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报上市局警察的名字，看来是有点亲戚的。反正不是嫌疑人，有人能问出话来就好，问话人是警察就更好了。</p>
“垚垚哥？”“垚垚。”两人难得穿上了警服，进门来就跟汪森垚打了招呼。</p>
“听说你出事，盛队本想亲自来的，但他还在开会，所以只能我俩来了。”艾昭然先进行了一番解释，替自己的队长在小舅子面前博点谅解。</p>
这番解释让原本没多想的汪森垚皱着眉想了一阵子。他只是想让郑梓铭来跟他透露一些调查情况，要是盛情楠来的话……</p>
他得到的安慰效果能更好一些？</p>
不管假设如何，艾昭然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这让他脑子里除了血腥被其他东西占去了大半。</p>
这个其他东西叫盛情楠。</p>
从他们进来，汪森垚还是一声没吭，任越只好代为介绍他的情况。刚才等着的时候他趁着汪森垚情绪还稳定，给白亦打了个电话。可白亦虽然知道汪森垚晕血，却没见过像现在这种情况。所以任越根据所学的知识，得出了结论。</p>
“他可能是被那位自杀的场面冲击到了。”</p>
“失语了？”想象力有点过于丰富的郑梓铭讶异。</p>
“没，不至于，就是反应有点慢，吃不下东西，”任越又看了一眼挣扎着坐起来的汪森垚，又加了句，“还总犯恶心。”</p>
戏多的郑梓铭蹲在床边拉起汪森垚的手，眼泪汪汪：“垚垚哥，你怀孕了？孩子是谁的？看我不去打死那个负心汉。”</p>
跟郑梓铭混熟了的艾昭然和汪森垚只是一脸冷漠，权当没听见，任越对这位小朋友的言行不太适应，走过去把他拖远了些。</p>
艾昭然扯了扯领带，他有点热了。</p>
任越倒了两杯水，分别递给郑梓铭和艾昭然，郑梓铭转头就把纸杯塞进了汪森垚手里。</p>
“是你喊我们来的，有什么想说的？”</p>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死。”</p>
“他跳下去之前，有跟你说什么吗？”</p>
“他说，风景很好，问我要不要一起看。”</p>
“就这一句？”</p>
汪森垚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自动跳过那句不重要的“你果然很好看”，重重点下头，肯定道：“就这一句。”</p>
“目击者称你们似乎在拉扯，是怎么回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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