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钰许愿他不打游戏，专业上用什么配置的电脑也有人帮他选择，对这些东西没有研究，但她不知道周舒禾见识广，一眼看出戚钰这台电脑放二手市场上，两千块不到。</p>
好在他没说什么，替戚钰整理好放在抽屉里，还有充电器也给她塞了进去。</p>
等到戚钰想起来要用那台电脑时，拉开抽屉，将她的电脑拿出来，却发现底下还有一台。比她这台要小巧、要精致，配色也更好看，重点是，新的。</p>
还配备了一个鼠标，鼠标上有个仓鼠挂坠，夹杂了一小块金属片，上面刻了她的名字。</p>
戚钰起身跑客厅去，整个人直接挂在周舒禾身上，嘴角的笑根本压不下去。</p>
“喜欢吗？”周舒禾搂紧她的腰，“那亲一个。”</p>
戚钰吻了吻他的鼻尖。</p>
“还不够。”</p>
戚钰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他的唇。</p>
周舒禾还是觉得不够，将她摁在沙发上，可惜他吻技很烂，戚钰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最后盯着对方笑。</p>
那天晚上他们做了第一次，彼此的第一次，周舒禾也慢慢在磨合中学会怎样吻她，叫她不会难受。</p>
不知为何，这段记忆对现在的戚钰来说，显得有些陌生。</p>
是因为五年过去，还是因为彼此从来没意识到这些是值得回忆的。在后来她快和周舒禾分手的时候，她将这件事定义为她和周舒禾的第一次“交易”。</p>
现在想想，又不完全是。</p>
分手的时候她把他给她买的大部分东西都留在了公寓里，笔记本也不意外，她原以为周舒禾会扔了，却想到会出现在这里。</p>
她又简单翻看下桌面上的软件，想问周舒禾的话忽然噎在了喉里。</p>
这台笔记本还有其他人使用过的痕迹。</p>
或许只是顺了带了来，总之不是因为她，不然不会借与别人用。</p>
她什么都没问，完成工作后，将笔记本放在了茶几上。</p>
周舒禾忽地出声，“你可以带走。”</p>
戚钰忍不住还是问了，“你还留着它，那只鼠标还在吗？”</p>
“公寓里的东西都是我请人帮我收拾后打包寄到这里来。”周舒禾与她对视一眼，“你的大部分东西我都扔了，但仍旧有漏网之鱼。”</p>
“至于那只鼠标，应该进垃圾桶了吧。”</p>
戚钰会想起挂在鼠标上那只仓鼠，心里莫名刺痛。</p>
好似她对他的眷念，根本不值一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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