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林凡身前站着一排花枝招展的姑娘，她们脸上带着惶恐，纷纷低头。 大致数了一下，起码有二十来个。 黄志林有些好奇林凡会怎么对待这些姑娘，忍不住问：“长官，她们怎么办？” 林凡笑了笑：“给她们每人五块大洋，各自谋生去吧。” 黄志林愣了一下，觉得这个办法太粗暴了，小声提醒：“她们都是可怜之人，我们这么做好不好太过分了？” 林凡哼了一声，眼神鄙夷看着他，指着女子们问：“你们觉得我这么处理，对你们很过分吗？” 女子们互相对视，皆是摇了摇头。 看到这一幕，黄志林傻眼了，他不明白这些女子为什么会同意林凡的决定。 他当然不明白，这些女子都是可怜不假，但自愿卖身很少，大多数都是被任四海威逼利诱。 如今白玉楼没了，她们心里很感激林凡，就算不给钱，她们也想离开这糟糕的地方。 “很好，给钱吧。” 见女子们都点头，林凡满意一笑，拍了拍愣神的黄志林。 黄志林叹了一声，开始挨个给她们发钱。 见林凡处理完毕，文才急急忙忙上前，挤出一个笑脸问：“是不是该陪我找尸体了？” 看到文才，林凡才想着来白玉楼的主要目的，抄白玉楼只是顺手为之。 “瞧我这脑子，差点忘了。” 想起此事，林凡懊恼的拍拍额头，侧头看向罚站的平头哥等人，招了招手。 平头哥急忙上前：“您有什么吩咐？” 文才一把薅住平头哥衣领，怒吼道：“小云的尸体在哪儿？” “这个” 平头哥一时想不起来小云是谁，抓耳挠腮的回想。 这时，墙角罚站的人群里，有个身材肥胖，头发微卷的青年举手：“我知道。” “说！” 文才顿时一喜，松开平头哥衣领，小跑到胖子身前。 胖子偷瞄林凡和黄岩一眼，稍微犹豫一下，咬牙摇头：“不！除非你们能放过我。” “呦呵！你还敢提要求，看来我下手轻了。” 黄岩瞪着眼，撩起袖子走来。 看着如山岳一般走来的黄岩，胖子心里慌得一笔，但他强装镇定，“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说，除非你们放了我。” 说完这句话，胖子抬头挺胸闭眼，等待拳头打来。 黄岩这真想一拳打趴胖子，奈何胳膊被文才给抱住，“别冲动，千万别冲动。” 黄岩冷哼一声，懒得搭理文才这个憨货，转身走到门口旁，伸手摸着平整的石碑。 而文才好声好气的劝道：“兄弟，你就说了吧，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说着，还朝林凡眨眨眼。 胖子的眼睛也看向林凡，等待一个答复。 林凡心里冷笑，敢跟我讨价还价，你胆子不大啊！ 很好，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社会的毒打。 林凡没有吭声，只是微微点头。 见林凡点头，胖子呼出一口气，看着文才张了张嘴：“她在” “你倒是说啊！” 见他停顿，文才不耐烦的催促。 奈何，胖子又闭上嘴巴，摇了摇头。 “给你脸了。” 文才顿时火大，撩起袖子想给胖子一巴掌。 胖子根本就不害怕个头矮小的文才，他冷冷一笑：“我现在不说，但我能带你们去。” “好，信你一次。” 文才闻言，放下手掌。 这时，很多女子领到五块钱，回白玉楼收拾东西，随后离开白玉楼，寻找未来的道路。 但有三个二十左右的女子没离开，而是跪在林凡身前，其中就有婉清。 “都起来。” 林凡就见不得别人下跪，赶忙伸手虚抚，奈何三个女子都不起身，抹着眼泪说。 “我们无依无靠，想留在这里教书。” “嗯，我认识字，可以教孩子们读书。” “我也是。” 林凡正愁找教书先生，没想到这三位女子自来投，他心里很是高兴，当即拍手叫好。 “很好，你们愿意起来，我就让你们当女先生。” “真的？？” 三位女子欣喜，怀疑自己听错了，但见林凡点头，她们才起身。 林凡打量三个女子，个个都青春靓丽，温婉动人，都是难得美女，不由一问：“你们叫什么？” 身材高挑，眼角有泪痣的女子回答：“我叫柳雪。” 活泼伶俐，犹如朝阳的女子回答：“我叫赵红霞。” 婉清道：“我叫李婉清。” 林凡赞了一声：“都是好名字！自今日起，你们就是老师，先带着孩子们住在白玉楼。 等明天，我整改一下白玉楼，这里就是济世学堂，你们就可以教书了。” “好。” 三人脸上绽放笑容，转身去看小女孩们，轻声安抚，给她们讲故事。 看着这温馨场面，林凡脸上也露出笑容。 这时，黄志林拿着账册走来，凑到林凡耳畔说：“长官，我刚才算了一下，任四海的白玉楼，总共有三千大洋。 但奇怪的是，账册上只有一千八百，剩下的不知去哪儿了？” “哼，钱去哪儿了，这很简单，肯定是贿赂其他人花了。 如今任四海已死，死无对证，不要去想这些。” 林凡看过很多电视剧，知道类似任四海这种人渣，肯定会上下打点一些。 估计镇长也有一份，没准任四海就是他弄死的。 黄志林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不再去想丢失的钱财，扭头看着白玉楼想了想道：“这里要改换成学堂，这件事情交给我，我曾经在北平学过建筑。” 懂事儿！ 林凡越来越满意的黄志林了，拍着他肩膀说：“不要花费太多，把门匾换了，第一层全部换成桌椅，第二层改成图书馆，后院弄成宿舍和伙房。 找一个老实憨厚的厨子，负责孩子们和老师的伙食。 伙食很重要，必须让孩子们吃饱吃好，搞一个三菜一汤。” 黄志林一一记在心里，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忍不住问：“那孩子们学什么？我们要不要买教材和笔纸？” 林凡陷入思考中，自己拥有3d智能打印机，可以打印出幼儿教材和铅笔课本。 这些应该够孩子们入门，剩下以后再说。 想到此，林凡大手一挥：“不用，这些我来搞定，你就改造白玉楼就行。” 黄志略微犹豫，点头同意：“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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