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人这么多,郝人心里又惊又疑。 “到底怎么回事,这些帮众怎么突然胆大起来了,他们不是很那啥吗?枪打出头鸟这个人人都懂嘛!” 韦勇敏也不瞒着他。 “唉!还不是那几个警察当街抢底层帮众的财物,还把人打伤,周围的帮众不让他们走,他们就开枪打s了一个人。” 郝人:哦嚯!这和强盗有什么分别!畜生!野兽! 野兽、畜生:别乱比喻。 韦勇敏指着正在散步的帮众有些担心地对郝人说:“您一定要挡住啊!” 郝人叹了口气:“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他们冲击衙门,后续部队半个小时之内就到!” 看到这些底层帮众靠近,韦勇敏朝着几十名持枪警察喊了句:“举枪!” 郝人:哦嚯!人家只是喊几句你就开枪,还有没有人性? “不行!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动作,不能把枪对准他们,而且,现在这里守卫的人太少,一旦出现紧急情况,谁都跑不掉!” 韦勇敏把后面几句话听进去了。 “那就先把枪放下,严加戒备!” 哗啦啦! 底层帮众围住了丁字路口,郝人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平时对底层帮众耀武扬威的警察没敢说话。 一名帮众站了出来,指着警察骂了句:“你们就做县令的走狗吧,总有一天你们要脱下这身服装,到时候你们会跟我们一样被县令欺负!” 警察们面面相觑,仿佛想到了自己退休以后的事。 韦勇敏不同意这个说法,并对此进行驳斥。 “胡说!和你们不同,我们这些都是一类人,在任上,我们工资高,退休了还有高额的退休金,到时候,我们退休了,就安排孩子接替,不同部门互相介绍进部门,还是官吏!还是警察!还是一类人!” 这话说的,警察们深以为然。 金雄烈小声对郝人说:“哦嚯,那和以前时候的皇亲国戚有啥区别?不都是蛀虫吗?” 郝人叹了口气,历史从未变过!驴帮看似是一张光鲜的现代外表,骨子里还是古代那一套。 一名年轻人站在人群中间高喊一句:“我们是人不是鬼!” 周围的帮众齐声欢呼。 “我们是人!” “我们是人!” “我们是人!” 韦勇敏拿起喇叭:“胡说八道,立即散去,否则格杀勿论!” 人群里的一个小孩捡起地上的砖头朝着韦勇敏砸了过去。 “哎呦呦!你个小畜生!” 韦勇敏本来想冲过去将那个小孩抓回来,但看到周围的低级帮众,忍住了。 “各位,回去吧,不要再找事啦!” 底层帮众们不依不饶。 “惩戒豆腐!” “惩戒豆腐!” “惩戒豆腐!” 金雄烈小声对郝人说:“那岂不是把咱们也骂了?” 郝人:“就你话多,你是不是不热?” 夏季的高温炙烤着地面,双方谁也没有后退一步。 轰隆隆! 远处隆隆的脚步声传来,站在台阶上的郝人一瞧。 “团里的人来了!” 韦勇敏高兴地哈哈大笑。 “可算来啦!”他得意地指着面前的底层帮众:“你们都得死!来呀,把枪举起来!” 正在这时,一群记者跑了过来,啪啪啪一顿照。 韦勇敏慌了。 “立即,把他们手里的胶卷抢过来!” 警察们刚向记者冲过去,底层帮众里的一人大声喊了句:“保护记者,跟他们拼了!” 现场顿时乱套,几个警察被底层帮众围着打。 “局长救命!” 韦勇敏气地浑身发抖。 “别开枪,我小舅子还在里面呢!” “!开枪!开枪!” 砰砰砰! 警察刚开枪,正在向这边跑的士兵立即停下了脚步。 哒哒哒! 现场枪声大作! 底层帮众们被打地四散奔逃! 混乱中,韦勇敏抓起地上一把警棍朝着砸他的那个小孩子追了过去。 “让你砸!” 怦! 郝人忍不住叹了口气。 韦勇敏解决了小孩,浑身是雪地回到台阶上,指着还在和记者纠缠的警察说:“把那些记者统统抓起来!事情没有结束之前谁也不能走!其他人,带着当兵的抓人!” 一名跟班问了句:“局长,那个跟你唱对台戏的商会会长要不要抓起来?” 韦勇敏笑了。 “还不抓起来干啥?到时候抄了他的铺子,对了,把街上的那些流众一个不留全s了!” “是!” 几百个流众正在墙边躺着,一名警察带着一群当兵的匆匆地跑了过来。 警察指着墙边的流众对士兵说:“长官,那些流众全是明帮的卧底!” 