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除了东华与自己，哦，对了，还有一个不插手冥司之外任何事情的谢孤栦，没有第四个人会知晓她干过的“好事”。</p>
鸾歌顺从地接受折颜的力量顺着仙脉流通，结果是显而易见的——</p>
“恢复得不错，看来这两万年你在太晨宫还算勤勉。”</p>
折颜先是肯定了鸾歌这两万年来的成果，那抹真心实意的笑容还未维持到一秒，他便语气一转，神情变得严肃了许多。</p>
“既然你拜我为师，我也该教你些本领，我这十里桃林虽不如昆仑虚厉害，但还有一点拿得出手的炼丹之术，望你好好学习，早日出师。”</p>
不同于平日里的轻佻，折颜此刻是真的拿出了自己作为师尊的气势，语气前所未有地认真。</p>
鸾歌自然不会拒绝学习本领的机会。</p>
更何况，鸾歌可是从东华口中听说过折颜医术的，既然他能得到东华的肯定，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p>
鸾歌跟随折颜学习医术的第一课，便是与他一同研究芝玉雪兰。</p>
只是，看着研究偏向十分明显的折颜，鸾歌心中渐渐升起一个猜测。</p>
于是，她多年以来的疑问在此刻得到了答案。</p>
在当初东华因为封印渺落而受伤时，鸾歌只考虑到东华，却忽略了与东华处境差不多的折颜。</p>
不过仔细想想，一切又都有迹可循。</p>
譬如折颜明明见多识广，可他却始终龟缩在十里桃林，轻易不出。</p>
再比如，十里桃林其实是一个巨大的阵法，就像当年她诞生之时，没有折颜的允许，即便是身为战神的墨渊和天地共主东华也无法进入。</p>
虽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们三个关系好（？）。</p>
再再再比如，如今四海八荒提起折颜只会谈论他高超的医术，可与他同阶的墨渊、瑶光与东华，更声名在外的都是战斗力。</p>
所以，是医者不自医吗？</p>
鸾歌看着折颜忙碌的背影，有些出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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