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卿笑了，“我凤九卿做事，从不后悔，如果结果可能不尽人意，我会想办法让它变得合我心意。” 司空献从她的表情里，又看出了那种，令人信服的成竹在胸。</p>
远处的另一条宫道上，一台杏黄色的轿辇缓缓经过。</p>
“那边那个，是老七吧？”轿辇里传出一道男声来。</p>
跟在轿辇旁的宫人朝那边看了过去，然后恭谨答道，“回王爷的话，的确是七殿下。”</p>
“瞧着路线，应该是从皇祖母的宫殿出来的吧。”昱亲王淡笑了一声，“他倒是进宫进得勤快。”</p>
司空昱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低声问了一句，“永寿宫有什么事吗？”</p>
司空昱当然知道母后的计划和打算，按说也就这两天的事儿了，永寿宫那边应该就会有动静才对。</p>
但宫人答道，“回王爷的话，好像没听到有什么动静。”</p>
司空昱有些不悦，又朝着司空献的方向看了一眼。</p>
声音疏冷，问道，“老七身边那女子是谁家小姐？”</p>
“回王爷的话，那是凤家九小姐，凤九卿。”</p>
“就是上次在永寿宫把老太……把皇祖母治好的那个？”司空昱抬了抬眉毛。</p>
“是的，今日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消息，也是关于她要和言家比试医术的事情。”宫人答道。</p>
司空昱嗤笑了一声，“异想天开。凤家一群铜臭商人，能有点修炼天赋都不错了，医术？她该不会是上次给老……太后治疗之后，就有什么自己医术卓绝的错觉了吧？”</p>
“奴才不知。但凤家对此事并无信心，也并不支持。虽然没有确切消息，但就小道消息，凤九卿似乎被逐出凤家宗族了。”宫人恭谨答道。</p>
司空昱笑了起来，“凤家还真是商人当久了，权衡利弊的速度很快啊。”</p>
他又朝着那边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目光里，逐渐多了些兴味盎然的神色来，意味深长说了句，“长得倒是挺漂亮。”</p>
“凤九姑娘的美貌，的确在京城一众贵女中名列前茅。”</p>
“那下次本王的那个游园，记得给她也发一封帖子过去。”司空昱饶有兴致地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老七有什么好的，长那么漂亮，怎么就不知道聪明点呢……”</p>
凤九卿倒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不过隐约能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看着自己。</p>
她懒得去追究这些，主要是那天从监察司出来之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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