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霏依旧镇定，甚至隐隐松了一口气，如果接电话的是钱定川本人，她恐怕没法心平气和地聊到最后。</p>
记得这位秘书也跟了钱定川很多年，徐向霏直接问：“你知道冯露吗？”</p>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半晌他才问：“夫人，冯露这个名字很常见，集团的合作企业中就有叫这个名字的工作人员。”</p>
“你有半小时时间跟钱总好好商量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如果半小时内还想不出，之后你方与我的沟通可以通过我的律师。”</p>
徐向霏说完挂了电话，又吩咐王秘书，“查查她和她儿子的事，我要实证。”</p>
“好的，我会在半小时之内了解清楚。”</p>
王秘书平静答应，她已经不担心徐向霏的情绪了，反倒担心起钱定川来。</p>
不要惹女人，会变得不幸。</p>
这一会儿功夫，外面办公室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小会议室在使用中，见徐向霏单独从里面出来，其他人低下头假装专心工作。</p>
林净洁也装了一下，很快又鼓起勇气上前。</p>
“会长，年末活动的方案已经递上来了，您要看一看吗？”</p>
徐向霏点头，看着林净洁略有些恍惚。</p>
她好像有什么话要问林净洁，一时却想不起来了。</p>
进了办公室，徐向霏听到林净洁提到了她的木牌。</p>
“会长，您的吊坠好别致，是古董吗？”</p>
一般这种木质挂件，总得是古董才配得上徐向霏的身份。</p>
想起来了，徐向霏定神，“不是，是念念送的，她亲手做的。你知道念念最近喜欢什么吗？”</p>
林净洁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以前赵念不喜欢跟徐向霏交流，就是送礼物也会先问过她，怎么现在这么积极，知道主动送礼了。</p>
“她上次倒是看中一只古董包，大概两百多万，也不知她入手了没有。”</p>
“那你问问她，要是她还没买就帮她买下来寄过去。”说完她略一停顿，“算了，不用寄，我亲自送过去吧，也许久没见她了。”</p>
“是，我这就去安排。就是年末的活动……”</p>
“等王秘书接待完客人，她会来接手的。”</p>
林净洁本来想把活动策划的事揽过来，本来这些事前期就是她在负责，想不到徐向霏还是不肯用她，依旧选择了王秘书。</p>
“那是什么客人，怎么还让王姐亲自接待？”她假装好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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