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宋国,好好问你话呢,你就这语气?”
傻柱心里火起,宋国这副德性,他很是看不惯。
宋国再反问:“我好好问你话,你就这语气?”
“你……”
傻柱被呛得不知怎么接嘴。
yi股火气从心里直窜脑门,热血上头,就忘了自己干不过宋国。
直接就出手要打宋国,“我抽你丫的!”
宋国把自行车头一拐,正好撞在傻柱裆部,傻柱顿时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我去你……大爷的宋国……”
傻柱顿时疼的直不起身。
宋国冷笑,傻柱这四合院战神的称号,就跟纸糊的一样。
原着里面,傻柱不但拳脚厉害,嘴皮子也不简单。因为壹大爷易中海被下课,许大茂被吸收进了管事的三人队伍,三人联手要整治傻柱。
傻柱当即大怒,他舌战叁大爷、贰大爷,脚踹许大茂,一战封神!
结合傻柱谁来都不惧的混不吝个性,故有四合院战神之称!
但面对宋国的时候,他动手打不过,动嘴也说不过。
憋屈到爆炸啊!
宋国走后,傻柱缓过劲儿,呸了一声。
“你也嘚瑟不了几天,到时候全院大会一致表决,将你驱逐大院。”
“不但要把你驱逐,代表轧钢厂比赛,也让你拿不了荣誉!”
傻柱心里愤慨。
他马上就起身去前院看看阎家俩小子的情况。
准备再火上浇油,让阎家俩小子和宋国闹翻。
秦淮茹独自在原地怔怔出神。
“宋国,你冷漠无情……”
……
前院。
阎解放和阎解成被暴揍一顿回来,鼻青脸肿的。
被阎埠贵臭骂了一顿。
“成天没事儿找事儿,吃饱了撑的!”
阎埠贵这才想起宋国刚才说的那句话。
敢情,是在讽刺他啊!
“你们明天,都给我找工作去!”
阎埠贵很生气,他想,与其俩小子成天无所事事,不如逼他们找工作去,总得补贴一点家用。
阎解放、阎解旷都委屈哭了,到现在都没想清楚自己挨揍的原因。
“那三哥,不地道……”
傻柱在外头看到阎家兄弟被训斥的情形,心中大感不妙。
难道,他们对付宋国,已经失败了?
结局还这么惨?
看到秦淮茹和傻柱有说有笑的时候。
宋国就知道今儿棒梗还算安分守己。
如果棒梗今儿又来偷他家,这会儿秦淮茹大概率是在医院哭,而不是在大院笑。
推开门,心念一动,收起了隐形地刺,宋国才进屋。
不一会儿。
阎解娣就上门来了。
“宋国大哥,衣服干了,等会儿我再来收脏衣服。”
阎解娣把昨天洗净晾干的衣服带来,放在宋国的床边。
“最近挺辛苦你,这张布票拿去吧,可以凑合买件夏天的衣服了。”
宋国拿出一张伍市尺的布票,给了阎解娣。
这丫头收拾屋子挺卖力,他最近每天都有干净衣服穿,日子很舒坦。
宋国认为阎解娣做事儿踏实,所以给了她一张布票作为奖励。
阎解娣十、七八岁,身材苗条,像她这样的身材,做一件夏天的短打,七尺多布就够了。
宋国不愿多给,是为了不让人起疑心。
毕竟他全年的定量,也才三十六尺。
“谢谢宋国大哥!”
