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南繁说完再次控制不住，放声痛哭起来。王娇没办法，再次拿出纸巾，先让南繁控制住。王娇抬头，就看到陈凤凰，对着陈凤凰点头。
陈凤凰也走了过来，轻轻问道：“她是死者姐姐？”
“嗯，亲姐姐。”
“她报的案，应该亲眼见到弟弟一家自杀。”
“凤凰，你觉得呢？”
王娇眼神中，充满了怒火。如果这真是催眠杀人案件，这个凶手太过分了，简直是漠视生命。一次次用催眠杀人，让王娇很是愤怒。
“冷静！”
陈凤凰蹲了下去，就这么看着王娇。
王娇恍惚一下，此时陈凤凰双目清澈无比，这让王娇仿佛见到另一个陈凤凰。那个把她推开，挡在她身前，跟犯罪分子决战的陈凤凰。
心中的怨念，好像消散了。
王娇用力握紧拳头，她深呼吸。
“南繁？别哭了，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陈凤凰再次询问南繁，南繁慢慢抬起头来，泪水已经沾满脸庞。
“他们上楼的时候，眼睛是什么样？”
“你侄子自杀时候，眼睛是什么样？”
南繁愣住了，陈凤凰询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想清楚，回答我。”
陈凤凰说完，南繁猛地想到什么，她好像露出恐惧。
“白，白色。”
“他们的眼睛都是白色。”
“你确定？”
王娇激动起来，南繁说出白眼仁，这说明南翼一家三口，都是被人催眠状态，然后自杀的。
“我确定，当时我害怕极了。”
“我弟弟要我搬出去，他还要打我。”
“我不想搬，这是我的家。”
“我那个侄子，也想打我。”
“然后，他们眼睛都白了，我弟弟上楼，我侄子进了房间。”
“啊！”
南繁再次喊了起来，她有点受不了了。
陈凤凰看向王娇，王娇也看向陈凤凰，此时的两人，都知道了。
“连环凶杀案！”
“重案！”
王娇无法询问南繁了，陈凤凰站了起来，然后看着地上的尸体，再次望了望吴霜方向，吴霜那边，也回头看着他们。
重案三组之人，都知道了，这个案子，要和方小海，还有716案子合并了。
“凤凰，我一定要抓住这个凶手。”
“他在漠视生命！”
“凤凰，帮我！”
陈凤凰望向王娇，他心中也渐渐升腾出怒火。
“我也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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