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只管加油，要再种点别的灵药成百年份，你牛哥我打包票，黄老一定会收你为真传弟子。”</p>
三老一走，牛九言就乐呵呵的搂着李一念的肩膀。</p>
李一念却被他的一声牛哥整不会：“牛伯，您”</p>
“哎！”牛九言立马打断：“你如今都是黄老的弟子了，黄老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我总不能与黄老一个辈分”</p>
“呃”李一念顿了一下，瞥向牛宽：“可宽哥与我”</p>
牛宽立马又打断：“嗨！念子，你就听我爹的，咱们各论各，我爹是我爹，我们同是你哥、不冲突。”</p>
李一念迟疑了一下：“好吧，牛哥、宽哥。”</p>
牛九言大气一笑：“诶，这才对嘛！年轻人思想就是要灵泛一点。”</p>
李一念也笑了笑：“那我就先去月湖，按师尊说的，寻一些蚌珠试试效果。”</p>
牛宽立马阻拦：“念子，我得先提醒你一句，别抱太大希望。”</p>
“蚌珠十分稀少，刮粉的师弟师妹们，平均十年才能发现一颗，我都才见过一次，若想靠蚌珠大量施肥，怕是不现实”</p>
苗真真也插上一嘴：“没错，我记得上一次发现蚌珠，还是十二年前的事。”</p>
听这话，李一念不由有些疑惑了。</p>
既然如此，师尊为何还要让自己去尝试呢？</p>
蚌珠如此稀少，就完全没可能大批量制作新灵肥啊</p>
“呵呵，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忽然，牛九言神秘一笑。</p>
众人立马看向他，他则对几人招招手，示意靠近点。</p>
然后才探头、压低声音道：“告诉你们这些老头子就喜欢说一半留一半，卖弄他们故作高深的考核。”</p>
牛九言说着又连忙看向李一念：“诶，小子！我可先说好，这不是故意诋毁黄老。”</p>
李一念赶紧点头：“还请牛哥指点迷津。”</p>
牛九言笑笑：“你要想想，黄老难道不知道蚌珠稀少么？要说别脉的长老不知道，我相信，但咱们丹霞一脉的长老，肯定都门清。”</p>
“既然十年都不应碰到一颗，那黄老为何还要给你点出蚌珠，难道让你在这上面耗费10来年？”</p>
李一念听着不禁微微点头。</p>
牛九言没卖关子，继续道：“在我看来，黄老的用意，无非就三点。”</p>
他说着伸出一根手指：“第一，看你具体能把月灵草催生到什么程度。”</p>
“不过我认为这一点可能性很小，毕竟你已经将月灵草催生到百年份，不可能指望你靠一颗蚌珠、就催生出千年份吧。”</p>
“第二，就如黄老自己所说，蚌珠比蜈蚣紫液更适合引导月灵草破升，能催生出百年份的概率更高。”</p>
“但撇开基数谈概率、毫无意义，蚌珠能十成十的催生月灵草到百年份又如何，十年都找不到一颗，还不如用蜈蚣紫液呢。”</p>
牛九言说着，稍微缓了一缓才伸出三根指头，自信一笑：</p>
“最后第三，也是最大可能性的一点！”</p>
“就是测试你的悟性，看你会不会举一反三，已经告诉你相生相克，既然蚌珠不够，能不能在月湖找出其他代替品？”</p>
李一念听了他分析，一下就恍然大悟。</p>
原来如此！</p>
他连忙行了个大礼：“多谢牛哥指点，要不然我都没想到，这会是一次暗中考核。”</p>
同时，也让他再一次警醒李一念啊李一念，别飘。</p>
最近因为虚无之剑、剑罡、引气修炼，各种后发优势逐渐凸显，让自己有点小高傲了。</p>
不能因为有挂，就小觑天下修士。</p>
有挂又怎样，实力没起来都是浮云。</p>
实力比不上在场任何一人！</p>
学识见识拍马不及师尊，他老人家的用意别说看透、压根就没看不见！</p>
对事情的条理，也比不上牛老哥</p>
这都是眼前活生生的例子。</p>
“牛哥不，牛伯，后生何德何能与您同辈，就如宽哥刚刚说的，咱们各论各，您视我师尊为长辈，我视您也为长辈，不冲突。”</p>
牛九言微微一顿，摆手笑道：“嗨！你这小子又怎么了？”</p>
李一念连忙真诚道：“牛伯，从入宗以来、宽哥就对我照顾有加，您是他的父亲，我自然也得视为长辈。”</p>
“我师尊的身份是师尊的，我狗屁不是，不能仗着师尊的身份、就放肆的丢掉对您该有的尊敬”</p>
“哦？”牛九言认真审视了他两眼，随即哈哈大笑：“好。”</p>
“真拿你小子没办法，你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p>
不过很明显，他看向李一念的目光更亲近了几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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