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像是有些不好说出口：“寒鸦尊者曾经也说，凡碧穹峰弟子，吃穿用度，都得用最好的。”</p>
邬映月听到这里，十分认可地点点头。</p>
虽然她不知从前那几位师兄吃穿如何，但从碧穹峰上那几座极尽繁华的弟子宿舍来看，碧穹峰的弟子待遇，确实是最好的。</p>
甚至，她的住所，比某些长老的还要精致一点。</p>
“那我可以问问，您从前是怎么和小.......寒鸦前辈认识的吗？”</p>
中年男人道：“那可就说来话长了。”</p>
“小道友只需知道，这满玉街，大多都是寒鸦尊者的产业即可。”</p>
“百年前，至臻阁都是寒鸦前辈亲自打理，那时我只是店里的一个小伙计，后来各大宗门生了变故，尊者为了帮忙，便直接把至臻阁交给了我。”</p>
“只是交给我之后，他便不再露面，凡需要什么，都是传讯给我。”</p>
“我常常想回迅过去问候一番，可寒鸦尊者完全不给这个机会，所以今日见到你，才会斗胆一问。”</p>
中年人回忆着往事，眼底闪过几分怀念。</p>
邬映月看着他怅然若失的神情，心中对小鸦生出些许疑惑和好奇。</p>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小鸦以前是人形吗？</p>
邬映月记得刚去水天阁时，小鸦是团淡蓝色的光，许是为了让她适应，便化成了讨人喜欢的渐变蓝小鸟。</p>
邬映月压下心底的猜测，沉吟一会，才扭头问他：“那他上一次传讯给您，是什么时候？”</p>
中年男人想了一会，道：“好像就是这几天。”</p>
“他传了一封信笺，让我置办一些女子的生活用品，往年他鲜少要首饰，今年，还特意让我留一批质地最好的粉晶石和首饰。”</p>
“如此想来，应该是碧穹峰新收了女弟子.......”</p>
中年男人说到一半，终于反应过来：“难道，你就是那位新弟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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