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看看”谢雅馨听了店家的问话，在她店里的那些绣品瞧着，拿起了一个香囊看。 “夫人，这个香囊有驱蚊子，醒神的功能。” “嗯”谢雅馨已经嗅到了，一股清香，绣工差强人意，还能一用。 “店家，这怎么卖呀？” 香菜来问价格，不想夫人像前两次一样。没有砍价买东西。 “姑娘，香囊很便宜的，只要十文钱。” “店家，是不是卖贵了？别人家的香囊只卖五文钱。” 香菜只是说说，她并不知道别人家的多少钱，她和夫人用的香包都是自己绣的。 “哎呀，姑娘，这香囊里面有贵重的药。和那些只放了花粉的不一样。” 老板娘没想到第一单生意，看着这么有钱的夫人，身边的丫鬟也会杀价。 “便宜点吧！这药也是随便能找得到。” 香菜听到了店家的语言中有松动，觉得有戏。这做生意的果然是奸，不杀价不行。 “九文钱吧！不能再便宜了。” “店家，这才便宜一文钱，六文，如果店家卖的话，我们还看别的东西。” “好吧！唉，都便宜卖了，只希望夫人多挑点东西，这小东西都不赚什么钱的。” 店家说话叹气中，把她们看中的这个香囊用东西装起来。 站在他们后面的两位江湖，觉得女人真会杀价。如果是他们买东西拿起来就给钱，哪会为了几文钱在这里浪费口水？ “这鞋子怎么卖？” 谢雅馨看到了几双漂亮的鞋子，手工还不赖，只是不知道合不合适女儿穿。 作为一个母亲，都不知道女儿长得多高，穿多大的鞋子，这是她的失败。 “夫人你真有眼光，这是今年最流行的棉鞋，在这冬天穿着可暖和了，春天也能穿，不知道夫人那这位小姐到底穿多大的？” 谢雅馨听到了店家的问话有点为难的想来想去，去年给女儿买鞋子，不知道尺寸，还是买大一点的，不知道女儿合不合适穿？ 有一年没见女儿，去年急急忙忙中也没有能让她试一试鞋子。 谢雅馨去年也是在冬天的时候去探望女儿，却遇上了下雨天，为了早点赶回来。 跟着挑夫把东西送上了山，见到女儿那瘦弱的样子，都十三四岁的女孩，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大的样子，还是原来的那流口水，鼻子嘴巴变形的歪歪的样子。她不由一阵心酸。 “夫人”店家瞧见这位夫人，这么久都不回答她，又轻叫唤了一声。 谢雅馨回神，瞧着那几双鞋子，对店家说：“店家，这鞋子有大有小吧！我各种尺码买一双。” “夫人，你这是给许多人买吗？” 店家挺疑惑的。如果是一位小姐，不需要买各种尺码，如果是几位小姐，姐妹们一起穿着同一种款式颜色的鞋子，这好像是有点不对。 “不瞒你说，店家。我的女儿到了别处修养。很久很久没有见他，并不知道她穿什么尺码，年前要把她接回来，我想为她上准备东西。” “夫人。您这么帮衬生意。我应该高兴，作为一个不想浪费的人，我还是多说一句，夫人不妨把小姐接回来。 得知她的穿多大再买鞋子不迟，可以让人通知本店家，我们可以送货上门。” 香菜点头觉得他们的用钱地方太多了，能省一点是一点。 谢雅馨想了一下，然后点头，在店家这里选择一面小镜子，还有几条绣好的手帕。 停顿了一下，对店家说：“本夫人想在你这里定做一件屏风，不知道店家接不接单？” 店家开始只看到这位夫人选择的是小东西，又开始后悔自己多嘴了，如果这位夫人之后不来买，她又失去了一单生意。 此时听到要定做大件的，不由笑开了脸说：“不知夫人你要做的多大的屏风？要做什么图案？” “一间小姐闺房的屏风，图案是百鸟归巢吧！要请最好的绣工，本夫人出一百两银子，让你们要15天之内做完。” 店家听说了一百两银子，还以为这样她都能赚得到，十几天这么赶，她却要请两三个人一起做，人工费用比较便宜，贵重的只是那些丝线。 一百两银子还是有的赚，这单生意还真的不错。 “夫人，您请给一点定金，告诉奴家家住何处？15日后一定会依时把货送到。” 谢雅馨从口袋中拿出20两的银票，对店家说： “店家，15两银子是定金，剩下的五两银子，是买鞋子和这些东西的钱，鞋子还没买到，不过我先给银子，鞋子到时候来取，添加几双袜子。” “嗯，夫人，您看看还需要什么吗？有两银子有多了。” “本夫人并不需要什么，给我身边这位一样，还准备两双鞋子。” “哦，可以。” 香菜一直服待夫人，身为一位贵夫人，其实鞋子也不多，现在不为自己添置，却给她买，香菜感动的眼睛都湿。 “夫人，您不必要为奴婢买鞋子，给夫人多买两双鞋子，袜子，也给大少爷买鞋子，买袜子。” 谢雅馨一呆，她一下子又忘记儿子了，儿子常年的在书院读书，过得很拮据，衣服和鞋子袜子都很旧，也许会经常给那些书友嘲讽。 “嗯，都选上吧！”谢雅馨没为自己想，此刻听丫鬟说，他也觉得过年过节的时候穿新的也挺好，女儿成人礼的时候。 她必须穿上最新的衣服和鞋子，袜子，给女儿添福添寿。 店家为他们介绍款式，还有东西的质量。 谢雅馨做女儿的时候，见过的凌罗绸缎，好的东西太多，现在看着店家介绍东西的时候，那么自信满满，她也只是笑笑。 东西是好的，这些入不了贵人的眼，一般的夫人小姐，认为这些都很潮流，很漂亮。 其实在她眼里，跟她十几年前看到过的衣服款式没有创新。 地方太偏僻，想跟上大城市的潮流款式，别人家早已经创新，他才开始流行起来。 香菜跟在一旁选择，在夫人给她买衣服的时候，买鞋子的时候，她兴奋的拿着衣服和鞋子左看右看。 仔细的检查不能让断一条纱线，不能漏了一针。 店家得知这位夫人的地址，这才知道这位夫人，正是这两天传得沸沸扬扬，最热闹的梁家。 想必这位就是那位谢夫人，那位很久没有回来，定是那位痴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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