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葛波谦听到林毅的计划，心中暗自庆幸。一旦这段监控视频曝光，付清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p>
想到回去要面对那些生气的学生，付清就觉得头疼。不知道是谁泄露的消息，说药企联合抵制江城医药大学的毕业生是因为付清。学生们开始在校内指责他，甚至在他车上涂鸦，在课堂上公开质问他。</p>
为了平息事态，他不得不亲自来华毅向林毅道歉，可没想到林毅竟然拒绝接受。</p>
一想到这儿，付清气得牙痒痒。但幸运的是，仍有一部分坚定的学生支持他，认为应该与华毅对抗到底。</p>
“唉，真不该和林老板闹成这样，这样一来学校就业率肯定受影响……”王礼叹息道。</p>
“有什么影响？华毅再强也只是个地方企业，难道它还能左右其他城市的招聘不成？”付清轻蔑地说，“学生们如果在本地找不到工作，难道就不能去外地发展吗？”</p>
面对付清这样的老教授，王礼不敢多言，只能换个话题。</p>
“对了，付教授，您之前提到不让林老板他们获得诺贝尔提名的事……”</p>
付清的怒气逐渐平息，眼中闪过一丝得意。</p>
“我这个人虽不算出色，但我那些老朋友们，个个都是响当当的角色……”</p>
“只要我一句话，林毅还想得到诺贝尔奖提名？”</p>
“做梦！”</p>
看着眼前近乎失控的付清，王礼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虽然他对付清这样一位老前辈针对一个年轻人感到有些不满，但鉴于付清的强大人脉，即使是身为校长的他也感到无可奈何。</p>
车子很快就回到了江城医药大学。付清下车后，几个学生走过来，小声议论着。其中一个学生明显对他说了声“无耻”。付清对此并不在意；最近有不少学生直接或间接地表达了对他的不满，他已经习惯了。</p>
然而，刚走出停车场不远，他们又遇到了一群学生。这群学生向他投来鄙视的目光，其中一个大胆的学生还朝他做了个不友好的手势。付清认出了他是自己教过的学生之一，而昨天这个学生还站在他这边，现在却变了态度。</p>
这时，一名博士生急匆匆地说：“付老师，出事了！”</p>
“什么情况？”</p>
看到博士生一脸紧张，付清也不由得紧张起来。</p>
“有人在学校论坛和社交圈上传了您与林毅对话的视频！”</p>
听到这话，付清大惊失色，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他接过博士生递来的手机，视频中播放的正是他与林毅交谈的画面。</p>
“首先，我不会真正参与研究，只是挂个名。”</p>
“其次，在白血病特效药项目中，我要署名为第二作者。”</p>
“你们不是急需一个诺贝尔奖吗？……怎么样？”</p>
“年轻人脾气还挺大，我建议你再考虑一下……仅凭一个药方够吗？”</p>
“你确定要拒绝我？”</p>
视频中，他之前所说的话一字一句清晰地回荡在他的耳边。</p>
视频正对着他的脸，声音也确实是他的。没有伪造的痕迹，这让人难以置信会是假的。这一刻，付清只觉得一切都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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