要开口，却见陈秘书捧着一个饭盒进来了。 看到何雨柱也在场，他立刻兴奋地笑着说：“何师傅，真的得谢谢你昨晚送的那个饭盒。 回家迟了，妻子本有些不快，可是一见到您的爱心餐，立刻就没烦恼了！ 实话说，我在京城混这么多年，只有国家宴会上尝过的好菜才比得上您的手艺啊！论烹饪，您绝对是大师级别的！” 一边说着，陈秘书竖起大拇指以示赞赏。 看到这幕，何雨柱呵呵笑道。 他接过饭盒递给了马华，客气地说：“如果你不嫌麻烦，每天我都带一点回去，反正这些食物放一天，滋味就要大打折扣了！” 虽然天寒，但菜肴的味道确实因存放时间变差了。 听他说完，陈秘书满心欢喜，但他这样做绝不是出于占便宜的心理。 昨日带食物只是对这位厨艺精湛的大师示以敬意的表现。 当然，何雨柱明白其中原因，但礼多人不怪，他在社会上奋斗这么多年，自然明白这点小事的重要性。 两人聊了一会儿，陈秘书突然想了起来，赶紧拍拍自己的头，遗憾地说道：“唉，我真粗心，差点忘记了正事，净想着和何师傅聊天了。 厂长大人找您有要紧事，让我带您过去一下。\" 说完，他小声补了一句：“是有好事哦！” 听到这里，何雨柱微笑了一下，表示知道了，随即准备动身。 陈秘书便等了一会，然后跟着他来到厂长大人的办公室。 \"敲门！\" \"进来！\" 杨厂长响亮的嗓音从办公室内传来。 进来后，秘书首先通报：“厂长，何师傅已经到了。\" 原本低着头忙碌的杨厂长听到何雨柱的名字，立刻笑逐颜开，对着他打招呼：“哎呀，何师傅来啦，快请坐，刚才太忙了，没注意到你，别见怪。\"他对何雨柱的态度十分友善。 见杨厂长如此亲切，何雨柱急忙摆手表示不用介意。 杨厂长让秘书倒了一杯茶，并朝外轻轻示意，随后和何雨柱并肩坐在沙发上，温和地问道：“何师傅，您烹饪技艺超群，远超寻常名厨。 要是早知您在这里，早就为您减轻负担了，这些年委屈您了。\" \"为人民服务嘛，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何雨柱谦逊地说。 \"哈哈哈，果然是咱厂的大厨，思想觉悟高。 这次找您主要有两件事，……\"（故事发展内容未提供，后续可自行创作） 好事一桩，你干厨师也有十来年了，如今还是个八级厨师的名头。 但现在厂里的领导商量下来，不想埋没你这块人才，决定晋升你为六级厨师。 等你今后表现得好，还有提升空间呢。\" 六级厨师的职位，比八级足足提高了两层，薪水方面也将从每月的375元涨至将近50元不等！关于具体的薪资涨幅，小火也不甚清楚，咱们就暂且这么看着吧。 \"非常感谢厂长的提拔！\" 何雨柱起身致谢，他明白，这主要是因为昨天自己做得菜肴出色，赢得了杨厂长的认可。 不过，既然分两件事来讲，一是好事，那另外一件就不一定尽然如意了。 \"不客气，主要是何师傅你的本事大。 否则即便我想升你也不能。 再说了，你资格也够老，所以才没人给你使绊子。\"杨厂长朗声一笑，挥手回应。 何雨柱再次表示感谢：“还是厂长看得起我，才能有这份机遇，理当感激！” “哈哈，何师傅不凡！” 厂长大笑道，挺欣赏知进退的员工。 \"叫我小何或者傻柱就行，厂长还是请免去‘师傅’之称。 你作为厂里的高层，让人听见不大妥当，会有所误解。\"何雨柱再次谦虚道。 虽然厂长讨厌溜须拍马之人，但对于有能力的人，他是十分喜欢的。 何雨柱想要拉拢关系，也并非坏事。 毕竟，称呼上的事只是细枝末节。 \"好吧，小何我就这么叫了。 至于接下来这件……我倒是有一事想问小何，你会不会川菜制作？不只是能做，要求是技艺要和昨天一样，至少达到那时的标准!\" 听着这番言语，何雨柱觉察到厂长语气中的慎重。 他在原作中知晓，厂长是要让自己为上面的领导做一些家乡味的菜肴。 因为那个大领导本就是川籍，在这座四九城里呆了不少年，对家乡的味道有些思念。 \"实不相瞒，别的不敢说，只要是吃的玩意儿，无论是八大菜系还是别的地方特色菜，我都学过一些。 特别是像川菜这样大范围的菜系，我在行得很。 昨天那些菜，只能算是发挥了我实力的一二成，主要受限于材料和烹饪时间啊。\"何雨柱信誓旦旦。 这话一出，厂长大喜，昨天那份手艺，寻常名厨都不容易赶得上，竟还自称只发挥了五、六分水平，何师傅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大腕潜力。 前提是他在说实话。 审视着何雨柱一会儿，厂长略作斟酌后说道：\"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信你一回。 这件事既不完全算好事，也不是坏事，勉强可以说是麻烦事吧。 我希望能请你跟着我去外地一次，准备一桌地道正宗的川菜。 做好了自然有赏。 但如果 我……我想后果你应该懂，是吧？\" \"哈哈，我懂，您尽管放心好了。 当然，若还是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先在食堂给您露两手午餐手艺试试，权当是一次试炼，\"何雨柱爽快笑着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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