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再来贡院考第二场。</p>
这三天时间没有洗澡，苏曳都觉得自己要馊了。</p>
幸好还能一天刷两次牙，不然真受不了。</p>
刚刚进入自己的院子，苏曳就迫不及待褪去衣衫，要好好洗个澡。</p>
结果下一秒钟，大姐姐就扑上来。</p>
然后，香喷喷的小嘴就迎了上来。</p>
“我知道不该来，但是我忍不住。”</p>
“景隆失踪案，我彻底洗去嫌疑了。”</p>
“而且，皇上也判我和奕彩和离了，从此之后，我自由了。”</p>
“从此之后，我完完整整属于你了。”</p>
苏曳道：“好姐姐，等一会儿，我身上臭。”</p>
亲腻了一番后，苏曳在晴晴耳边道：“大姐姐，我嘴巴有点淡，有点渴，怎么办？”</p>
然后将手抽离，伸到她眼前，两指张开，藕断丝连。</p>
问道：“好姐姐，你帮我尝尝咸淡，是不是刚刚好？”</p>
晴晴羞涩而又大胆地浅尝辄止，颤声道：“竟……是这般滋味吗？”</p>
……</p>
虽然三任朝廷命官被杀，引起了剧烈的波澜。</p>
但整个京城聚焦的始终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今秋乡试。</p>
甚至包括皇帝自己，也是一天问两三次。</p>
当然，并不是他有多么关注苏曳。</p>
事实上，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对苏曳的情绪也已经远不如当时那么浓了。</p>
他每天要见的人太多了，要处理的事太多了。</p>
整整一个多月时间过去了，苏曳当时给他留下的感动，已经淡了许多。</p>
现在他只有后悔，当时不该头脑发热，同意让苏曳参加文武双科举，使得他陷入被动。</p>
他之所以一天三问顺天府乡试一事，也是担心发生舆情。</p>
洪人离刺杀官员，听上去确实很惊悚，但大清的官员太多了。</p>
而每一次科举舆情带来的麻烦要大得动，动辄几千上万人聚集。</p>
所以九门提督联顺在满城搜捕的同时，兵马却始终不敢靠近贡院百步之内。</p>
所有一切事情，都为乡试让步。</p>
在家里歇息了一夜之后，次日一早，苏曳和所有考生一样，再一次赶赴考场，参加文举乡试的第二场。</p>
这一次，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p>
结果考题发下来之后！</p>
依旧没有任何意外，考题没有任何变化。</p>
苏曳依旧中规中矩地答卷。</p>
而那边的张玉钊，再一次行云流水，三天的时间，他几乎只用了一天，就完成了第二场考试。</p>
剩下的时间内，他几乎都在冥想。</p>
第二场依旧考三天，第三天晚上，再放考生回家一次。</p>
而这一次回家，晴晴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洗澡水。</p>
而后，又是胡天胡帝。</p>
解锁了新成就。</p>
水中下雨，一注倾盆。</p>
不是故意的。</p>
实在晴晴的情不自抑，没控制住。为此她躲了几天不好意思见苏曳。</p>
……</p>
最后一场考试，依旧是三天时间！</p>
只写一篇策问，却也是乡试中最重要的一部分。</p>
策问定生死。</p>
看到考题的时候，苏曳几乎是毫无波澜了。</p>
考题，依旧没变，显得那么醒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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