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之后，姜瑜一时间没有缓过来，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她显得十分难以相信。
没有……曾经那个姜瑜？
那么前世的姜瑜又是谁？对待林清夜苛刻至极，恶毒且狠辣的那个姜瑜是谁？
在林清夜的心中是一辈子白月光的那个人，又是谁？
这一道道疑问传入了姜瑜的脑海当中，惹得姜瑜完全难以理解。
“看来前世你和我所做的交易，已经完全忘了个一干二净呐，不过这倒也无妨，就让我带你回忆一番吧。”
天道的声音传来，姜瑜逐渐开始头晕目眩了起来。
无数记忆涌入她的脑海当中，一帧又一帧的画面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巨大的信息几乎让姜瑜昏死了过去。
……
一处天空岛上，四周都是耀眼的白光。
一道漂浮着的灵魂体似乎很迷茫，ta的眼前是一个漂浮着的苹果。
“你是说……你可以给我重活一次的机会，但是要我去刺激这个小女孩，给她希望，而后最终让她彻底心死绝望，心中只剩下对我复仇这一执念？”
姜瑜感觉很莫名其妙，这眼前自称是天道的苹果是有什么恶趣味吗？非得要自己去这样伤害人家。
“没错！只要完成这些，好处多多！”
苹果的声音听着嘻嘻哈哈的，虽然这苹果没有五官，但是姜瑜已经想到它的表情了。
作为天道，它现在可急得很，这方位面就没有一个能超过渡劫巅峰的修士，这让它管理的这一方位面，在伺候如何对抗混沌燃烧，末法时代？
如今终于出现了一个好苗子，但看起来这苗子没什么对武道上的追求。
到底需要什么意志，才能让林清夜对于武道上拥有这种极致的追求呢？天道想了许久，最终得出了“仇恨”这一结论。
只要林清夜心中有一个仇恨的目标，那她就会为此而一直坚定地走下去。
作为林清夜的引导者，姜瑜需要完成这一任务。
“所以，你考虑的怎么样？”
苹果看着姜瑜，开口向ta问道。
姜瑜思索了一阵，还是摇了摇头。
苹果惊讶。
“为什么？”
“因为我心硬不下来。”
姜瑜叹息一声，随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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