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澄轻松凡尔赛一波儿，王校长和余老师吃完火锅后还在争论三十多万能埋几个人。</p>
火锅吃完后，姜澄喊着夜校同学帮着收拾桌子。</p>
饭花钱了，可人情确实是国营饭店给的。</p>
收拾干净后，姜澄去厨房与大厨道谢。</p>
光着手进去，出来时手里拎着两个罐头瓶子，里面塞满了蒜瓣儿姜不辣豇豆等。</p>
拎着罐头瓶子的姜澄无奈的道：“大师傅非要送我点泡菜，我…”</p>
“你都拒绝不了！”</p>
夜校同学异口同声的完整了姜澄的句子。</p>
姜澄哈哈一笑，欣慰的看着夜校同学道：“就知道大家都很关切我啊！”</p>
所有人笑作一团，走出国营饭店。</p>
姜澄手里的两罐子泡菜，早就被抢活儿的夜校同学拿走了。</p>
她负责光着两只手，在前面带路。</p>
一群人去了百货大楼。</p>
意料之中，姜澄又有认识的人。</p>
夜校同学都是有工作的人，大家知道要来省城，都有一些东西要买。</p>
有的是自己需要，有的是帮家人或者朋友带回去。</p>
姜澄负责和售货员沟通感情，同学们负责购物。</p>
百货大楼选购后，本以为要回去的夜校同学，被姜澄带到了陶瓷厂。</p>
陶瓷厂的厂长亲自出来迎接，带着一群夜校的人直接去了陶瓷厂的仓库。</p>
姜澄站在仓库门口，颇为豪横的道：“自己选，这里的东西都不要票据。”</p>
同学们盯着眼前一堆堆的瓷盆，痰盂，搪瓷缸子等等都需要工业券才能购买的东西，眼睛都绿了。</p>
这能随便挑？</p>
虽蠢蠢欲动，但大家还是忍了一忍。</p>
王校长也略有担心的拉着姜澄问：“不能私下买卖。”</p>
“校长，我们夜校购买一批福利有什么不行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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