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点点头，不太饿，就只喝汤。</p>
菜都上齐了，张贺年点的都是秦棠喜欢吃的，看她不夹菜就喝汤，张贺年拿筷子往她碗里夹菜，他还说：“别浪费，都吃完。”</p>
秦棠：“……”</p>
下午吃了那么多烤红薯，现在根本不饿，吃不下。</p>
她瞥了碗里垒成的小山堆，筷子拨了拨，她忍不住轻声说：“不要再给我夹菜了，我吃不下。”</p>
张贺年温声说，“多吃点，你太瘦了。”</p>
秦棠护着碗，往旁边挪了挪，免得他又往她碗里夹菜。</p>
张贺年被她的小动作逗笑，嘴角弯了弯。</p>
坐在对面的蒋来也看见了这一幕，眉头微不可查皱了一下，没有声张，假装察觉异样。</p>
蒋来突然说：“对了，陈湛被放出来了。”</p>
提到陈湛的名字，张贺年脸色还是一样，没有什么波动，但拿杯子的手倒是一顿，“什么时候？”</p>
“上个月，去了一趟港城，前几天回了北城。”</p>
秦棠听他们的聊天，觉得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她喝完汤，站起身说：“我去下洗手间，你们聊。”</p>
说完着着急急出去了。</p>
蒋来笑了声：“秦小姐好像很怕的样子？”</p>
“她一向胆子小。”但嘴硬，心肠也硬，也就看起来胆小而已。张贺年心里嘀咕着。</p>
“陈湛其实收敛了不少，他外公已经去世了，港城那边势力被瓜分干净，留给他的没多少，他回来北城多半是想东山再起，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很难再掀起什么风波。”蒋来顿了顿，“不过我比较担心你，他肯定会来找你麻烦。”</p>
张贺年坐直了身，脸色严肃紧绷，“我倒是等着他来。”</p>
“我担心的是陈湛丧心病狂会报复你身边人。”</p>
……</p>
秦棠故意在洗手间磨磨蹭蹭，主要不敢回去听他们聊的东西，她总觉得他们聊的东西不是她能听的，刚刚已经听到一个名字，好像哪里听到过，挺耳熟的，一时半会想不起来。</p>
回到包间，张贺年和蒋来没再聊了，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却很怪，蒋来临时接到电话有事要走了，他准备走，却又突然跟秦棠说：“谢谢你，秦小姐。” 秦棠纳闷着，谢她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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