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销社主任又火急火燎打电话给向阳大队。 大队长张贤荣刚拿起电话,传来一阵声音:“老张,你是我亲哥,你那还有多少货,有多少我要多少。这次县城是总部要,已经上升到政治任务。 这大冬天,又是农闲。你们大队的人都闲着,白天没吊事,晚上吊没事。有钱赚你们就是不吃不喝,也可以呀,抓紧干。 只要不死,朝死里干。我说老张你这个老小子,别心里没有数。 我现在就让人去拉。” 一切尽在掌握,果然是县城百货公司需要。 张红军知道现在可以谈条了,将列出一张单子,递给大队长,说:“大队长,目前我们产能很低,原材料很少。有的材料,如各种下水,油渣。还有需要提纯香料用的酒精。这些是用钱也不好买。 只有通过县百货公司搞来,接下来,我们要一部分钱,一部分这些材料。 目前这些工人还是少了,再招人,大队部这些房间,也不够用,只能外加工。” 大队长问:“外加工,怎么搞,配方那不会外泄吗?“ 张红军道:“核心技术那是一定要握在我们自己手中,制作方法也一定在大队部里。 我们将生产出来的香皂,发给社员让他们包装,按件算工钱。 包装好香皂先放在社员家里,这样一来库房也不需要。 也能给大队社员赚点钱,补补家用。 当然了,拿回去也有一定要求,不能搞脏,搞坏,或数量不对。如发现取消以后包装资格,并进行十倍罚款。” 大队长听了不由佩服不己:“哈哈,还是你们这些城里的娃,头脑灵活,行,就照你说的办。” 大队长拿起电话打给供销社主任说:“目前香皂有三千块,香脂两千瓶,冻疮膏一千瓶。都给你,这次我们要一些物资,剩下给钱,你看行吗?” 供销社主任也不问是什么物资满口答应:“老张,你够意思,要什么物资,尽管开口,我这边没有,我向县总部那边给你要。” 大队长说:“也不是什么贵重玩意,两口一号大铁锅,一百斤酒精,五吨煤炭。屠宰场各种下水,不能食用废料油脂,和炼油厂废油渣。这些废油脂油渣有多少要多少。” 供销社主任一听也就是酒精和煤有些贵重,其他的不算个事。也就是一个电话事。于是满口答应。 拉了两大车物资来,带走三块香皂,二千瓶护肤品,一千冻疮膏。 这款精美新颖的香皂,宛如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它的外形独特,色彩斑斓,让人眼前一亮。而与之配套的护肤品,更是品质上乘,细腻柔滑,为肌肤提供全方位的呵护。再加上那瓶特效冻疮膏,无疑是冬季的护肤救星。 当这些宝贝进入县城的市场,立刻引发了人们的疯狂购买。县城的街道上,人们纷纷涌向县百货公司,店内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他们被香皂的独特设计和迷人香气所吸引,爱不释手地挑选着自己喜欢的款式。护冻疮膏更是成为了抢手货,寒冷的冬天,谁不想拥有一瓶能缓解冻疮痛苦的神奇药膏呢? 人们争相购买的场景犹如一场狂欢,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将这些美好的物品带回家,享受它们带来的舒适和愉悦。这不仅仅是对产品的认可,更是对美好生活的追求。 仅仅一天时间,销售干干净净。 有的没有买到,赖在柜台前不肯离开。 有一对小情侣晚来一会,没有买到,气得小姑娘要和小伙子分手。 大队长又接到催货电话。 几乎化身成万恶资本家,就差手中提着皮鞭。搞的这二十个工人,苦不堪言。 家家拿香皂回家包装,包一个五厘钱,如果数量多,一家人齐上阵,每天轻轻包几百个跟玩似的。 由于是纯手工操作,出产确实很少,每家每天也不过最多能赚块儿八角。对向阳大队社员来说,已经不少。再加大多数人家入股,收入是非常之高。 