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瑞和娜娜上飞机后,我也回到公司。 下午,我接到了一通电话,打电话的人自称是奥创公司的一位经理。 “陆先生,听说你手上有业务需要外包给别的公司,我们公司对此很感兴趣,不知道陆先生有没有兴趣和我们公司合作。” 我心里有些惊讶,联想到了夏言曾经把我推荐给他们公司,开始怀疑这和夏言有关,便试探性问道: “贵公司是广州广告界数一数二的大公司,怎么会对我们这么一个小小的业务感兴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公司正在找合作的?” “是艾特公司的夏总和我们副总提起的,陆先生,我们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公司对你的策划水平感兴趣,你在舒悦公司做过的策划我们也是有所了解。” 果然是夏言牵的线,我解开了心里的疑惑后,便说道: “这个案子甲方的预算不高,你们公司做的都是大型广告,可能不太适合。” “陆先生,先别忙着拒绝,我们公司愿意和你建立长期合作关系,自然会按照你客户的预算来做,这样吧,你考虑一下,如果你们公司也有意愿合作,给我回个电话,我们找个时间谈一谈。” 挂断电话后不久,夏言也给我发来了短信,约我到原点咖啡见面。 夜晚7点,我到达了原点咖啡,夏言已经在上次我们坐的位置上喝着咖啡。 我坐到了她的对面,要了一杯原点后,问道: “找我是为了奥创公司的事吧?” “奥创那边已经给你打过电话了吧?你是怎么想的,愿不愿意和他们公司长期合作。我个人觉得,能和他们公司长期合作对你公司目前的状况会很有帮助。” 夏言说的道理我自然是明白,于是便说道: “谢谢你的牵线,我肯定是愿意和奥创公司合作的,明天我会带人到他们公司去谈谈。” 夏言微微一笑,喝起了咖啡,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今天她喝咖啡之前并没有搅动。 “你和奥创公司是什么关系?” 夏言放下咖啡,说道: “和他们有过合作,跟他们公司的副总接触过一段时间,比较谈得来。”夏言停顿了一会,接着说道: “我只是跟他说了你公司在找合作伙伴,让他有兴趣的话了解一下……而已。” 我点了点头,不再问什么。 服务员很快送来了咖啡,我也开始搅动了起来,夏言问道: “我一会去张婷家,你一起去吗?张婷和郑宇说挺多天没有见过你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是挺久没见了,最近有点忙,我周末也没有休息,郑宇约了几次我也没去。” “那喝完咖啡一起去吧?”夏言清澈的眼睛盯着我说道。 “好。” 夏言嘴角轻扬喝起了咖啡。 “你现在喝咖啡都不搅了吗?” “上次你说的挺有道理,我现在喝着喝着就习惯不搅了。反倒是你,现在却搅起来了。” 我解释道 : “最近我在公司也经常喝咖啡,提神,我们公司的米小雅每次都会让我搅,搅着搅着就习惯了。” “哦,我原来以为我们现在一致了,没想到还是不同步。” 我隐约觉得夏言的话另有所指,瞥了她一眼,只见她轻轻抿着咖啡,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还是不要被我不切实际的说法影响,喜欢怎么喝就怎么喝好了。” …… 喝完咖啡,我坐上了夏言的车,我们去到了郑宇家。 一进门,“处长”便摇着尾巴朝我而来。 张婷打趣道: “陆晨,你是不是给我家处长下什么药了,旁边站着夏言这个大美女都不理,就冲你去。” 我摸了摸处长的头,也开玩笑道: “你平时是不是被张婷虐待,要不然你一条公狗,怎么就偏偏喜欢男的,不喜欢女的。” 张婷一脸不爽说道: “你少冤枉人,我像虐待动物的人吗?我平时对它比对亲儿子都好。” “这你说了可不算,我得问问处长。”我接着对处长说道: “张婷平时揍你没有?” 处长“汪汪”两声,像是对我的回应,引来了众人的欢笑。 郑宇说道: “这狗养不熟,平时对我爱搭不理,就只和张婷玩。你们别站着了,过来坐吧。” 张婷抱怨道:“那是因为你平时就知道玩游戏,不理它,它才不理你的。” 我们围着茶桌坐了下去,郑宇开始冲起来了茶。 我和郑宇聊起了最近的工作,而张婷却和夏言聊起了一些女人间的话题。 大学的时候,我们四人就经常这样子聊天,那时的我们是同学眼中铁打的两对情侣。 我们有时在夏言宿舍,有时在我的宿舍,就像现在这样各聊各的,聊够了便玩玩游戏,唱唱歌,度过了一个个充满欢笑的夜晚。 岁月无情,我们已经快五年没有这么聊过天了…… 或许此时的夏言和我一样,心里充满感慨,而张婷郑宇心里更多的是怀念。 我并不希望我们中的任何一个把这种感觉说出来,破坏这种心照不宣的氛围。 然而,张婷终究还是开口了,她对夏言说道: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我感觉回到了大学宿舍。” 夏言嘴上说着“是啊”,脸上却流露出了失落,我想旧时的记忆一定也撕扯着她的心脏。 紧接而来的就是我们两个人的沉默。 幸好郑宇还算敏锐,把话题又扯到了我的工作上,气氛才逐渐恢复。 夜晚十点,我和夏言离开了郑宇家,我们并行着往前走,彼此都默不作声,犹如两具行尸走肉。 我拒绝了夏言送我回家的想法,在夏言离开后,点上一根烟,在冷风中独自等待出租车的到来。 回到出租屋,我给舒瑞发了条问候的信息: “休息了吗?” 十几分钟后,舒瑞回复了我的信息: “还没有,刚回到酒店。” “我看了杭州的天气,3度,你注意把自己包好。” “好的。” “包成什么样了,我看看……” “等会,我准备洗澡了,洗完我们视频。”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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