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得不屈服于她。</p>
是她柳翌烟，帮着把垂死不活的牧家盘起来；也是她柳翌烟，让这一代牧家近十多个亲亲远远的继承者们服气的接受一个残疾的当家。</p>
牧甫翔也否认牧徵墨是自己的亲生，他一直跟她说牧徵墨是维克丽的孩子。但是牧徵墨长得与这位意大利着名超模除了一双眼睛以外一点都不像，这个理由太牵强。</p>
柳翌烟也质问过他牧徵墨的生父是谁，但是没有得到答案。</p>
一直到牧甫翔去世，也没有说过。</p>
或许是多年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后遗症，柳翌烟生性多疑。她无法做到坦然的接受牧徵墨的到来，这成了一个疙瘩。</p>
然而对牧徵墨这样的情感在近一年，也就是牧玟毕业回国后变得愈发复杂。</p>
柳翌烟站在阳台上，假山流水涓涓，淌不开她紧锁的眉头。</p>
或许，她希望，或许真的是自己过于敏感，过于谨慎——</p>
“喂。”</p>
“妈，”牧玠很诧异这个点柳翌烟给自己打电话，“您有什么事吗？”</p>
“最近牧徵墨怎么样？”</p>
“啊，除了上次离家出走以外，一直很安分。”牧玠伸手示意对方商讨合作暂停一下，快步走出房间，“对对，没有……住宿？——已经在办了。”</p>
“……呃，她俩，”牧玠被问到有些不摸不着头脑，“您又不是不知道牧玟的性格，墨墨也还小，平时能不交流就不交流，不然准是要吵架的。”</p>
“好好，您忙。”</p>
电话挂断，柳翌烟握着手机，有些放空。</p>
没有问题，看上去什么问题都没有。</p>
柳翌烟罕见的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p>
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p>
或许是牧玟……但她说不上来。</p>
21.</p>
暑假依旧在继续，但似乎自从祠堂里牧徵墨被罚跪了整整一天，直到晚饭时王妈才把饿的几乎晕过去的人抱出来之后，牧玟和牧徵墨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了。</p>
牧徵墨变乖了。</p>
不知道是不是牧玟的错觉。</p>
中考完的假期长的足够她浪费。柳翌烟是不会允许她接触公司的事务管理的，索性她也没有这个心思，整天摆弄一些艺术。</p>
只是她变得很安静，很温驯。</p>
少了点什么。</p>
“住宿给你办好了。”晚饭，牧玟说，“申请的是两人间。你要是不习惯就说，我让校长给你换单人寝。”</p>
牧徵墨咬着筷子，眼神复杂：“你是觉得我跟人处不来吗？”</p>
牧玟不咸不淡的睨了她一眼。</p>
并不。比起广泛性的社交能力，牧徵墨可比牧玟好得多。牧玟的社交能力仅限于与业务挂钩时候，平时她几乎是屏蔽外界信息的。牧徵墨笑骂她是老太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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