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事情，若是真的发展到了那般境地。</p>
这徐川可就真是要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p>
此中，事关生死。</p>
所以也由不得徐川不去小心应对。</p>
席间，林升也看出了徐川眉头紧皱。</p>
似乎在想些什么。</p>
于是他索性坦然道。</p>
“先生，不知前些时日所议之事，先生可有谋划？”</p>
王渊和徐川皆是一愣。</p>
因为他们实在没有想到这林升能够这么莽。</p>
竟然直接开门见山打起了直球。</p>
王渊短暂思索后。</p>
倒也觉得，这件事情也没有必要去瞒着林升和徐川。</p>
因为要是说起来的话，三人算是共谋。</p>
一旦事发，到时候谁也跑不掉。</p>
所以他索性坦然言道。</p>
“小友不必担心，此事我已安排妥当。”</p>
“当日议必，我便已经派人抵达了泗州。”</p>
“如今按时日来算，回禀的书信，也应该在路上了。”</p>
听到这里，徐川和林升心中大为激动道。</p>
“先生此举，上扶苍生社稷，下救乾坤万民，实乃是功德无量之举。”</p>
“还请先生与我满饮此杯。”</p>
这酒桌上倒也算是一团和气。</p>
酒过三巡之后，三人脸上也都不由带了一丝醉意。</p>
这席间，三人谈天论地，倒也没少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话。</p>
眼下这酒桌上的话，若是传扬了出去，他们三个，怕就要坐实了叛贼的名头。</p>
不过说起来，倒也稀奇。</p>
大宋朝政如此昏聩，倒也少有因言杀人的先例。</p>
所以文武百官，每每都得以畅所欲言。</p>
可奈何这些逆耳的忠言，终究还是飘不进，那深锁的宫墙之内。</p>
正在三人唏嘘感慨之时。</p>
林升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什么。</p>
故此他压低了声音看着王渊问道。</p>
“先生，学生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p>
王渊坦然笑道。</p>
“今日相聚，以友相称，所以想到什么说什么，倒也不必拘束。”</p>
见王渊都已经这么说了。</p>
林升索性坦然言道。</p>
“先生既已发话，那学生可就直说了。”</p>
“但说无妨。”</p>
王渊此时醉眼之中，还藏着几分笑意。</p>
不过神色，已然迷离。</p>
林升点了点头。</p>
随即道。</p>
“先生，徐兄的会元可是由先生钦点？”</p>
王渊点了点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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