阎解娣拿着布票,欣喜不已。
这年头家家户户缺布票,每张票都省着用,一般只等过年才置办新衣,普通人家,根本没有多余的布票。
宋国能给她伍市尺布票,她已经很满足了。
阎解娣走后,宋国才回想今天被阎解放、阎解旷阻拦的事儿。
宋国看来,以阎解放、阎解旷傻头傻脑的水平,不可能无中生有宋国插手阎家的事儿。
肯定是有人在背地里使坏。
他首先就排除了阎埠贵和阎解成,阎埠贵精于算计,现在还处在巴结讨好他的阶段,而阎解成是他小弟,都不可能让阎解放阎解旷跟他对着干。
贾家倒是有动机,但目前秦淮茹正对吃饱饭的事儿愁眉不展,应该没有那功夫去找阎家俩夯货说坏话。
贰大爷经常晚班,时间上没可能。
他儿子刘光天刘光福,脑筋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
那么最有可能性的就是聋老太太、壹大爷和傻柱了。
三个人是统一战线,谁都有动机、且有头脑想出这个损招儿。
“用阎家俩弟兄来对付我,当然不止是表面上对付我那么简单。”
宋国敏锐的洞察到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但他现在还猜不出。
有望气卡也没用,对自己的祸事,望气卡不会显示具体信息。
但他可以确定,以阎解放、阎解旷开局,这个针对他的计划已经失败了一半。
“想阴我吗?那就奉陪到底吧。”
宋国怡然不惧,有厄运反噬卡保护,他根本不怕暗箭难防。
……
易中海家。
聋老太太和傻柱都在易中海家吃晚饭。
“老太太,计划进展不太顺利,阎家那俩小子被揍得鼻青脸肿,我看应该是对付宋国失败了。”傻柱说道。
“鼻青脸肿?难道是宋国干的?”
易中海问道。
“不可能……”
老太太摇摇头,继续说道:“如果是宋国打的,这件事儿就成功一半儿了,以阎埠贵的脾气,自家俩儿子被揍,总会找宋国理论,但阎家到现在还很平静。”
易中海和傻柱都认为老太太说的有道理。
“看来,对付宋国,还得找找其他时机。”
聋老太太陷入沉思。
……
半夜,贾家。
“秦淮茹,跪下!”
贾张氏一脸恶毒的呵斥秦淮茹。
在贾家堂屋,正摆放着贾东旭的遗照和香火。
这时,仨孩子都睡着了。
贾张氏盘算了一天,还是认为不能让秦淮茹得势,所以想到用贾东旭来挫挫秦淮茹锐气。
秦淮茹看见这副场景,大晚上的,心里还有些发毛。
“秦淮茹,你今儿要是不跪下,东旭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贾张氏神情阴沉,这句话给秦淮茹制造了不小的压力。
最终,秦淮茹还是跪下了。
贾张氏一脸得意,心想,还是有招儿治你的!
“你对宋国是不是还没死心,都老实给东旭交代!”
“妈,我没有……”
“没有?你哄谁呢?”
贾张氏不相信。
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宋国出现的时候,秦淮茹立马就低头不说话,那不是心里有鬼吗?
“没有的事儿,我是不会承认的!”
秦淮茹态度坚决。
“好,那你就在这给东旭跪到天亮,想清楚了再说。”
贾张氏恶毒的瞪了一眼秦淮茹,自个儿先去睡了。
秦淮茹不想跪,但联想到贾张氏说贾东旭做鬼都不放过她的话,心里就发憷。
她现在对贾张氏怨恨极了,如果能遇到好的对象,她会选择立马嫁过去,省的受贾张氏的折辱。
但有谁又能接受她带三个娃?
如今能顿顿吃饱的家庭都不多,谁乐意再添三张嘴吃饭呢?
只能说,遇到这样的人可能性极小。
所以,她只能默默的咽着苦水,然后继续吸傻柱血,像寄生虫一样的活着。
其实棒梗这会儿还没睡着。
贾张氏对秦淮茹说的话他都听得清楚。
特别是听到贾张氏说秦淮茹还对宋国不死心的话,棒梗心里就对宋国更怨恨。
……
第二天,秦淮茹昏昏沉沉去上班。
七车间主任看秦淮茹做事儿无精打采,就把她叫到了车间办公室。
“秦淮茹,车间可不是你自个儿家,磨洋工可是要被扣工资的!”
