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出去……也忙我的事了？”沈默抓到了明瑶话中的关键信息。</p>
“当然！你这次初舞台还是很重要的。不过你也别有压力，你现在已经表现很好了，赶快把新歌唱给我听吧，我现在就在公司附近，要不我直接上来你当面唱？”</p>
“不不，你千万别。”沈默感觉自己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莫名其妙就被哄好了。</p>
现在只剩下臊得慌。</p>
这歌……他能不能直接丢掉啊啊啊！</p>
还《小丑》呢，他现在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个小丑，人家就签约个新艺人你就急眼了，还写这种酸歌……</p>
“好吧，那你发视频给我，快点！否则我就亲自上楼，你就得当面唱给我听。”</p>
沈默自闭了，什么叫做作茧自缚，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p>
他可算是被自己坑哭了。</p>
怎么办呢，还能怎么办，只能咬着牙唱了。</p>
这次他没用吉他，而是用了没学多久的钢琴来伴奏的。</p>
“我将笑容画在脸上，没人能看得见我哭，拙劣的演技，掩饰内心的虚弱。你从人群中来，在我身边驻足，然后转身走了。我庆幸我还有小丑的面具，我就是它，它就是我……”</p>
沈默越唱越觉得不对劲，情绪没了，再唱这首歌，简直就是硬着头皮唱下来的。</p>
他只唱了一段，便草草完事发给了明瑶，然后直接静音，把手机倒扣在琴盖上。</p>
不过，没过多久，沈默还是忍不住去摸手机，翻过来，屏幕自动亮了，解锁。</p>
明瑶发来了好多条语音。</p>
沈默看着她不断弹出的消息，还是没能忍住点开了。</p>
“好听！哇……我真是个天才，发掘了你这个创作奇才！”</p>
“要不你先别练跳舞了，你这个创作新歌的质量和速度，我怀疑你去《星光练习生》原地转圈圈都能圈粉无数。”</p>
“真的牛逼，好好听，你写歌这么快是要逼死同行吗？”</p>
“可惜时间不够了，否则这首也可以直接进录音棚！”</p>
沈默不知不觉就真的听哭了，原来她真的喜欢他的作品，真的很欣赏他啊……</p>
然后哭着哭着又笑了，他真的是个幸运儿，能拥有这么欣赏理解他的经纪人。</p>
沈默擦干眼泪，别别扭扭地主动给明瑶打了个电话。</p>
其实他很讨厌给人打电话，平时也是，能有文字就不会用语音。</p>
但是这件事，他还是想亲口跟她说。</p>
“沈默！你刚才那首《小丑》真的很绝！”明瑶还在兴奋当中。</p>
“明瑶……”沈默说道。</p>
“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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