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的眉心皱得更深了些，“我发现了，你每次想要转移话题的时候，都会问我饿不饿。”</p>
“吃是人生的头等大事，我这是关心你。”</p>
狡辩的时候伶牙俐齿，能为自己找到最好的开脱理由。</p>
虞棠没再说话，心里突然有点烦。</p>
周慎野跟着收了声，陪着她安静坐着。</p>
过了一会儿，虞棠从自我沉浸的情绪中跳脱出来，发动车子。</p>
“去cbd转转。”</p>
车子从一个闹市驶入另一个闹市区。</p>
虞棠的车速很慢，几乎是沿着路边在滑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p>
五分钟、十分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p>
终于，虞棠把车停下来，打开车窗，看向车头正对面的一块广告大屏。</p>
“你看，上了。”</p>
周慎野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p>
那块大屏上，开始播放pavot宣传片。</p>
他的脸出现的瞬间，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开始有人驻足，抬头凝望。</p>
这张毫无死角，近乎完美的脸，简直为了大屏幕而生。</p>
宣传片在户外广告大屏上的效果，比在会客厅那块小小的屏幕上效果好得多。</p>
几个镜头后，有人认出了这张脸。</p>
路人中有人惊呼出声，“是周慎野！那个赛车手！”</p>
“早听说他要和思棠香水合作，没想到那么快，这款香水叫什么名字，我要去买！”</p>
有人带头，整条街上的路人都纷纷抬头看过来。</p>
宣传片循环播放了三次，每一次都能听到路人的尖叫声。</p>
车子的虞棠跟着笑了一下，“原来这就是明星效应，早知道如此，上一个产品就该来请你的，没想到你知名度那么高。”</p>
说完，她扭头看向副驾上的周慎野。</p>
才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p>
虞棠疑惑，“看着我干嘛？怎么不欣赏欣赏自己的大作？”</p>
周慎野眼神未变，直直地看着她，“有我的代言，能给pavot加成多少？”</p>
好直接的问题，如果两人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虞棠甚至会怀疑，周慎野是不是想趁机狮子大开口，提出增加分成的补充条款。</p>
虞棠略一思索，如实回答，“百分之四十。”</p>
“不算多。”</p>
“别太贪心，这很多了。”</p>
周慎野点点头，“那pavot和你师父比起来，哪个更重要，谁的占比更高？”</p>
看似在pavot和师父，更深层的意思，是让虞棠面对自己的心，来做一个选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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