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不太想喝了。
殷佑问：“你平时喝哪个牌子的？”
她反问：“你是不是把一袋都倒进来了？”
“没有，只倒了半袋。”殷佑拿起桌上剩余的半袋给她看。
方灵舟：“……”
一次半袋，亏他想的出！
见小姑娘瞪着自己，殷佑道：“难道是我放多了？特殊时期，不是应该喝的越多越好吗？”
方灵舟：“……”
这个话题不适合跟他讨论，她没接话，要将杯子放下。
殷佑一脸严肃的道：“全部喝完。”
她苦着一张小脸，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将一杯红糖水喝完。
殷佑将粥拿给她，一碗粥被她吃了个精光。
没过多久，她又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已是正午。
这次守在病房里的是舒澜。
她先是喊了一声“姑姑”，然后坐了起来。
舒澜将饭菜从保温桶里拿出来：“感觉有没有好点？”
“我没事了。”她想到昨天在游艇上，迷迷糊糊看到殷佑全身湿透了，问道，“是谁救了我？”
舒澜回答：“是殷导。”
果然是他。
方灵舟揉了揉脸蛋。
舒澜接下来的话让她整个人愣住了。
“幸好殷导会一些急救措施，给你做了人工呼吸，要是你真出了什么事，我就对不起你死去的爸了。”
人工呼吸几个字，像是回音似的在她脑海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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