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帮你问问许大茂家做了什么呢肉，看能不能给你吃点儿。” 一大妈一听，这又开始装聋作哑了，可她现在也不可能真回去给她炒个鸡蛋啊。 “好，你帮我问问，我老婆子要吃点儿，许大茂不会舍不得。” 聋老太太一下子又能听懂了。 “你就不能自己敲门问一下啊？” 要不是一大妈好脾气，谁会理她啊。 “什么，你要回去把鸡蛋炒一下啊？” “那你去吧！” 聋老太太一脸笑哈哈地看着一大妈，自顾自说着。 “一大妈，有事儿吗？” 在许大茂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了一大妈。 “哦，我是”一大妈说着指了指身边的聋老太太，可是，转头才发现聋老太太已经回屋去了。 “你是不是炖鸡了，老太太闻到你们家的鸡汤味儿了，问你能不能给她匀一碗。” 一大妈也没想到聋老太太自己回屋了，但是敲开门了，也只能说了。 “哦，我给她舀一碗吧，要是味道不好别钟来找我。” 许大茂也不推辞。 这个时候聋老太太自家拿了一个碗出来，还是个大碗。 许大茂嘴角抽动，还真是脸皮够厚的：“你们先等下。” 许大茂端着碗过去在锅里舀了两勺，还给了一块肉，又加了几勺盐巴搅拌了一下才端给一大妈。 “我来吧！” 聋老太太没等一大妈接过去，自己直接端着走了。 “娥子，这条鸡腿也给你吃。” 许大茂在送走了一大妈和聋老太太之后把门关上，掰下来另外一条鸡腿递给娄晓娥。 “你以前学过厨师吗？” 娄晓娥也不客气，接过来鸡腿问道。 “有跟着之前的戏园子里学过，怎么样，还算过得去吧？” 许大茂笑着喝了一口汤。 “嗯，比我们楼下的国营饭店的好吃。” 娄晓娥这几天吃的东西可都是不重样的。 “好吃就多吃点儿。” 许大茂啃了一口馒头，这可是昨天自己蒸的。 “只是，你把咱的老母鸡给炖着吃了，就不能下蛋了。” 娄晓娥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毕竟，现在买鸡蛋都没那么容易，就是他们家也不一定每天有鸡蛋吃的。 “没事，以后下乡放电影找村长买一只就好了，先炖了给你补补，看你这几天都瘦了。” 许大茂眼里全都是娄晓娥，这让娄晓娥都不好意思了。 “哪有，我不要变成胖子。” 娄晓娥红着脸说道。 “呵呵，你胖也好看。” 许大茂觉得女人不管是哪个年代的，那绝对都是不会拒绝被人夸奖的。 “隔壁的聋老太太，没有子女吗？” 娄晓娥突然问道，嫁进来几天了，一直都没有太多了解。 “没有，从小到大就没看到她有家人出现过，有的人说是烈士之后，儿女都战死了。” “也有人说是曾经给子弟兵做过鞋子，然后住进了这里。”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啥也不是，只是老四九城的人，可能在爆发战争之前就在这里了。” 对于聋老太太的身份，许大茂也没啥了解，应该是这个院子里估计也没人了解，只不过是各取所需。 “那也挺可怜的。” 娄晓娥默默说道。 “可怜？她可不可怜，把一大爷当儿子，把傻柱当孙子，这四合院里她最大，千万别被她的外表所蒙蔽。” 许大茂提前给娄晓娥说一声，省得以后陷进去。 “我过几天想回一趟家。” 娄晓娥毕竟是第一次离家这么久，但是也知道女人嫁人了就不能随便回娘家。 “想回就回去吧，到时候我送你回去，住几天再回来也行，咱没那么多讲究。” 许大茂直接就同意了，让娄晓娥都有些意外。 “你就不怕别人会说什么？” 娄晓娥是有所顾忌的。 “怕什么，咱自己过日子跟别人有什么关系，又不犯法。” 许大茂无所谓地说着。 “好，那我后天回去，回去看看我爸妈就回来。” 娄晓娥从鸡腿上面撕下来一大片肉放到了许大茂的碗里。 “嗯，那你走的时候把门口另外一只老母鸡也带回去吧，这个营养，给他们也补补身子。” 许大茂不客气地夹起来那块肉吃了。 “啊，不用，咱还得靠它下蛋呢。” 娄晓娥连连摇头。 “没事，也下不了几个蛋，以后多搞几只就行了。” 许大茂是觉得味儿有点儿大，养着得收拾，等以后娄晓娥想要收拾的时候再养也不迟。 “那我到时候再看吧。” 娄晓娥还是有些不愿意。 “行，随你，我明天去供销社买瓶酒，再买条烟，到时候你一起带回去。” 许大茂觉得，娄晓娥回娘家得把诚意带足了。 “嗯！” 娄晓娥点点头，又撕了一块肉，直接放到了许大茂的嘴里。 “嗯，真香！” 许大茂很夸张地赞叹着，还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 “那还不是你炖的，你这是变着法儿夸自己呢。” 娄晓娥轻笑一声。 “不，是这一块分为香，比那一锅里的都香！” 许大茂说着还巴扎了几下嘴。 “呵呵，净瞎说，那一块呢？” 娄晓娥笑着又撕了一块送到许大茂的嘴里。 “嗯，这一块也香，跟刚才那一块一样香，太好吃了。” 许大茂猛点头。 “贫嘴，那都给你好了！看还香不香。” 娄晓娥把剩下的鸡腿完全塞许大茂嘴里。 “嗯，香，娥子给的绝对香。” 许大茂一脸的诚恳。 “呵呵，你呀，小心噎着，等下吃完休息一下吧，收拾桌子洗锅交给我。” 娄晓娥说完就去撸猫了。 “不用，这些事情我来干就行了。” 许大茂啃着鸡腿回应道。 “听我的，我也不能一直什么都不干啊，我会慢慢学的。” 娄晓娥也是在这些天从许大茂的身上感受到了真诚，感觉这个小伙子没有传言中那么浑，感觉到对自己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关心，好像结婚也挺好的。 “行，那你到时候慢点儿弄，别伤着自己。” 许大茂心里高兴，娄晓娥已经开始改变了。 这种改变不是被逼的，而是自愿的。 距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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