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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第九十九节 追踪疑问

贺冯唐不相信自己这么倒霉。</p>

父亲从外面回来了,提着一桶买回来的石灰,看见儿子摸腮,问:“是不是牙痛?”</p>

贺冯唐点头说:“是。”</p>

贺南升今天也是这个位置牙痛。几年前曾找古怪爷治过,痊愈了。这两天又开始有小小的痛,复发了。</p>

他现在没空治牙,他要趁着中午去山坳菜园用石灰除一遍虫子。他种的是绿色蔬菜,从不打农药,最多喷除虫菊脂。这两天除虫菊脂不管用,虫子越来越多,再不加紧除掉,有些菜就要烂了。他只有先忍住牙痛,把菜园里的虫子除了后,再找古怪爷医牙。</p>

贺南升看到儿子也牙痛,干脆先治牙吧,说:“我们去找古怪爷。”</p>

来到古怪爷家,古怪爷正在菜园里,正好忙完在水沟边洗手。他得知这父子俩都牙痛,便说:“菜园里种了鸡脚莲,你们等一下。”他起身就去采摘。</p>

贺冯唐脑子里又呈现出山洞骸骨,不如问问两位老人,也许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线索。</p>

他先与父亲说起洞里骸骨,继而说到缺指问题。贺南升说:“要问古怪爷,他比我年长十八岁,附近一带的老人,唯他知道的东西多。”</p>

古怪爷离他们近,自然也听见了,他回头看了父子俩一眼。</p>

采好草药,古怪爷回到水沟旁,欲洗鸡脚莲根上的泥巴。贺冯唐想帮忙洗,古怪爷说:“你不会洗,别看是草,有的要阹有的要留,你不懂。”</p>

他洗着洗着,问:“诶,你们刚才好像说什么要问我?”</p>

贺南升:“你知道附近村庄以前有没有缺了拇指和食指的人?”</p>

古怪爷:“为什么问这个,有什么事吗?”</p>

贺冯唐随即告诉他无意发现了个洞穴,里面有具骸骨,骸骨缺了两指。</p>

古怪爷听了有点吃惊,想了好久,说:“刁波培叔父被人叫作八指,是不是他?”</p>

他洗好鸡脚莲,放在瓦钵时捣烂,取其汁,用棉签浸透后,让贺南升父子各自涂在病牙上。少顷,两人的牙痛缓解了。</p>

贺冯唐来到刁波培家,询问他叔父的事。刁波培告诉他,听自己母亲说,叔父是丧失了左手拇指和食指,还断了两根肋骨。后来不知为什么与老缑进了深山……然而,叔父失踪了,老缑却回来了。</p>

曾几批人问过老缑:刁海焕怎么没回来?老缑说,两人进山后,他往东走,我往西走,根本没有在一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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