车间主任眼睛不时打量秦淮茹,眼睛色眯眯的。
秦淮茹对这样审视的目光很不自在,车间里很多工友都用这样的眼光瞧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似的。
寡妇门前是非多,说得就是一些人总打寡妇的坏主意。
而寡妇又正好可怜无助,所以是非就来了。
“对不起主任,我昨儿没睡好,中午吃饭我休息会儿,下午肯定好好干。”
秦淮茹听到要被扣工资,心里顿时慌了。
本来工资就够少的了,再扣,她们家就得饿肚子。
饿贾张氏倒也罢了,但孩子正在长身ti,她可不忍心。
“不扣可以啊,那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现。”
车间主任依旧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秦淮茹心里直犯恶心,对车间主任那油腻猥琐的样子很反感。
“主任,我下午一定会打起jg神工作!”
秦淮茹装作没听懂。
车间主任神色顿时暗了暗。
“秦淮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中午吃完饭,我在仓库等你!去继续工作吧。”
出了办公室,秦淮茹心里苦涩极了。
车间主任她是万万不敢得罪的,一旦得罪,少不了处处给她穿小鞋。
但从了吧,秦淮茹以后就成破鞋了,更抬不起头做人。
她心里悲苦。
怎么自己就遇到这糟心事儿?
要是当初嫁给了宋国,她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现在后悔也没用,只能面对
秦淮茹思前想后,最后还是找到了傻柱帮忙。
傻柱对这英雄救美的事儿义不容辞,在仓库把七车间主任给胖揍了一顿。
“傻柱,你经常给厂领导做菜,能不能通通关系,帮我调换岗位,这次把车间主任得罪了,非得给我穿小鞋不可……”
秦淮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她选择让傻柱帮忙,就是想到了这一点。
她猜到傻柱火气大,去帮她镇场子,一定会暴揍对方一顿。
傻柱打了人,又把秦淮茹逼入了绝境,让傻柱帮忙他肯定会答应。
傻柱果然心疼起秦淮茹。
“我尽快找找机会,看能不能把你调到女工多一些的车间。”
秦淮茹大喜,连声对傻柱道谢。
“跟我客气什么,咱俩谁跟谁啊?”
傻柱眼神炽烈的看着秦淮茹,秦淮茹装作没看见。
她只想吸傻柱血,从没想过和傻柱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
谁让傻柱长得磕碜还显老呢?
秦淮茹对傻柱这道菜,实在是下不去嘴。
傻柱对秦淮茹毫无反应略感失落,摇摇头回后厨去了。
……
三车间。
宋国今儿还是在磨练自己的技艺。
从五级钳工往上升,就不只是手头上的功夫,还需要在设计制图方面有所突破。
怎么划线、怎么排工艺,这些问题如果不能了然于胸,那么做不到往上提升。
而且,他还必须掌握各类金属材料的性能,并熟悉锻工、焊工、车工、钣金等等相关基础操作。
可以说,钳工工种需要的基本功是海纳百川,吸收各工种之长,只有达到融会贯通的境界,才有可能一路提升,成为八级钳工!
