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伟摇了摇头：“之后没看到秦大人来过。”他顿了顿道：“至少我没有见过。”
承琪点头，又问：“除了秦大人，张得铭还有和谁比较好？我指的是京城里的官。”
于大伟又摇头，承琪便不再问。
玉奴插嘴道：“那八年前的那件案子，你知道什么？”
“我亲眼见到了他们的死状，太可怕了。”
“什么样？被扼死的？”
“张得铭的表情太可怕了，五官都扭到一边去了，卢氏伸着舌头瞪着眼睛，真真吓人。”于大伟拍了拍胸脯，过去了那么久，说起来仍是心有余悸，可见当时的情景一定十分惊悚。
玉奴再问：“他们家的儿子，你见过吗？”
于大伟道：“小时候见过，不过到了七八岁的时候就没有见过了。”
“也就是秦大人来陶县的时候？”承琪算了下时间，问他。
于大伟道：“差不多吧，好像是秦大人来了之后，后来我问过张得铭，他说去姥姥家了。”
“可是并没有。”玉奴轻轻地说了一声，于大伟叹道：“是啊，今天才知道，当年我只以为卢家是不想让孩子看父母的惨状，才不将他带到家里的。”
孩子去了哪里？
承琪和玉奴同时在想这个问题。秦仪方可能不是因为张家的药而死，但李禀天自己掐死自己是肯定受了那药，至少和那药是相同的作用。
“当时只有张家有这种药吗？”想到这里，玉奴又问。
“那是，张家的独门秘方，别人怎么会？现在这药失传了，很多病治得时间更长了。”
于大伟又重重地叹了气，表情颇为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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