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你速去成都，问一问张郃。”</p>
万霖：“诺！”</p>
向张祯、吕布施礼告退，转身就要走。</p>
吕布又叫住他，“等等！怎么问，你可明白？”</p>
万霖看一眼卧在地上的铁轨，还有巨大的风箱，机灵地道，“大将军放心，末将明白！”</p>
他当然不会只问铁量产出，还得跟张郃说明，这铁道有多大的用处，未来将会用在哪里。</p>
以及，这是宸王千岁的提议，大将军也急着施行。</p>
张郃若聪明，就该知道，他就算累个半死，也得保证铁量管够。</p>
吕布一挥手，“去罢！”</p>
万霖大踏步离开。</p>
秦书看看他的背影，又看看张祯，感觉事情太快，让他猝不及防。</p>
......不是看工地么？怎么就说到要在白玉京和长安之间铺设铁道？白玉京都还没建好呢！</p>
能装几百上千人的车厢，他也没见过。</p>
有些迷茫地道，“那得用多少风箱......”</p>
吕布声音豪迈，“风箱木做的，要多少有多少！”</p>
秦书：“也需许多民夫去摇......”</p>
风箱的风力，是用人去摇手柄，带动齿轮、扇叶而产生。</p>
吕布：“民夫也要多少有多少......”</p>
张祯打断他，“秦师兄，你蒸过饭么？”</p>
秦书不明所以，“蒸过。”</p>
虽说君子远庖厨，可他家道中落，并无仆役，很多事得自己动手。</p>
张祯：“蒸饭的时候，火力要是大了，就会腾起水气，伤着手。甚至能顶起锅盖！这因蒸而来的水气，蒸气，是很大的力量！”</p>
她一边说，秦书一边在脑海里飞快地理解、拆分、组建。</p>
眼中异彩连连，半晌才道，“你是说，用这蒸气，取代风力？”</p>
听起来很复杂，很麻烦，但似乎比人手摇出来的风力更牢靠。</p>
烧出蒸气的燃料，还可以用煤炭，那比木料耐烧。</p>
张祯：“不用取代，互为补充！风力，也能用自然风，不必非得人摇。”</p>
来自大自然的风力，比蒸气环保得多。</p>
她希望能点亮科技树上的另一根枝干。</p>
秦书：“......怎么用？”</p>
蒸气他还没搞懂，又来个自然风。</p>
张祯叹道，“我也不知。”</p>
这事儿，她连理论知识都没有，只大概知道个方向。</p>
顿了顿，诚恳地道，“秦师兄，我相信你！若实在弄不清，还可求助同门！”</p>
说着又拍了拍秦书的肩，越过他走入工地。</p>
吕布也拍了拍他，充满信任地道，“秦师兄，我也相信你！”</p>
向前追上张祯。</p>
李严和毛玠互视一眼，一个拍肩，一个拍背，认真地道，“秦兄弟，我们都信你！”</p>
说完赶紧去追张祯和吕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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