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来说，餐饮店里也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从人们的谈话中可以听到许多有意思的内容。</p>
“改革”、“外来者”、“导弹”、“大主教”、“神的旨意”、“弃誓者”……</p>
无数问号缓缓出现在利亚心中。</p>
导弹是什么鬼？冻了十几年的武器还能用？</p>
地母教什么时候有大主教了？还神的旨意，哈，什么妖魔鬼怪！</p>
还有这个弃誓者，该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弃誓吧？</p>
她的思绪很乱，有太多的问题需要解答，或许是时候给老朋友们发条讯息了——</p>
就在这时，一缕神秘庄严的音乐从街道上冉冉升起，一些人表现出被召唤的模样，连饭都没吃完就匆匆离去，另一些人则漫不经心地瞥了离去的人一眼，继续先前的话题。</p>
还有很少的一部分人，则表达出深切的厌恶。</p>
利亚感到好奇，便跟着离开的人走向大街，穿过好几个隧道和洞穴，最后来到一个教堂。</p>
因为有人时时维护，这座教堂格外崭新、精致、充满魅力。宏伟的大门上方有一座双手托着地球的圣母像，三排小小的星星点缀在她的脚下，并被镀上明亮的红色。</p>
这是一座地母教的教堂。</p>
利亚皱眉。</p>
她记得当初成立地母教时，她强烈要求在教义中加入：信仰只存于内心，神灵从来不需要现实的雕像、宫殿或祭坛。</p>
因为真正需要它们的，是人类自己。</p>
那么，是谁在篡改当初的教义？</p>
教堂入口处排起了长队，一张熟悉的面孔在门口迎接着信徒们——但利亚宁愿自己没认出他来——老伊凡，最初的九名学徒之一。</p>
信徒们都很尊敬他，在经过时都会向他行礼。老伊凡则对每个人都颔首致意，有时还会和某人亲切攀谈几句。</p>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就像末世前人们去教堂礼拜一样正常。</p>
这也是最不正常的地方。</p>
利亚很想立刻下去，质问老伊凡在搞什么混账玩意。</p>
让她压下怒火的是闪耀在教堂入口处的那一片紫色光幕，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是欧提路克驱魔幕。</p>
任何生物或者物品经过此幕时，会受到一个“解除魔法”的影响。</p>
这是个四环法术。</p>
而雪国列车世界的法术上限是三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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