对张红军来说,这点收入还是很少。南方早已在偷偷走私,或搞家庭小作坊。可以说已经富的流油。 张红军跟大队长说:大队长,走上我住的地方,给一个东西看。” 大队长眼睛顿时就亮,难道张知青又搞出什么好东西。 跟着张红军回到张红军住处。进了屋内,张红军端来一大盆豆芽,大队长一看又愣了。 大冬天,怎么有豆芽,张红军带大队长来到一面火墙前,看阶梯况木箱里长有三指长的韭菜,顿时眼睛圆睁。 在北三省,冬天零下三四十度,能见到青菜可比肉还是珍贵稀罕。 颤抖说:“张知青,这是你种出的。能在大队里推广吗?” 张红军道:“既然给大队长你看,自然是有这个想法。我们大队还是很贫穷,冬天也无所事事,没有其他收入。 于是想出这个办法,给社员们一点帮助,让社员们能有点收入。” 大队长激动地说:“谢谢,谢谢张知青,我代表全大队社员感谢你。我们种了一辈子地,也没有想到这个,一把年纪真是活到狗身上。” 张红军道:“这些都是小打小敲,如果建成大棚,冬天就是种夏天的蔬菜瓜果,都没有问题。” 说着讲起后世那些种暖棚蔬菜技术和一些事宜。并拿来纸张画了图纸。 大队长越听越兴奋,立刻拍板决定说:“我们庄稼人一到冬天闲的蛋痛,总是张家长李家短,赌博喝酒闹事。 别人猫冬休息,我整天不是给这家处理事情,就是给那家解决的问题,比每天上工还忙。 我明天就把人招集起来,建土墙,盖暖棚。只要有活干,就有钱赚。今年我们大队肯定是个肥年。” 张红军道:“再给香皂厂盖一个,在大队部里生产这些,也不是长久之际,再说了这口大锅烧起来,所有产生的热量可以给大棚供暖。不会浪费一丝能源。“ 大队长越听感觉有理,坐不了。 大队长是急性子立刻招集人,商量这事。 于是大队广播又响起。 “喂,喂,广大社员请注意,到大队来开会,有重要的事讲。” 有社员听了,埋怨道:“大冬天不猫冬,瞎鸡巴折腾什么。” 埋怨归埋怨,还是到了大队部。 大队长张贤荣把在冬天种蔬菜瓜果的讲了。 所有社员都愣了,这大队长是喝高了,还是脑子给门夹了。大冬天,就是关内靠南方。冬天也不能种菜。 张金花张婆子第一个出声讽刺道:“我们祖祖辈辈就种地,我老婆子也几十岁,从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大冬天能种出什么东西出来。 伟人说与天斗与地斗,也没没有说种地可以反季节。种出夏天才能生长的庄稼。” 也有一些岁数的老人说:“贤荣啊,从盘古开天地,到三皇五帝到如今新社会。也没有听讲冬天能种庄稼,更别说那金贵蔬菜瓜果。 那不成了。公鸡下蛋,母鸡打鸣反常吗!” 张建国说:“大队长,这个步子迈的也太大了,容易扯到蛋。” 哈哈众人大笑。 大队长骂道:“张建国你这个兔崽子,没有文化整天逼打胡话,不读书不看报瞎胡闹。 实践是检验真理唯一方法。人有多胆,地有多大产。 这事是可行的,张红军张知青,就搞成功了。 这话我说在这儿,是吃肉还是吃糠,看你们自己了。 我只是通知你们,这事必须干,是任务。有工分。如果有了收获得利,大家可以分钱。 从明天开始正常出工,香皂厂正常生产,孩子们在家负责包装。 我操这心是干啥,还不是让你们能吃饱饭,能吃上肉,孩子们能交上学费。 腰包鼓了,到哪里谁敢说你们是苦哈哈泥腿子。” 这时有人想到香皂厂,听说产品根本不够卖,公社里疯狂抢购。就是本村哪家不买上一两块,媳妇,闺女,儿媳妇那是没有好脸色。 最后悔是那些知青。世上没有谁是憨子,看用那些不值钱东西,造出东西达是相当贵。 大部分人看见大队长发火也不敢反驳,有一小部分人心中不怎么愿意,嘀嘀咕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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