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珠习礼应道：“</p>
下雪了也要去！你速去传讯！只要确定是八旗与胡扎在对战，不用请示，直接发动冲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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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边。</p>
多尔衮迎着寒风，心里却是热的：“派斥候分散开寻找冰层足够厚，可以过河的区域，本王就不信尼坎能将整个黄河都炸的不结冰！”</p>
“嗻！”</p>
他转过身，继续道：</p>
“可以做早饭了，待将士们吃饱，便强渡黄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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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岸。</p>
黄得功收回了炸河的士卒，传令道：</p>
“风雪强劲，天堑必成坦途，建奴八成会从多个区域过河。</p>
传令全军备战！尽可能堵住敌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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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南侧。</p>
一个闯军斥候奔回营区：“将军，前方10里见到大片的灶火，炊烟味道顺风而下，必是鞑子营地！”</p>
李过大喜：</p>
“冒雪出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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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初（早晨5点）。</p>
建奴将士已经吃完饭，穿甲持兵，集结完毕。</p>
多尔衮听着身后隐隐约约的马蹄声，知道闯军即将赶来，大清主力必须渡河了：</p>
“正白旗在后方阻击闯军，其他人分10路，在探查好的10个区域过河！”</p>
“敲锣！”</p>
“当当当当当……”</p>
三长五短的锣声响起，建奴大军兵分十路冲向刚刚冻实的黄河，一时间人马涌动，杀声震天。</p>
黄得功看着涌上来的敌军，知道决战开始了：</p>
“将士们，陛下亲征已经将建奴打残，现在，那些溃兵要强渡黄河逃回老家，咱们答应吗？”</p>
明军大喝：“不答应！”</p>
“好！”黄得功高叫：“那就杀！”</p>
“杀！”</p>
……</p>
黄河已冻，但热度激增。</p>
京营和建奴在冰面上展开大战，一方要死战突围，一方要死守杀敌，战斗一上来就是白热化。</p>
不过，京营处在守势，借助各种掩体和有利地形防守，盾墙、弓弩手、长枪兵、火铳手错落分布，伤亡远低于建奴。</p>
黄得功还安排了后备队随时支援，更有精锐骑兵快速奔袭，斩杀漏网之鱼。</p>
“嗖嗖嗖……”</p>
“砰砰砰……”</p>
箭矢破空声和火铳声此起彼伏，给冲在最前的建奴造成极大损失。</p>
但大半个时辰里，建奴始终在冲杀，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甚至冒着巨大的伤亡，一度成功渡河，与明军后备队和精骑厮杀良久。</p>
京营在死伤了近千人后，才将过河的敌人尽数打退。</p>
即便损失惨重，建奴依旧在全力突围，不死不休。</p>
黄得功一直站在最前线，眼睛始终紧盯着河面。</p>
他身侧，有5门小型虎蹲炮，分别对准了五处地点。</p>
“妈的，要是知道建奴分这么多地点渡河，就多带几台虎蹲炮了。”</p>
他的亲卫安慰：</p>
“侯爷，带这些炮已经是极限！就算带更多，也没办法及时运到啊！要知道，即便这五门炮，也累死了12匹骡马！”</p>
黄得功没有接话，忽然大喝：“二号炮开火！”</p>
“滋滋滋……”</p>
“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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