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妈——为人热情,66岁,绰号麻婆子。
王俊威——妙巧村人,35岁,绰号小雷神。
岳燕云——小雷神媳妇,30岁,绰号小缠丝。
秦振国——妙巧村小队长,38岁,绰号七煞星。
赵三多——自称老曹操,阳坡村人,50岁,人送外号耐火砖。
张卫红——四老君的儿子,25岁。
牛育红——细磨石的女儿,25岁。
武正清——乡长,44岁。
八哥——多九公的儿子,32岁。
小宝——多九公的孙子,5岁。
巧妙村群众:“唐之奇”王正玉,“杜求仁”秦林,“魏思温”赵应,“薛仲璋”张永等等。
妙巧村群众:老萧何,菊红嫂,李巧文,王宝云,秦小春,秦彩云,张兰芳,张兰英,牛俊香,牛秀英,牛小娟,牛桃花,牛育芳,牛育英,牛育花,牛育梅,牛育春,赵小燕,赵玉娥,吴锦心,吴翠兰,吴翠芳,国瑞征,师兰言,言锦春,孟芸芝等若干。
乡干部:武装部长白天生,秘书高文才等等。
序
纵观农村婚嫁的传统习俗,虽有地域的区分,但亦大同小异。一者要彩礼,二者要合婚。致使不少好姻缘化为泡影,鸳鸯鸟变作劳燕分飞,当局者苦果自吞,苦水自咽,情泪暗流,愧悔终生。若论前朝,大可归罪于世道黑暗,人类愚昧,可在当今文明社会,如此闹剧重演,就有些令人愤慨,不得不口诛笔伐。
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是这块美好的土地给予营养,给予知识,给予生存之道,实不应该信口开河,揭其短处。可是,目前的现实生活,却给人带来许多思考,要建设美好家园,光埋头苦干还不够,还得把那些亘古流传下来的社会弊端披露出来,引起大家的警醒。
要做这件事,就得动笔头。开初,我直接写了家乡老式婚嫁习俗的全部过程,从请媒相亲到结婚,完成后觉得没有多大意思,批阅几遍,临了付之一炬。第二次动笔,变成日记的格式。一来由于自己很少写日记,事件就有些本位倒置,让人觉得是故意做作;二来内容只写了全部婚礼花费多少、家庭的负担、新人的痛苦等等,带有浓厚的悲剧味。我想,现今社会高速发展,农村人的生活水平、精神风貌逐步提高,我的作品应该带上喜剧色彩。再说,一个热爱自己母亲的人,看到母亲的缺点,发现母亲的过失,应该温婉指正,而不能疾言厉色,揭短了事。对于第二次的作品,反复看了几遍,实在也没有留的必要,又把其孝敬了火神爷······
两次的失败,对我来说亦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人也就心灰意冷,懒得捉笔。心想专业作家数不胜数,人家的水平又那么高,文笔又那么美,此等事儿应由他们去做,自己何必要空耗精神,自讨苦吃?由于这个念头作祟,使我的第三次动笔——亦就是本草稿,只写寥寥几笔就停下,思想负担和精神压力相对减轻。但是,随之而来的自责又给人带来新的痛苦和精神负担,夜不成寐时,便披衣而起,不由自主地提笔写上那么可怜的几句。
对我来说,由于酷爱文学,读过无数文艺书刊,写作中出现的诸多难题,勉强凑合着都能克服,但时间却成了头号敌人,屡屡向人挑战。晴天起早贪黑忙田里的活计,歇工时已是人困马乏,疲累到极点,饭碗一放就想睡觉,懒得提笔;雨天又要放牛割草,诸多杂事牵绊,没有一丝空闲,亦没有捉笔的时间。多亏天性中的一丝好胜心,给予人信念和力量,强迫我全力以赴地寻时间、抢时间、挤时间,放牛时写一点,歇缓的空间写一点,但大部分还是在煤油灯下写成的。
书稿完成,反复推敲,其一语法不通,漏洞百出;再就是假若有人问说马武、多九公真有其人吗?我将如何回答。因此便没有勇气拿出来公诸于众,以免贻笑大方,自讨没趣。后来由于工作变动,很少有捉笔的机会,便将其搁置箱底,一压就是三十几年。今天付诸于众,虽说是徒乱人目,却也有其中缘由。
今年回乡参加同学聚会,谈及近况,大多儿女业已成家,可谓是儿孙满堂,应该是喜气洋洋,坐享清福。可是,有几个却是强颜欢笑,细询才知是被儿子婚事所累,债台高筑,日子过得极为拮据,压力很大。言说目前乡下娶个媳妇至少得花二十几万元,聘礼一般不低于十五万,余下的就是媒人及女方家亲朋的礼品等花费。男方条件好一点的话,女方要房要车,就得五六十万。可谓是水涨船高,风生水起。试想,在一个经济条件不好的山区农村,五六十万的确是一个天文数字,会使一个普通家庭倾家荡产。这种现下流行的婚嫁风俗,花销确实达到惊人的地步。细观解放时期的《小二黑结婚》,还有我记下的八十年代的《古公岭轶事》,我们的社会文明发展史在婚俗上面是进步还是退步,还真是个令人值得思考的问题······
由于本人才疏学浅,写下这些不伦不累、不着边际的闲话,亦是多年来窝在内心的人生感慨,望诸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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