宋国在基本功方面当然付出了大量的努力。
加以他自身不错的天赋,他进步飞快。
车间副主任刘永富每天汇报宋国的动态。
杨厂长对此很满意,认为自己是找对人了,此次总工会的比赛,领奖台必然有轧钢厂一席。
至于六级、七级、八级钳工,杨厂长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每个高级钳工,都是历经几十年打磨的老师傅,技艺水平不分伯仲,谁都有胜出的可能。
……
厂宣传科,播音室。
于海棠完成每天的任务之后,就闲了下来。
工作不累,但心却很累。
自从上次信件被曝光之后,宣传科很多人看她的眼光都发生了变化。
这让于海棠很不舒服。
而且,最让她难受的是杨为民又来追求她。
本来之前已经跟杨为民说的很清楚,她不喜欢他,但杨为民这次以帮她揍了宋小海为理由,让于海棠不好拒绝。
毕竟帮于海棠出了一口恶气,于海棠也不好意思表现得太直接。
只能应付着。
工厂里面要承担着被不喜欢人追求的压力,家里又要避免见到宋国和于秋雨的尴尬。
双重负累下,于海棠心情很不好。
“好在,就快住进雨水家的四合院了¨々。”
她认为,住进何雨水家,就能逃避现在面临的一些烦心事,眼不见为净。
可她又哪里知道,她要避开的人,正是住在何雨水家所在的四合院。
……
下午,棒梗放学。
今儿放学还比较早,但棒梗走路匆忙,想尽快回家。
昨晚听到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谈话,棒梗就对宋国更记恨了。
自己的妈惦记着别的大老爷们。
就算年纪小不懂事,他也知道这是不对的。
在学校,他听一些高年级的调皮孩子说过,做这种行为的人叫“破鞋”。
他不想自己妈成为“破鞋”,一听这名儿就很耻辱。
而这耻辱,正是宋国导致的。
他要报复宋国。
“宋国不是有收音机吗?我今儿非得把它天线拔了不可!”
棒梗眼睛中透露出恨意。
路上。
棒梗遇到了yi条小花蛇。
他内心一动,一个恶念产生。
“嘿嘿,再给宋国带一点惊喜回去。”
棒梗贼笑着,他找来根木棍,按住蛇头,然后把蛇抓进了自己的书包里。
回到家里。
“奶奶,我抓了yi条蛇!”
棒梗兴奋的跟贾张氏说道。
“哎哟,乖孙,你怎么敢抓蛇,万一咬到你可怎么办?”
贾张氏大惊,生怕棒梗被蛇咬伤。
“没事儿,奶奶,以前院子里面出现蛇,我看傻柱抓过,也学着他的方法,不可能被咬到。”棒梗一脸自得。
“那你抓蛇干什么啊?蛇在哪?”
想到蛇的样子,贾张氏胆寒不已。
“在我书包里,我要用蛇去对付宋国!”棒梗咬牙切齿。
贾张氏心里咯噔两下,棒梗竟然要用蛇对付宋国?
这可是大事儿!
万一出人命了可咋整?
“乖孙,你抓的这蛇毒不毒?”
她问出这话顿时也觉得多余,棒梗一小孩子,怎么能认得蛇?
“不毒,就是寻常的菜花蛇,以前院里出现的也是菜花蛇。”
棒梗认蛇肯定不多,但只要见到过都认得。
只是,他跟贾张氏撒了谎,他抓的这条蛇,虽然是花蛇,但并不是他所说的菜花蛇。
他现在只想报复宋国,其他的什么都不管。
狼崽子的性格已经展现无疑。
“不毒就好,吓唬吓唬宋国也行,省得他日子过得太顺,见天在我们面前臭显摆!”
贾张氏对宋国的怨恨不少,能整治宋国,她也乐意。
征得了贾张氏同意。
棒梗就偷摸着观察后院的情况。
等到后院没人的时候,他就准备先去损坏宋国的收音机,同时把蛇放宋国家里。
贾张氏目送棒梗拎着书包去了后院。
然后进屋,等待着棒梗的好消息。
心里还恨恨想着,最好宋国被蛇咬一口,才能解她心里的恶气。
但五分钟过后,她等到的不是棒梗的好消息,而是棒梗的惨叫声。
棒梗踩到隐形地刺了!
这时,大多数人都还没下班回来。
只有几个大妈、老太太和一些邻居在家。
一听到棒梗的惨叫,大家陆续都来看情况。
“哎哟,这不是贾家的棒梗吗?怎么跑宋国家里去了,这是怎么了?”
贰大妈率先冲出。
然后老太太听声儿也出门瞧了瞧,但没有走过去。
“贾家的小子,又偷上宋国家了,好啊,使劲儿偷!”
