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爷很想把他锁在门外,但也总不能和他一般计较,想了想,才说:“进来吧。”
官栖枫对三王爷没好感,因为他上次派人动手打了他,要是还对他有好感,那官栖枫就是个真傻的了。同理,三王爷对官栖枫有敌意,因为季无常。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官栖枫搬了椅子靠季无常身边坐,又不着痕迹地移近,唇角微微弯了弯,对他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三王爷一听就皱了眉头,他看官栖枫哪哪都和季无常不般配,官栖枫脸上稚气未脱,一看就是不好照顾的主儿,和他在一块儿,左右都是季无常吃亏,三王爷十分看不惯他的行为。
他眯了眯眼睛:“你回去,季无常留下。”
虽说圈着人不放没什么用,但三王爷放不了手。喜欢变成习惯,要拔除也不是一二分力气就能行的了的。
“咯噔”一声,三王爷之前才勉强关好的柜门松动了一下,三王爷心里也“咯噔”一下,瞳孔缩小:千万可别这个时候松开……
下一秒,一个卷轴从柜子里掉了下来,柜门从之前的半遮半掩到完全松开只花了一点时间,之前三王爷趁季无常还没进门时一股脑放进去的卷轴呼啦啦直往地下掉,接二连三地砸掉在地面上,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
卷轴散开,露出里面的画,一连散了几个,季无常瞥过去时看见角落那幅画,心思一颤,眼疾手快捂住官栖枫眼睛:“别动。”
官栖枫一愣,不明就里,扒开他手指从缝里偷看,季无常直接把整个手掌捂在他眼皮上:“你等会儿再看。”
说完,季无常眼睛一转,视线看向三王爷处。
地面角落处是一副香艳的男子沐浴图,图上男子未着寸缕,肌肉线条匀称,胯/下那物画的更是神乎其神,双腿笔直,腿上的水珠还冒着热气,流动着蜿蜒向脚底,更显绘画之人功力。
而画上的男人,长得和季无常一模一样。
无落款,日期,印章都没有。
也是,这种图,难怪不加落款。
三王爷被季无常看得面热,用手作拳挡着嘴咳嗽两声:“这个……”
官栖枫伸手摸向覆盖在脸上的手指,扒拉几下:“我想看看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不行。”其余两人异口同声。
官栖枫一抖:“我不看了还不行吗。”
他鼓鼓脸颊,“哼”了一声,嘀嘀咕咕两句:凶死了。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一点儿不这么想,那两个人的态度很可疑啊!凭什么他们可以看,我就不许?
他使劲睁大眼睛,又闭上一只企图努力把眼睛逃出季无常的手掌,可纹丝不动。季无常感到手掌心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棱着,有些痒,知道他想看,又朝他叮嘱一句:“别动。”
官栖枫有些泄气,季无常看向三王爷,朝他眨眨眼示意把画收起来,三王爷连忙点头,毕竟他也不希望这幅画被官栖枫瞧了去。
官栖枫心里猫抓得难受,想知道这两人到底在干什么,正好季无常在和三王爷交流,手不觉松了些。官栖枫一喜,抓着他手,脑袋猛地从他手底下往下划,绕了一下,成功脱出!
三王爷脚步毕竟没有官栖枫眼快,东西还没收起来就被他看了正着。
官栖枫喜滋滋的看向这俩人不让自己看的东西:“哼,你们不让我看,我不还是看到……了……”
?!
视线转到地面,说话声在看到画时突然断掉了,瞪大了眼睛,待看清全貌时,他的脸蓦地爆红。
“季……季……你还给他……画……画……那个什么东西?”裸/体二字迟迟说不出口,他手足无措,指着画的手都有点抖,连耳朵根都红遍了。
胯/下那物画得太过清楚,脸庞又被描摹的过于细致,任谁一看都不会觉得这不是季无常。
怎么可能画得不好?想当初三王爷为此特地连连偷窥了好几日季无常沐浴,后来季无常他警觉了,沐浴时将帘子关的密不透风,只能朦胧看到身形。三王爷也就放弃了偷窥,一心专研画春/宫/图的事业上,一连画了好几天,日日夜夜都专心描这个,谁人看了都不得不叹服他技艺之高超。
三王爷心思不花在正经事情上,这种事手到擒来,这下被正主看到了,他前几日还想要强行与季无常不可描述,最后才没办成,现下还被别人看到了,这可怎么办?!
官栖枫眼睛本来就大,这会睁得更大,显得无比震惊的样子,倒显得他与实际年龄不符,好像年岁又小了不少。他眼睛直盯看着季无常,面上蒸腾的红云,季无常被他看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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