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做什么，心里想什么是她的事，你为什么要这么为难自己去剖析她呢？”褚一白不理解褚妮的执着，事实是他也只看见褚妮的身上有且仅有这么一份执着，“姒笙那样的人，有没有人弄懂她，重要吗？”</p>
况且，姒笙这个人，是真的深不可测。</p>
褚一白有句话按在心头，并没有说出口。</p>
那是他猜测到的，一个秘密，在褚妮面前，他不能也不敢多说。</p>
靠着他的脑袋忽然的从他脖颈间抽出，褚妮撑起脑袋，“很重要。”</p>
“因为，我只有一个阿笙，于我而言，她比之性命。”</p>
褚一白一愣，心里头却在羡慕，大抵是羡慕姒笙竟然会在褚妮的心里头，有着这般无与伦比的地位。</p>
他语气有些涩：“没有谁可以做谁的性命。”</p>
两个独立个体，本就无法通融。</p>
褚妮也没着急否定他，只是夜色里的眼帘垂落，盯着一晃一晃的地面。</p>
“小白你知道吗，如果没有阿笙，早在八年前，我就是一盒骨灰了。”</p>
脚下猛的一停，褚一白的眼里浮起错愕：“什么意思？”</p>
“你应该感觉得到的不是吗？”</p>
“阿笙无心，我无命脉，”她低唇凑近褚一白的耳：“说通俗一点，我们二人都是一具活着的死人——”</p>
常人拥有的心脏，阿笙没有，常人拥有的生命力气运，她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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