老太太远远的看着,心里暗暗想道。
至于棒梗为什么惨叫,她没那心思去管,总归是和宋国相关,出什么事儿也是宋国担着。
“贾家棒梗又去偷东西,脚掌都被刺穿了,哎,活该……”
“宋国有点过分啊,居然在家弄陷阱,不过,我要是被小偷经常光顾,也得这样。”
“看来以后家里可得注意点,别被棒梗那小崽子给祸害了。”
邻居们小声议论,已经对棒梗偷东西的行为很反感。
对棒梗踩到陷阱的事儿,没有人报以一丝同情。
自作孽,不可活!
贾张氏很快也到了。
当看到棒梗摔倒在宋国门前,一只脚被铁刺穿透,鲜血淋漓。
她当场腿就吓哆嗦了。
“.〃天杀的宋国,你弄陷阱害我乖孙啊……”
贾张氏撒泼打滚。
“奶奶,我痛……”
棒梗哭喊道。
“张大嫂,先把棒梗送医院吧,其他事儿再说。”
壹大妈也劝道。
贾张氏这才回过神,现在不是撒泼的时候。
她扶起棒梗,同时,她也看见棒梗的书包打开了。
看来,棒梗已经把蛇放进了宋国家。
“狗ri的宋国,看你怎么被蛇咬!”
贾张氏心里愤恨不已,希望宋国遭到报应。
等秦淮茹下班回来的时候。
一进屋,就看到棒梗脚缠绷带的样子。
“棒梗,你脚怎么了?”
秦淮茹大惊。
“还不是宋国那天杀的,在家里面安了陷进,把我乖孙的脚掌都刺穿了!”
贾张氏愤愤的说道。
“什么?刺穿了脚掌?”
秦淮茹差点没气得吐血。
棒梗去偷宋国家茶叶蛋,导致一家四口窜稀的事儿才过去两天,现在又去偷宋国家。
这是不长记性!
他之前还断了手指啊……
她对棒梗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棒梗,疼吗?”秦淮茹毕竟还是心疼。
“不用你管!”
棒梗生气,他今天报复宋国,正是因为听说秦淮茹惦记着对方。
现在脚掌受了伤,他也有些生秦淮茹的气。
秦淮茹隐隐有了几分猜测。
她心里苦涩,自顾自去做晚饭。
“秦淮茹,今儿棒梗去医院的车费、医药费,全是用我的养老钱,一共花了六块五,你要还给我!”
贾张氏用了自己养老钱,可是算计着呢。
“妈,棒梗是您孙子,为他花点钱不应该吗?”秦淮茹生气道。
这个恶婆婆,真是越来越奇葩了!
“我不管,反正要还我钱,我的养老钱一分也不能动!”
贾张氏不依不饶。
“你有本事找宋国要去,是他害的棒梗受伤!”
秦淮茹哪来钱,所有的钱都用在家里的吃穿用度上,她被贾张氏气的不行。
一说到宋国,贾张氏来劲了。
上次碰瓷直接被宋国从腿上碾过去。
她心里可记恨着呢。
“你以为我不敢?都在大院住着,他用这么冷血的手段防备大家,看谁会支持他!我这就找易中海他们来评评理划!”
贾张氏直接跳脚了
贾张氏闹到易中海家。
易中海其实已经从壹大妈那里得知了棒梗的事儿。
他也认为宋国在家里安设陷阱欠妥。
毕竟都是大院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就算棒梗不懂事去偷拿他家东西,也不能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儿。
“张大嫂,这件事儿我来给你家讨个说法。”
易中海面色严肃,颇为恼火宋国的行为。
本来,易中海、老太太和傻柱就在合谋针对宋国。
但他们计划的第一步失败了,现在,正好借此机会探探大院邻居对宋国的态度。
贾张氏一听易中海要主持公道,就开心不已。
“哼!宋国,这次看你有理还是大家有理!”
