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可以进来吗？”</p>
刘贵生一边迎她坐下，一边问道：</p>
“大小姐，你笑什么呀，是我讲的不对吗？”</p>
“我是在想，有时候头脑简单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p>
刘贵生一听，立刻瞪圆眼睛，欣喜而诧异着又问：</p>
“那我是说对了呀！”</p>
张幼韵并不答话，只讲：</p>
“贵生，上次在现场时留给你的问题，你知道答案了吗？那间卧室里到底少了什么？”</p>
枯壹</p>
听张幼韵提了问题，贵生立刻转眼看向林照文，见他示意自己开口，便继续道：</p>
“大小姐，是不是书桌后面少了一张「椅子」？”</p>
张幼韵方一点头，他便立刻抚掌，大声道：</p>
“还真是！”</p>
而后，又立刻补充道：</p>
“大小姐，这其实是老大发现的。”</p>
见贵生这副「说错我担，对就是老大英明」的忠心做派，张幼韵的唇角情不自禁压了个笑，又立刻被绷住，过了几息，她才继续问：</p>
“那你老大有没有告诉你，椅子为什么消失了呢？”</p>
见刘贵生挠头不解的模样，张幼韵偏头将视线投向了宽大办公桌后的看着自己的林照文，似是不忍他整日愁眉不展，有心提点道：</p>
“会不会是因为椅子上留下了什么无法复原的痕迹？”</p>
“该不会真是「擦不掉的脚印」吧，凶手不小心留下的！”</p>
贵生闻言，赶忙把自己当天的猜测说了出来。</p>
“如果是个布面的椅子，或凶手的脚上沾上了什么难以擦除的东西，倒也不是没这种可能。”</p>
张幼韵并没有立刻否认，只是又好心地给出了另一种答案：</p>
“当然也不排除椅子本身有了无法逆转的破损，比如……”</p>
她拖了一个小小的长音，收回与林照文对视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了贵生的面上，道：</p>
“……断了一条腿，变得摇摇晃晃，非借助外力便站不稳了，之类的。”</p>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张幼韵不打算再讲下去。她本来就是有急事来寻林照文，自然也无闲情在巡捕房里久坐，于是当即站起身来，绷着一副冷面质问道：</p>
“林照文，今日家里什么情况你不晓得吗？竟然磨磨蹭蹭到了这个点钟还不回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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