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纪清荔问，“你不回乌斯藏了？”
向云亭咂舌咆哮，“回什么回！那老家伙拦我不让我上山！我回去干什么！”
“老家伙？”纪清荔想了想，不确定问，“是老主持吗。”
说到这向云亭就沉默了，带着厌烦的情绪敷衍点头，拉着张脸，并不想多谈。
老家伙，老住持都出手了啊，你是把寺庙闹成什么样了？
“那她怎么办？”纪清荔指着一旁快要魂飞魄散的裘榆问。
向云亭说，“随便她。”
“不是要冲刺百大dj吗，正好褚征南不在，让她在你这里好好练练，省得总被那只狗打扰。”
“噢。”
季卿晏回来时纪清荔正在泡澡。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柔软的呢喃，他嘴角挑起，解开领带推门进去。
纪清荔躺在一池子泡泡的浴缸里，手里拿着平板，看到季卿晏进来急忙关闭谷歌地图，小鹿眼里尽是惹人联想的警惕。
“你干嘛？”
“洗澡。”
“……”
季卿晏当着她的面脱光衣服，还蔫坏的去淋浴下洗澡。
纪清荔咬牙，翻身背对着他，心中默念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
纪清荔本想跟他说向云亭住在楼下，但他洗澡出来就问她今天是不是练舞了，季卿晏在她点头后坐进浴缸，拿手机放了裘榆那狗东西心血来潮让褚征南找的氛围歌单。
季卿晏说，因为他很喜欢她练舞后的韧带，够软，够撩人。
想要什么姿势都可以。
……
第二天季卿晏去上班前纪清荔都没还醒，他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脸颊，眸中带着温柔。
手机叮一声响。
他打开手机，屏幕上赫然一条信息。
——下午三点，老地方见。如果你不来，那你隐瞒的所有，她都会知道。
季卿晏捏着手机的手蓦地收紧。
他深深地看了眼纪清荔，俯身在她唇角落下一吻后，起身离开。
纪清荔醒来后才发现定的闹钟被季卿晏关了。手机上贴了张便利贴——多睡会，早餐让厨房给你做了鸡蛋羹。今天会很忙，不过晚餐时间能回去，等我回来。
纪清荔捏紧便利贴，吐槽那么大的工作量怎么还让他有这么多精力把她折腾到半夜。
洗漱完后去吃了早餐。
管家说向云亭走了，裘榆来了。
她去音乐室一看，裘榆正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脑。
“这么早？”
裘榆头也没回，难得语气淡淡，“师父说得对。不管有没有褚征南打扰，我确实应该正视起我自己的事业。”
纪清荔笑，把门关上，给她留足空间。
一早上纪清荔都在练舞，昨晚查到的地址就在圣保罗教堂附近，去还是不去这个两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她。
而她猜测到一点，或许fa-s和十年前女友是同一人。
心绪不宁，导致舞蹈动作频频出错，还总是跟不上节拍。纪清荔一个转身，分神之际扭到了脚，重重跌坐在地板上，她咬着牙，脚踝带来的疼痛更是让她心烦意乱。
原以为自己不会被影响的。
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自卑，懦弱，无助……这些词会跟她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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