领头的排长手一挥:“开火!” 哒哒哒! 闻着街上浓郁的血型味道,郝人悲愤欲绝地对金雄烈说:“走,离开这个无情的地方!” 金雄烈:“那些墙边的流众他们也不放过!武林之大,哪里才是底层帮众容身之处?” 刚刚回到军营,就看到一队队士兵往外跑。 郝人觉地有点不对劲,弹压大风城流众的士兵已经足够了,这些人是去哪里? 排里,张里安正和侯军亮说话,看到郝人他们回来,互相打了个招呼。 郝人指了指向外跑的士兵:“他们这是干啥去?” 张里安心有余悸地解释说:“咱们这里是驴帮与明帮的交界处,你说,大风城里出了事,帮主会怎么想?” 侯军亮在旁边附和一句:“这么多人,我要是帮主,我都怀疑是不是本地帮众全都投靠了明帮!” 郝人还是有点不太明白。 “两位,这些我都知道,我想问的是那些士兵干啥去啦!” 张里安叹了口气。 “唉!帮主说啦,要在平州全彻底地清除明帮卧底,一旦怀疑,不用任何理由,就地处决!” 郝人忍不住摇了摇头:“真狠!” 旁边的侯军亮冷笑:“你觉地明帮是好东西?” 郝人没有回答这句话。 侯军亮:“在那边,你连叹口气都不行,否则就给你扣一个大斗笠!” 郝人:“……这两个还就是一对哈!” “不对不对!”张里安摇了摇头说:“这事其实放在谁那里都一个样,主要是咱们驴帮和明帮的人穷,所以心狠!你们看吧,这次的平州西边洪水、北边战乱,中间屠戮,人剩不下多少。” 平州西部有一个南北直通的运河,运河西边经常爆发洪水。 侯军亮不以为然地说:“本来也就没多少,前俩月洪水的时候就有好几百万帮众南下,北边跟着驴帮跑了不少,平州已经完了,对了老张,到时候若是明帮打败了驴帮,占领了这里,你准备咋办?” 张里安有些犹豫地说:“我可能会跑,至于跑到哪里,到时候再说。” 几天以后,瓦片啥的拆完了,这边雇佣的工人开始了正式工作。 轰隆隆! “吃饭啦!” 士兵们带着自己的媳妇快速跑到厨房门口排队。 “是包子!大包子!” “能随便吃吧!” “真香!” 一个女人拿起包子往嘴里一塞,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好吃!比前几天的罐头还好吃!” 旁边的一个男人大概是她老公,高兴地说:“以后只要跟着郝排长干,每天都能吃上大包子!” 女人不信。 “一个包子得多少钱,能好心让咱们吃这个?” 男人解释说:“这你就不明白了吧?跟着郝排长就不用愁吃喝,包排长的地,只需要上交四成,一年粮食至少能留下几千斤!” 周围的女人惊呆了。 “能留下这么多?我们村里中层帮众也没这么多粮食!” “从家来的时候还是第一次吃饱,一年一户有五百斤粮食留着就不错啦,哪年不得加点野菜、树叶子!” 男人指了指她们说:“人家那村里现在每天吃的都是白面馒头,野菜什么的早就不吃啦,郝排长刚刚给底层帮众分了土也,等下次分土也的时候或许还有机会。” 另一个女人有些惊讶地说:“俺只知道这边在建筑工地干活一个月给五块银币的高工资,没想到跟着郝排长还有这好处呢,平时都没听说过!” 树底下,一名工程师指了指图纸对郝人说:“必须再挖一条沟排水,附近若是没有污水厂肯定不行,将来河水臭了,吃亏的是你们。” 郝人:“那就把污水处理厂建在河边吧,到时候把处理的污秽扔到海里去。” 工地上,一群煤帮的人教男人们使用器械,其实也没啥器械,除了焊接、塔吊、水泥滚筒以外,其他的还是用人工。 “戴好墨镜,否则会眼肿,注意这个线,放在这个钢筋上的时候千万不要摸!” 砰! 一群女人抓起磨盘上的绳子将磨盘提起来,然后放手拍打地面。 郝人在树底下热地不行,点上了蚊香又接上了电风扇,旁边的史密斯同样热地汗流浃背。 “范仁,搞点绿豆给大家熬汤,太热了,不行,得去洗个澡!” 怦怦怦! 郝人在洗澡间正洗澡,外面怦怦怦地响。 “谁呀!” 范仁:“排长,不好啦不好啦!” 工地上的凉棚下的床上,躺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旁边一直哭哭啼啼的男人估计是他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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