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打误撞，姜练赶了个早儿。</p>
看着新鲜的石头，她果断选中了外皮黑黄的大石。</p>
到了付款环节，她朝老于微微一笑：“老板，多少钱？”</p>
老于笑得像狗腿子一样：“您给……十七个就行。”</p>
十七个，已经是亏本的买卖。</p>
但他看得明白，姜练是长客，不加大优惠力度，是留不下她的。</p>
至于说坏话被抓包的心虚……没有，一点儿都没有！</p>
姜练磨磨蹭蹭地掏出卡：“运费……”</p>
“我出！”老于手指朝天、眼睛一眯：“往后只要是您的订单，运费我老于包了！”</p>
“成交！”姜练笑得咧开嘴：“那就谢谢老板啦！新地址微信发你了，不要送错哦。”</p>
看着姜练兴高采烈的背影，老于欲哭无泪。</p>
他这张嘴呦！</p>
走出古玩街，姜练随便找了个吃饭的地方。</p>
正大快朵颐，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p>
“姜练你好，我是姜澜钧，”电话那头的声音仍温和有力：“邪道已被诛杀，我特意告知你一声。”</p>
姜练笑容更甚。</p>
斩草除根，她喜欢。</p>
回到小洋楼时，房子已经被彻底收拾好。</p>
贴心的曾兰在她卧室放了张不小的书桌。</p>
还在旁边的柜子里准备了上好的黄纸、朱砂、香烛。</p>
看着这些东西，姜练想起了直播间。</p>
她还欠着三位水友的卦呢！</p>
嫌疑解除，直播间也已解封，姜练打开了直播。</p>
“您关注的主播【姜练】已开播。”</p>
象牙的开播通知同步发送到每一位粉丝的手机上。</p>
与此同时，“姜练开播”的话题冲上了热搜。</p>
担着杀人的名号在热搜上挂了一天，姜练的大名早就响彻互联网。</p>
信的、不信的、看热闹的，纷沓而至。</p>
霎时，近三万用户同时涌入直播间。</p>
直播间的热度也飙升至新人榜第一。</p>
“【明月】在【姜练】直播间开启金币箱5。”</p>
“【蒋老四】在【姜练】直播间开启金币箱5。”</p>
“【姜练朵朵开】在【姜练】直播间开启金币箱。”</p>
“【不知名丁某】在【姜练】直播间开启金币箱。”</p>
刚进直播间，金光闪闪的特效接踵而至。</p>
除了金币箱，“天外飞仙”“炫酷宝马”以及小礼物的特效也接连不断。</p>
姜练扫过送金币箱的id。</p>
前三个已十分熟悉，至于【不知名丁某】，想来就是丁茂。</p>
她微微颔首：“谢谢各位的礼物。”</p>
恶名在外，又有金币箱吸睛，又有一大波水友涌进直播间。</p>
【我靠！好多金币，我舔舔舔！】</p>
【主播，你终于回来啦！】</p>
【我就知道大师不是杀人犯。】</p>
【凭权势摆平腌臜事儿的又不是没有，我不信周家和宋家没有交易。】</p>
【区区一条人命，在足够的利益面前不值一提dddd】</p>
【宋家有权有势，怎么可能拿自己女儿的命做交易？】</p>
【愣着干嘛？舔金币啊！】</p>
【反正在我心里，她就是骗子杀人犯！】</p>
弹幕如流水滚动。</p>
大家意见不一，七嘴八舌。</p>
谩骂，占多数。</p>
姜练不由想到那个词：黑红。</p>
她现在的状况，可不就是这样？</p>
不过网上也说了，名声在外，有好有坏，以前是以前，现在要解释。 “大家好，”姜练微微一笑：“之前有些误会，导致直播间被封，现在我正式说明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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