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光富早有准备,看见自己哥哥,用花瓶砸向自己的脑袋。 急忙躲闪,抡起地上板凳砸了过去。 这兄弟二人扭打在一起,马光富一边打一边叫喊着杀人了。 马麻子整天沉迷于酒色之中,身体虚空,平时喊喊口号动动笔头还行。怎么能是自己弟弟这个二溜子对手。 听到自己弟弟叫喊急忙阻止,说:“老二别喊了,我给你钱,很多钱。” 马光富一听有钱拿,也就是不出声了。 兄弟二人虽然打斗叫喊也没有惊动邻居,因为马麻子当初 为了藏一些东西,把这房子建在远离其他人家周围几乎没有邻居。 马光富说:“给多少钱少了可不行,都是自己兄弟也不多要你的。给一万块就行了,少一分钱我立马喊人。” 这时代一万块可以说是巨款,比后世百万还要刚硬。 几百元可以盖三间瓦房,一百多元可以买一辆自行车,在后世相当于一辆普桑,甚至更贵的车。 马麻子道:“都是自己兄弟,我的钱就是你的。亲兄弟分什么你我,一万就一万不二价。 老二我们爹已经死了,但生活还需要继续过。必须给爹风光大葬,我身居要职,关系广。 要好用次机会收一波礼金。当然了这些礼金全部留给你。” 马光富算了算小账又能捞一笔,心中大喜,一万多块钱。这么多钱怎么花,花不完。解放前那些土地主,有自己有钱吗? 不由感谢自己老子临死了,还给自己赚了一笔。 家里房子不要盖也不须要修,有了闲钱可以去向阳大队,找小寡妇项艳。那个小寡妇前凸后翘,皮肤嫩能掐出水。娇娇柔柔,能勾人魂。 马光富想到这儿,心中一片火热,问马麻子:“我哥,那钱什么时候到位,你看这不刚过年,一点小钱早就买年货,花完吃掉。手头十分紧张。”说着眼睛盼兮兮看着马麻子。 马麻子道:“那可是一万块,布口袋能装半口袋,我没事背着到处跑,是嫌命长了。 你和我去县城里自己背回来。” 马光富连连点点头道:“应该,应该,我同哥一起去县城,去拿,这天还早,我们抓紧走。” 马麻子是自己开车过来,是单位的一辆老式吉普车。非常威风非常牛逼,方便马麻子拉自己搞来的古董,金条金砖。 于是马光富坐上马麻子车子兄弟二人向县城赶去。自己老爹尸体躺在地上选择性忽视了。 马麻子畅通无阻来到县城,直接将车开进革委会。 马光富道:“怎么到单位,不去你家?” 马麻子道:“这么多钱,放在家里不安全,我是放在单位办公室里。” 停好车,马麻子带马光富走向办公室。 这时围上几个卫兵,纷纷向马麻子打招呼。 马麻子对这几个人使了眼色,大喊:“上,把这个坏分子绑了。” 这些卫兵反应迅速,急忙上前按住马光富。 马光富愣了,顿时明白自己可能上当,破口大骂:“麻子你不得好死,杀了你老爹。还想抓我,你会遭报应会被天打雷劈。” 马麻子道:“这个人杀了他父亲,还血口喷人。同志们,要严格审讯,让他老实交代犯罪经过。还原事实真相,不能放过一个坏人,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小罗同志,你来我办公室。有话对你说。其他人把这个良心让狗吃了东西,押去审讯室。” 小罗跟马麻子进了办公室。小罗非常有眼力劲说:“马主任,有什么指示。” 马麻子掏了一根烟递给小罗道:“坐,小罗呀。我这是家门不幸,我为了事业,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我忽略了对老人照顾。我对不起我的父亲。 这次回去老家,亲眼目睹我这个弟弟问老人索要钱财,老人不给他这个畜牲,他一把推倒老人。呜呜呜,我那可怜的老爹就这样摔死了。 我、我心痛。我有责任平时没有教育好自己弟弟,让他在地方上胡做非为,染上一身恶习。 这次不能轻拿轻放让这个畜牲逍遥法外。 小罗同志,请你严格审讯他,让他老实交代。这个人很狡猾,还企图向我身上泼脏水。 今天我必须大义灭亲,这里有举报他举报信。你可以从这撬开他的嘴。” 马麻子说着话打开抽屉取出几封信递给小罗。 小罗打开信纸一看,全是举报马光富平时偷鸡摸狗,聚众赌博,调戏妇女,偷爬寡妇炕头,甚至是以马主任弟弟名头敲诈勒索,等等一些不法之事。 小罗看了说:“马主任,请放心就信上这些就可以让他喝一壶。再狡猾敌人在我们铁拳下,都是土鸡瓦狗。 马主任请放心,我保证完成您交给我任务。” 马麻子看眼前自己得力干将心慰点点头道:“嗯,很好大胆放心去干,不能考虑我的面子。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小罗喝了满满一碗心灵鸡汤,兴冲冲跑向审讯室。 审讯室内,马光富五花大绑被捆着。嘴里不停喊道:“放开我,我是无辜的。真正杀人凶手是你们马主任,那个人就是个畜牲。我要见你们上级,你们没有权利审讯我。” 小罗进审讯室,坐在桌子前一拍桌子道:“老实点,我们已经掌握你大量犯罪证据。 我问你某年某月某日晚上去哪里了,又干什么了。” 马光富懵圈了,某年某月某日我上哪里时间这么长我上哪里记得。“ 小罗道:“那我提醒你一下,向阳大队寡妇项艳那,你和她干什么事。你忘了。” 马光富知道跟这帮孙子,只能真真假假,于是道:“作为新社会好青年,我有义务有思想帮助一个孤苦无依弱女子生活,说实话我能力有限,也只能偶尔去帮助。” 小罗也不和他分辩,对记录员使了个眼色。都是老手知道什么写,打倒那些臭老九,说的比马光富讲的高伟正。还不是一样他们说他们,我们卫兵干将写我们的,不冲突。 记录员写道,马光富某年某月某日到寡妇项艳家强迫项艳从事不可描述的事情。 小罗接着说:“某年某月某日你在家里同村里几个二溜子,赌博玩钱,这个你不能否认吧。” 马光富道:“有是有这回事,只是我用农闲时间,丰富大队社员娱乐生活。” 记录员写道,马光富也承认自己聚众赌博。 小罗继续问道:“某年某月某日你在农村大集上,在没有给钱情况下。拿了几个老乡农产品。” 马光富道:“我那是割资本主义尾巴,还一个朗朗新社会乾坤。为我们家乡建设贡献自己力量。” 记录员写道,冒充干部对农民进行敲诈勒索,严重影响我们形象,造成后果十分严重,引起民愤极大。 伤害了广大人民群众感情,损害了广大人民群众利益。 接着小罗又问:“你父亲怎么死的。“ 马光富心想重头戏来了。思索着怎么回答,半晌不说话。 小罗也不催马光富,心想我们招式还没有上。什么硬汉,强硬分子。在我们皮带,木棍,背铐,土飞机等等手段下全是土鸡瓦狗。 这些招式不管用,那用大招熬大鹰。所谓熬大鹰就是用强光照在审讯者脸上,让其不能睡觉,反复问讯,最后犯罪者精神几乎崩溃,如竹筒倒豆子全招。 正所谓是人是木雕不打不招,人是木虫不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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