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冷漠，过于无情，过于自负。</p>
“但是她的那种感情……我总觉得不对劲。”柳翌烟语气并不是那么轻松，“这种感觉并不是空穴来潮，虽然都跟我不亲，但是我是看着她俩长大的。”</p>
管家了然，没说话。</p>
“这段时间……”柳翌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又把那支吾不定的语气化掉，变回了平时的柳翌烟，“把柳寰看好。”</p>
“夫人……？”</p>
柳翌烟没有解释。“放出消息，说广胜义带着我身边的几个保镖全部离开了港城去意大利。”她吩咐，“然后叫他亲自秘密过来一趟。”</p>
管家张张嘴，还没回答，又听见她补充：“还有牧家那几个老东西。”</p>
“是。”</p>
116.</p>
门被打开，一个穿着oversize肮脏蓝色卫衣，工装裤，运动鞋，带着手套头套的人进来，步伐沉重，手里拿着纸袋。</p>
“吃饭了。”声音沙哑而闷，用着并不地道的意大利语说，“嗨，你。”</p>
牧徵墨坐在小沙发上，左手和左脚上挂着镣铐，钛合金铁链嵌进墙里，老式手铐，钥匙只在这个绑匪身上。</p>
男人带的是麦当劳。牧徵墨本身胃口就小，吃的很谨慎又慢，很快就没胃口了。这个男人也就一屁股坐在床上，岔着腿带着面罩看她：“不吃了？”</p>
牧徵墨点点头，很温顺的坐着。</p>
“你的亲人找到你了。”他嘶嘶的笑道，嗓子里跟卡了口痰一样恶心，晃着手里的手机，“不看看吗？”</p>
牧徵墨的动作有些迟缓，伸手。男人就把手机举到她的面前，牧徵墨看见了，那是deep web的悬赏令，发帖人和IP都是匿名，却高价要求交换Moe·Zéland女士。</p>
“是谁？”</p>
男人也不隐瞒：“一个叫Hahn·Lio的人，你认识吗？”他笑道，“他说，他是你的亲生父亲。”</p>
牧徵墨闭闭眼，并没有多意外。“他想要什么？”</p>
她听见了自己预想的答案：“他和我交易你的性命，madam。”</p>
怼在她脸上的手机忽然切换界面，来了个电话，是个陌生号码。男人收回手机，似乎是看了她一眼，点开电话往出走。</p>
小屋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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