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柳娘子也不过诗词，这笔墨纸砚上，可不得又叫我赚上一笔，您还次次都带着同窗来，我那管事小满，每每见着您跟见了金元宝似的，可喜欢您了！”</p>
一听柳云清这话，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p>
其实就张有正去书吧消费的那点儿银子，还真叫人看不到眼上。</p>
偏柳云清掰着指头同他数，这儿赚了二百文，那头又挣了三文五文的，虽是一副小财迷的样子，却十足坦诚可爱，不叫人反感半分。</p>
“好好好！那我这可放心了！下回去柳娘子的书吧我还带了人去，娘子可该给我牙钱，也叫我赚上一笔！”</p>
牙钱便是提成佣金的意思，张有正与她玩笑，柳云清也笑着应下。</p>
赵承砚还煽风点火：“下次有正再去，云清莫要叫他坐免费的正厅，且给他开了厢房去，不是要挣牙钱，三文五文算什么！”</p>
张有正不甘示弱：“那我可得次次拉着你去，咱吃也得吃大户不是！”</p>
说笑玩闹一阵，张有正和种诂知道二人一会儿还有事，也不多打搅，便道了别，一道泛舟去了。</p>
坐在小船上看着赵承砚和柳云清渐渐远去，种诂忍不住同张有正感慨。</p>
“怪不得说阿砚心都留在了外头，若我身边有这样的小娘子，也是不愿意回家对着一帮毛头小子们！”</p>
“可不是。”</p>
张有正附和：“柳娘子心性真挚纯善，待人好就是好，毫无旁的用心，阿砚同她在一起很是快乐。”</p>
“只是他们要走的路还长，恐也不少坎坷，你我二人也只有好好支持他们的份儿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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