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说：“施主欲行之事，已有果。”</p>
“如何染得因？”</p>
青山按在文卿胸膛的手猛地颤了颤，随即僵硬地转过头去看向了老僧。</p>
这一刻，他仿佛原以为自己在偷偷踏入一场戏曲。</p>
却发现唯有自己才是戏子。</p>
便如同，所有人都在看着他</p>
这个老僧如何知道他‘以喜入梦’？又如何知道欲染因果？</p>
“你，是谁？”</p>
老僧双手合十放于胸口，“阿弥陀佛，贫僧只是施主看着天地的眼中物。”</p>
“施主见贫僧是什么，贫僧便是什么。”</p>
“施主在找谁，贫僧便是谁”</p>
我在找谁？</p>
青山双目恍惚，似乎只觉得脑中一阵疼痛袭来，遮蔽了他的双眼。良久后再看地上的文卿时，却见地上的文卿已然消失不见。</p>
青山猛地再看向老僧。</p>
却见老僧也已消失不见</p>
青山起身，茫然四顾，呆立在了原地。</p>
飞吹雪舞，漫天苍白。</p>
小庙门前的足印只有一道，就连雪中那文卿倒下的痕迹也未曾出现。</p>
仿佛老僧与文卿从未出现过一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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