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得水听肖秉义如是说，断定此案，十有八九是姜海涛所为。</p>
赶紧上报，姜海涛随即被捕。</p>
于得水喜颠颠送来奖金。</p>
肖秉义大吃一惊。得知姜海涛被捕，急忙声明：</p>
案情不弄清就抓人，恐成冤案。</p>
目前尚无他是凶手的证据。没有证据，不能抓人。</p>
于得水提醒，不要钻牛角尖了。差不多就行了。</p>
继续拷问，不愁没证据。</p>
学兄升探长在即，学弟收下奖金，就此罢手。</p>
带你那一群小猴子，去餐馆开一次洋荤吧。</p>
人命关天，肖秉义岂能罢手？</p>
事已至此，请求校友切勿屈打成招，更不能枪毙。</p>
不弄清楚就结案，必成冤案。</p>
学兄还得再上报纸，探长批下来，也得还回去。</p>
于得水看他话已至此，担心再以负面形象上报纸，不得不耐心一点。</p>
肖秉义连夜跟邱小秋等几位小兄弟培训几句日语，布置下去。</p>
第二天上午，邱小秋带几个小弟兄去左小藤门前要饭。</p>
左小藤满面慈祥，一人一个包子。</p>
却见门外大叫花子抢走小叫花子包子，还边踢边骂。</p>
“小杂种，跟老子抢饭吃，踢死你个小日本。”</p>
小叫花子可怜兮兮，抱头痛哭：</p>
“呜呜，欧卡桑（妈妈），欧巴桑（阿姨），呜呜。”</p>
左小藤愣了片刻，夺门而出。</p>
一把夺过包子给小叫花子，含着泪水，搂怀里轻声安慰：</p>
“卡瓦伊扫（真可怜），阿纳塔哇囊撒依跌死卡（你多大了）？”</p>
肖秉义听了邱小秋描述，通报于得水。</p>
左小藤可能是日本人，查她祖宗八代。</p>
于得水嫌他多事，鬼子在东北推行奴化教育十几年。</p>
东北人会几句日语很正常。</p>
仅凭她讲几句日语，就怀疑她是日本人，牵强附会。</p>
肖秉义一本正经告诉他，林小二之死，另有他因。</p>
此案可能属间谍案范畴，办准了。于警官何止于一个小小探长？请学兄三思哦。</p>
于得水被他所言目标吸引，咬咬牙，带档案出差东北一趟，结果出人意料。</p>
他欣喜的拿出照片，告诉肖秉义。</p>
东北没有左小藤档案，提供的地址根本没有此人。</p>
他这才相信了肖秉义之判断，想出差一趟不容易，拿照片去了战俘营。</p>
一战俘承认和她是同乡，她家住北海道。</p>
她不叫左小藤，叫佐藤丽智子，学医高材生。</p>
于得水认为情况属实，给了他一包烟。</p>
正准备打道回府，却被另一战俘拉住。</p>
那战俘激动无比，拿出一张同乡合照要揭发。</p>
他指着另一和服女子，说她就是小岛英子，特工的干活。</p>
东北李家屯被屠村，她和课长是元凶。</p>
后来跟课长飞了，于警官，雪茄大大的有？</p>
老子买了一盒南美雪茄，跟他换来照片。</p>
肖秉义拿过照片，仔细瞅瞅，所指女子长的也漂亮。</p>
她望着镜头的双眼，充满着杀气。拿起放大镜再看，照片太小，有些模糊。</p>
于得水问他，能不能动手了？</p>
肖秉义认为还缺证据，特高课出身，都不简单。</p>
没有充分证据，很难撬开她的嘴。</p>
抓了也百抓，成了烫手山芋，就不好搞了。</p>
最好继续收集证据，铁证如山，才有把握。</p>
于得水可等不及了，再次密捕左小藤。</p>
亮出战俘证明材料，满以为能结案了。</p>
可左小藤逐条反驳，重点说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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