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荡不安的年代,人心都是丑陋的,古人云:乱世出重典。人多了就需要有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物角色来治理,陈朝宗不是理想的对象,受陈家氛围的熏陶,心太善良,得有一个狠角色来帮助他,陈修远忽然想起来了二虎子,能拉杆子上山,心够硬。
工匠们还在有条不紊的劳动着,棱堡围墙已经建造了两米高,再有十多天,围墙就要建成。陈修远站在围墙的外头,跟福伯一起商谈着事情,远处陈尚承跟陈朝宗快步流星走过来。
“少爷!作坊工人的事有眉目了。”
不等他们往下说,陈修远就截住了话。
“哦,知道了!”
陈修远又跟福伯请假,他不想福伯知道其中缘由,毕竟福伯年纪大了,也不能操这么多的心了,早已经到了安享晚年的岁数,陈修远不想让他再受累。
回到棱堡内,陈修远询问陈尚承他们调查的结果。
“查到那个工人的下落了?”
“查到了,在宁波府象山县!”
“仔细说说,”
陈尚承便开始仔细介绍,寻找失踪工人的过程。
“少爷,根据你的的分析,我们重点调查了和那名工人一起不见了的瓦匠,这个瓦匠是宁波府象山县人,我们找了当初招募他来舟山岛的人,顺藤摸瓜找到了这个工匠,发现这个瓦匠是象山县一个叫杨瑞富的亲戚,原来是做过瓦匠,现在早不做瓦匠的体力活了,是这个杨瑞富的亲随。”
陈尚承接着说道:
“我们在他们家附近呆了几天,终于见到了那个失踪工人,的确是受了他们的蛊惑,跟他跑了,而且这个杨瑞富专做胭脂水粉生意,自己也有作坊制造胭脂水粉。”
听了陈尚承的叙述,陈修远询问道:
“这个杨瑞富查了没有?那个工人具体在什么地方?”
“回少爷话,这杨瑞富在象山县颇有势力,杨家也是本地的望族,听象山县的人说,杨家还有在京城里做官的族人,象山县令和宁波府都要礼遇三分。那个工人现在就在杨家的作坊的干活,吃住都在作坊里面。”
陈修远不想惹事,但也不能让人挖墙脚,有些人就是忘恩负义,当初救活了你的命,让你在陈家做工,吃的好穿的好,而且言明进了香皂作坊,五年内不准离开,这是公然的违背,他越想越气,道:
“朝宗!对于这样的人,杀无赦!别管他什么望族不望族,当然尽量把事情遮掩遮掩。”
“是,我派老马带人去象山县一趟。”
这样的活,老马当然手到擒来,陈修远也有这个意思,不是不信任陈尚承,毕竟太年轻了。
“好!尚承也带一个班同去,把老马叫过来,我亲自说一下。”
不大功夫,马俊海就被陈朝宗叫来了,满脸的络腮胡子,身材魁梧壮硕,步伐沉稳有力的进了屋子,看到陈修远马上变得猫咪般顺和,对着陈修远躬身道:
“少爷!”
“朝宗跟你说了没有?”
马俊海看看陈朝宗,扭脸对着陈修远说:
“都说了!少爷放心,我马俊海定会办好此事,如有差错但凭发落!”
以前陈家还没有如此的事儿,陈修远也想多说几句,这就是判例,以后再有如此这般,就按照如此办理。
“嗯!”
陈修远一副惆怅的表情,长叹一声接着道:
“此事让我十分的痛心,原本陈家收留流民,就是为了给大家一口饭吃,不至于让大家流离失所乞讨为生。进了陈家后,大家各司其职,部分人甚至都有月钱可拿,常言道:升米恩斗米仇,这是恩将仇报,欺我陈家良善,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修远望着大伙,语气逐渐变的严厉,又说道:
“进了香皂作坊的人,都是签字画押有契约书的,五年内不得离开。大家都知道,这香皂秘方事关重大,是陈家的命根子!作坊里的一丝情况也不许外传!出了这样的事,必须重罚用极刑。”
香皂作坊是陈家如今依仗,这道理大家都懂,秘方假如真的让人偷了去,大家的利益都要受损失,想到此处无不愤慨不已。忽然陈修远嘴里蹦出来一句名言:
“对待自己人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比十冬腊月还要冷酷!老马和尚承带两个班的人手,去象山县和侦查员们汇合,把那个陈家出的败类就地正法,其他关联的人,如在现场一并解决,要办的干净利落,不能让官府查到咱们这儿!能做到吗?”
看到陈修远如此的严肃,马俊海坚定的回答道:
“少爷放心,这事儿您就放心吧!绝对让他们无从查起。”
听到马俊海和陈尚承满怀信心的回答,陈修远略感欣慰,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点事都做不好,真辜负了陈修远多日里在保安队军营的教授。
“夜长梦多,事不宜迟!你们今天准备一下,明日一早出发。”
“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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