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子，最近你就不要出门了，不过你也不爱出门，胖子和欣欣多留意来的客人。” 交代完之后，又给我姐打了个电话。敌在暗，我在明。动机不清，小心为上。</p>
“正哥，楼下有人找。”</p>
张彤欣在楼下喊了一声，我们几个呼的全都站了起来。</p>
票子和陆恒直接从房间里拿出刀，他们几个一人一把。</p>
“我先下去看看。”我示意他们不要冲动。</p>
刚一下楼，就看到张彤欣正在和人争执。</p>
“大爷，你不能每次都不给钱呀。”</p>
“小伙子，你来了，你快点说说这个姑娘，咱不都说好了，你这里的东西免费给我吗？”</p>
是那个收废品的老大爷，他还穿着上次的那套衣服，正在和张彤欣抢着一个纸箱子。</p>
“欣欣，给大爷吧。”</p>
“正哥，这都是钱呀。每回好几十呢，不行，不行。”</p>
“那不能让我说话不算数呀，对不对，好啦，来，大爷，给你。”</p>
我走过去把箱子给了大爷，他乐呵呵的拿起就跑，生怕张彤欣抢回来，等把东西都装上车，拎着个白色的塑料壶走了回来。</p>
“小伙子，你人不赖，我也没啥能送你的，这酒给你喝吧。”我看他说送我，可手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p>
“没事儿，大爷，你留着喝，欣欣，去拿几瓶啤酒，算是我的一点心意。”</p>
“那怎么好意思呢，嘿嘿。”</p>
“哼，那你可以不要呀。”</p>
“嘿，你这姑娘。”</p>
“大爷，以后我们这里的废品，你继续拿走，不要钱。”</p>
“哎呀，小伙子，这该说什么好呢，老汉我。”</p>
等他几瓶冰镇啤酒放到三轮车上，居然回来拉着我唠家常。</p>
老头儿叫程元白，孑然一身，老婆早些年跟人跑了，一儿一女也被带走了。</p>
这些年一直都是靠着收废品为生，不过他骄傲的告诉我，这一片收废品的那些人，都跟他混，大有丐帮帮主的气势。</p>
我只能随口附和，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p>
见我半天没动静，胖子悄悄的跑下来查看情况。</p>
知道是虚惊一场之后，他们几个就都到了一楼。</p>
“小子，练家子？”</p>
程元白一眼盯上了票子。</p>
我坐在他的旁边，感觉这个邋遢的老头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变的有些不一样了。</p>
很短暂的一种感觉，是语气，眼神，或是因为他突然微微直起来的后背。</p>
但等我再看向他，又变回了个贪酒爱财的老头儿。</p>
票子瞥了他一眼，过去打开一瓶啤酒喝了起来。</p>
“嘿嘿，小伙子，你们忙，我得走了。”程元白站了起来。</p>
“大爷，留下一起吃饭呀。”胖子说了一声，被张彤欣用力弄了下腰上的肉，疼的他嗷嗷叫。</p>
“下回大爷请你喝酒啊。”程元白推着三轮车，吆喝着收废品咯就离开了。</p>
“正哥。”票子见他离开，把啤酒放到了吧台上。</p>
“他肯定杀过人。”</p>
“哦？”我没想到票子会突然来这么一句。</p>
“嗯，我能感觉到。”</p>
喜欢黑道：人在江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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