她心里想着,就等一会儿看宋国怎么应对吧。
壹大爷很快就召集大家在中院开会。
宋国正巧下班回来,刚进中院,就被通知开会。
大院的会,不涉及他的,他一点也不愿意掺和。
但听说今天开会的内容,是讨论棒梗脚被他家陷阱刺伤的事儿。
他就停下,要看看易中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毕竟,他猜测老太太、易中海和傻柱暗中在搞事儿,所以也想借此机会摸摸底。
这时。
贰大爷刘海中还在工厂守大门值夜班,就只有阎埠贵和易中海两个大爷主持大会。
老太太则在一旁眯着眼睛“垂帘听政”。
宋国把自行车停下,靠在车上静待事件发展。
“没天理的东西……”
贾张氏看着宋国,眼睛时不时露出恨意。
秦淮茹则面朝壹大爷和傻柱他们,不敢面对宋国。
“老易,什么事儿啊召集大家开会?”
阎埠贵心里其实很清楚是贾家的事儿,但故意问道。
“今儿召集大家来,主要是对宋国在家里安设危险陷阱的事儿,让大家表表态,同不同意这样的危险行径。”
易中海说完,就看向贾张氏身边的棒梗。
“大家可能有的听说了,有的刚下班还不清楚情况。今儿棒梗贪玩,又去宋国家里,可一只脚刚踏进门,就被铁刺穿透了脚掌。这样危险的陷阱,要是闹出人命,我们大院可就真出名了!”
他补充说完,邻居们也议论开来。
“要我说,在家里安设危险陷阱是不应该,但谁愿意让自家变危险,还不是为了防贼吗?”
“如果大院没有贼,当然没有必要,但大院的贼,大家心里都清楚。”
“是啊,棒梗小小年纪不学好,溜门撬锁贼精,上次少了手指就应该引以为戒,谁叫他死性不改呢?”
邻居们意见出奇的一致,竟然没有反对宋国,而是把矛头指向贾家。
虽然老话说穷帮穷,富帮富,但他们不可能支持贼偷东西吧。
宋国现在日子过得红火,大家都看在眼里,既羡慕又嫉妒。
大家都有心思和宋国拉近关系。
万一有天真吃不上饭,向宋国开口借点粮,看在无冤无仇邻居一场的份上,也不至于被直接拒绝。
以前宋大强在的时候,出了名的乐善好施,他们相信宋国不会太绝情。
易中海没料到大家居然是这样的态度。
似乎,对宋国没什么敌意啊……
这对他们来说,可不算好消息。
老太太听着这些议论声,抬了抬眼皮,道:“我住这大院几十年,各家都是夜不闭户,从来没出现过谁在家里安设陷阱防贼的情况。就算出现一些小偷小摸事件,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真正丢贵重物品的事儿没有发生过。”
“在家里安设危险陷阱,这是对邻居的不信任,棒梗虽然有错在先,毕竟是个孩子,用这冷血的手段对付一孩子,我老太太认为不妥!”
老太太说完。
贾张氏顿时跳出i指责宋国。
“老太太说得对,宋国你心也太狠毒了,要是我们家棒梗脚残废了,你要一辈子负责到底!还有,今儿花的医药费六块五,你也要承担!”
贾张氏恶狠狠说道,就像要把宋国生撕一般。
邻居们都不说话了,他们认为老太太的话不无道理。
虽然防备没有错,但过度防备,那也不应该。
宋国对贾张氏冷然道:“贾张氏,偷了我家,还让我赔钱,要不去警务所掰扯掰扯,看有没有这个道理?”
他知道棒梗一进门就中了招,肯定还没偷摸成功,只是出言吓唬贾张氏。
“这……”
贾张氏心里有鬼,哪敢去警务所啊?
只得闷头不说话。
让贾张氏闭了嘴。
宋国看向老太太,冷笑道:“老太太,贼没上你家,你倒是会说风凉话!我安设陷阱,是为了防贼!谁是贼,我就防谁!”
“按照老太太的说法,棒梗他年纪小,就可以胡作非为,任意偷窃是吧?生产队的驴都知道劳有所获,老太太你却支持不劳而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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