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知岁的域场拥有极强防御力，代表着他在域场内的攻击力被削弱到了一个极限。</p>
纪修舔了舔嘴唇。</p>
S级精神体，他不确定他能战胜。</p>
体内的精神能量恢复还不到一半，但牧知岁既然提出这样的“建议”，是他判断自己有能力解决这个S级精神体。</p>
这样一想，他跃跃欲试。</p>
地面将域场内最后一具尸体“吞噬”掩埋，鲜血也渗进泥土，只留下暗红色的痕迹，昭示着不久前这里发生过什么。</p>
牧知岁松开纪修。</p>
域场界壁外，S级精神体积蓄力量，对界壁发动攻击。</p>
接触到界壁的瞬间，一股巨大的吸力突然在界壁上产生，他被这股吸力拖拽着。</p>
力道用尽之时，新力未生，他几乎没有反抗之力就被拖了进去。</p>
下一刻，他发现站在域场内的地面上，有一道无可抵御的力量让他的双脚不能离地。</p>
脸上绚丽的兽纹是一片华丽的羽毛，只是无法确定属于哪种飞禽。</p>
无论属于哪种飞禽，双脚被限制在地面，无疑剥夺了他的飞行能力。</p>
没有给他时间适应新环境，纪修的攻击到了。</p>
为了减少精神能量消耗，纪修选择了融合，银色的狼头趴在他肩膀，黑色竖瞳冷漠地看向纪修的对手，带着震慑灵魂的压迫。</p>
牧知岁退回到门口。</p>
温茨海默站在旁边的台阶上，看着纪修单打独斗。</p>
“放他一个人，没问题？”</p>
对方毕竟是S级精神体。</p>
相对于温茨海默的担忧，牧知岁对纪修有充足的信任。</p>
“无妨，纪修天生适合战斗，在战斗中成长最快。”</p>
转头看他一眼，“你实在无事，可以组织人手搜寻一下主楼和附楼，楼里还有不少人，利用、控制、安抚，随你发挥。”</p>
温茨海默在他的目光下败下阵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口中嘟哝，“我小歇一会儿，怎么也不行？”</p>
说着话，懒懒散散地走了。</p>
瑟维斯拉着都奇从密道出来，就看到了笼罩在外面的域场。</p>
黑色如水晶琉璃，纯净剔透，阳光透过它时，有炫彩的光。</p>
瑟维斯伸出手想去触摸，只能摸到面前的空气。</p>
他闭上眼，手指蜷起来。</p>
地下室的画面又在脑中闪过，一帧一帧，缓慢卡顿。</p>
他急促咳嗽起来，身体弯下，像一只拱起脊背的猫。</p>
他咳嗽得激烈，脸涨得通红，感觉五脏都要被咳出来。</p>
都奇看着了他，愣了一瞬，脸上的泪来不及擦，扑倒瑟维斯身边，扶着他，“瑟维斯，瑟维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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